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如今,他已经摸清了她的作息习惯,她要么起身之后,还是呆在棋馆之中,若是要出门一般都会在辰时左右。
他只要在早上辰时之前,到珍珑棋馆找她,必然能找到她。
他每天一大早就要上早朝,通常下朝都在辰时之前。
若是他一下朝,就往珍珑棋馆赶,就能赶在辰时之前到珍珑棋馆,那就一定可以寻到她。
宁仪韵点了下头,带着乔安龄就往大堂的楼梯口走。
乔安龄却是顿住了脚步,不肯再往前走。
宁仪韵回过头,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乔安龄快速向宁仪韵走了两步,凑到她跟前,凑近了说道:“今儿日头不错,天气也比昨日暖和不少,不如我们去后院的竹林走走。”
宁仪韵一抬眸,就见乔安龄眉眼间带着的春风。
他和她只要一进小竹林里,他哪次不是逮着机会就亲她?
宁仪韵看着狭长瑞凤眼里的春情,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她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正待要说什么,突然手里多了个东西,暖融融的。
是乔安龄趁没有人注意,偷偷塞到她手里的。
“这个手炉你拿着,若是觉得手冷,就握在手里,若是手不冷,就放到袖袋里,或者怀里,”乔安龄说道,“不过今儿日头好,走到竹林里,也不会觉得冷。”
宁仪韵握了握手里的手炉,手炉不大,她正好可以一手握住,手炉散发着温热,她的手便立刻热起来,身上仿佛也更暖和了。心里也是一暖。再看他时,觉得他眉眼间的春意,也是柔情似水。
她叹了一口气,她不忍心拒绝他,便点头应下:“走吧,我们去小竹林。”
两人说着便从后门出了大堂,进了后院的小竹林。
虽然在室外走动,但是宁仪韵并不觉得冷。
虽说已是严冬,但是今日的日头着实不错,阳光明媚,也没有什么风,是冬日里难得的一个暖和的天气。况且,今日宁仪韵穿的也厚实。
今日她穿的是一件貂皮大裘衣。
她用余光瞥了一眼身边的乔安龄,他今日穿的竟然也是紫貂大裘,深棕色之中隐隐透着深蓝的光泽,但是像和她约好了一般。
紫貂大裘,将他整个人衬得刚加英伟不凡,宽阔的肩膀,劲瘦的腰身,腰下窄臀长腿隐在大裘之中。
身姿英伟不凡,气质温润玉如,举手投足之间,高贵淡雅。
宁仪韵想到了,那日夜里在翠云山上,她见到了他衣衫底下露出小半的胸肌,脸上不由的一热。
不敢想得更多,她收回了目光,心中却满满都是欢喜之意。
进了小竹林,还没有走几步路,乔安龄的手便钻进了宁仪韵的袖子里,将她的手握住。
乔安龄最喜欢这样用自己的大手整个的包裹住她的手,让她的整个柔荑都包裹在自己的掌心之中。
这么一来,他的掌心中,全都是她软绵绵,娇嫩嫩的手。
宁仪韵唇角勾出了一丝甜意,他的大手温柔的略带粗糙,被他这么握着,比握着手炉更温暖,更舒适。
她喜欢被他这么握着手,也喜欢他喜欢握她的手。
两人边走,边说着话。
“年关将近,我看珍珑棋馆的生意还是很好,堂中的客人,并没有因为过年而减少,”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道:“恩,棋馆的生意倒是和往常差不多。
有不少客人因为过年置办年货,就不来珍珑棋馆了。
不过也有不少客人,平日里忙,年底反而空闲下来,他们有了时间,就到珍珑棋馆来了。
这么一进一出,棋馆里的客人倒也没有少。”
“恩,”乔安龄应道。
“年底了,你近日还忙吗?”宁仪韵问道。
乔安龄笑着摇头道:“该忙的事情,前几日都忙完了。之后我也空闲下来。
年关将至,衙门里的官员和衙役也要准备过年,各个衙门都已经懈怠下来。
现在整个朝堂都松松懒懒的,所有人都等着过年了。
前几日,我把今年要处理的公务全都处理完了,今日起一直到明年过完元宵,我都一直空着。”
宁仪韵道:“原来如此。”
“恩,”乔安龄说道,“后面空了,我便多来找你说说话,你不要嫌我烦就是。”宁仪韵嗔了他一眼,说道:“你要来就来,说什么。”
乔安龄见她桃花眼眼波扫来,媚态横生,心头一酥,收了收握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拢的更紧些。
宁仪韵接着说道:“你我的事情,我娘和舅舅都已经知道了。
乔安龄嘴角浅笑带上了喜意:“等过完年,我就准备提前的事情。”
宁仪韵道:“我是五月初八生辰。”
“早些准备起来,总是好的。”乔安龄说道。
他又把宁仪韵的手拢了拢:“真是让人心焦,准备起来,总是比让人干等着好。”
宁仪韵失笑。
随后,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宁贺的事情如何了?”
“我今日来,也是想同你说说宁贺的事情。”乔安龄说道。
“恩,如何了?”宁仪韵又问道。
乔安龄轻轻勾了勾唇:“鱼儿上钩了。”
宁仪韵一喜,说道:“果真?”
乔安龄点头道:“恩,前几日我让宋修书宴请宁贺,席间,宋修书做成了这笔交易,将一百五十只半月靠垫卖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