,当弟弟的,被称作鲁二。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
现在鲁大已死,而鲁二已经遁走江湖,找不到人了,”乔安龄说道。
“恩,”宁仪韵点了下头,等待着乔安龄的下文。
“如此一来,鲁家兄弟的这条线索,就算断了,我也查不出宁贺为什么要雇人把你从珍珑棋馆掳出来。他这么做,究竟是什么用意。
不过不管如何?宁贺花了钱,雇人要把你从珍珑棋馆里掳出来,这一条却是确定的。
他竟想将你从珍珑棋馆掳出来,这件事,我并不想就此作罢。
他想要对你不利,我又岂能轻饶了他?
只是……”
“只是什么?”宁仪韵问道。
“只是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是不是要顾念父女情分,对他手下留情?若是你想放他一马,我也会尊重你的意思。”
宁仪韵冷然一笑:“父女之情?”
她摇摇头,她和宁贺从来没有父女之情,她一个穿越过来的孤魂,宁贺本就是她的便宜父亲。而人和人之间的感情是相处出来的,不是说有了身体的血缘,就会突然生出浓烈的感情。
宁贺从来没有把她当做女儿来看,甚至没有把她当做是个人来看待,只把她当做个待价而沽的物品,等着把她送出去给人暖床,何来的父女之情?
后来,他竟然派了人要把她从珍珑棋馆掳走,岂是一个父亲所为?
她和宁贺之间,从头到底都没有产生过半点父女之情。
她对宁贺只有厌恶。
“父女之情?自是没有的,宁贺如此待我,我又如何对他生出父女之情?”
宁仪韵顿了顿,桃花眼里闪过狡黠之意:“不瞒你说,其实我也不想放过他,我既然知道是他要把掳走,害我受了那么大一次惊吓,我又岂会放过他?”
乔安龄哈哈乐道:“到是我多虑了,我早该想到以你的性子,被人欺负了,必然也想回击。”
宁仪韵说道:“那是自然,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乔安龄远山眉一挑:“说的不错。”
宁仪韵顿了顿,便又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容易,我是想报复回去,不过到现在还没有想到法子,怎么来整治一下他。安龄,你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
乔安龄说道:“宁贺最看重的就是他的仕途。他没有升任光禄寺卿,对他而言是一个挫折,但他现在毕竟还是光禄寺少卿,正五品的官职。
若是想整治他,最好的法子就是让他丢了官位,甚至下了大狱。”
宁仪韵眨巴了眼睛说道:“恩,这法子好。不过,安龄,你打算怎么让他丢了官位,甚至下大狱,可有什么章程吗?”
“我知道这宁贺为官也是个贪的,贪墨受贿的事情没有少做,只要查到他贪墨受贿的证据,得到他贪墨受贿的证物和证人,再将这些证物和证人呈上去,便可以治他一个贪墨受贿的罪,丢官不说,还会下狱,”乔安龄说道。
“原来如此。”宁仪韵点点头。
“不过查证贪墨受贿的罪证,说来容易,做起来却十分不易,”乔安龄说道,“到现在,进展并不是很大。”
“遇到了什么困难了吗?”宁仪韵问道。
“这宁贺贪归贪,做事却十分小心,受贿也好,贪墨也好,他都不会留下什么痕迹,就算是偶尔留下了痕迹的,他也会及时处理干净,到目前为止,我只有一些线索,并没有大进展?”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想了想,问道:“这朝堂上的事情,我不太懂,我知道我爹现在的官职是光禄寺少卿,现在光禄寺卿已经致仕了,那我爹应该是暂时管着光禄寺,一直到明年新的光禄寺卿到任。”
“确实如此,”乔安龄颔首道。
“安龄,这光禄寺到底是做什么的?”宁仪韵问道。
乔安龄拉了拉宁仪韵的手:“来,我们边走边说。”
“恩,”宁仪韵点点头。
“这光禄寺是朝廷五寺之一,平日里主要掌管宫廷之中大大小小的祭祀和宴席,”乔安龄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宫中祭祀用的牺牲,用具,宫廷宴席的用品,菜式都是光禄寺采买的吗?”宁仪韵问道。
“是的。”乔安龄。
宁仪韵眸光一闪:“呵呵,这光禄寺负责宫中祭祀和宴席,看着只是管理一些琐事,并不是什么重要的衙门,比不得兵部掌管大楚的防务,吏部管理天下的官员。
不过,负责这宫中祭祀和宴席用品的采买,真是个实打实的肥差。”
“恩,”乔安龄点头道,“每年光禄寺银钱流水都不少。”
宁仪韵说道:“这么说来,对于宁贺来说,每年下属官员孝敬的银两是小头,在采买过程中贪墨的银两、收受商户的贿赂,才是大头。”
“是的,采买确实是大头,”乔安龄说道。
“抓大放小,我们只要查清他采买祭祀用品和宴席用品的银钱往来,便可以找到他贪墨和受贿的证据。”宁仪韵说道。
“恩,”乔安龄说道,“你说你不懂官场朝堂上的那些事儿,不想你倒是懂的不少。”
宁仪韵咯咯一笑,她确实不懂大楚朝官场上的那些事情,连光禄寺是做什么的也是刚刚才搞清楚。不过她毕竟是来自现代的灵魂,她上一世那个时代资讯发达,虽然她两世加起来都没有当过官,但是在她上一世,她从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