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你,我说小槿。”
“她哪晒黑了!”陆连川道,“白着呢!”
温槿连忙瞪眼,示意他闭嘴。
陆连川说的白,是指她没晒到的地方白。
前几天,他抱着温槿,感慨:“好白啊……尤其你的胸,特别像雪布蕾,上面缀着两瓣桃花。”
温槿没敢问什么叫雪布蕾,只捏住他的嘴,威胁他:“闭上嘴,不许再说话!不然你滚走一个人睡!”
所以,陆连川当着长辈面强调她白时,温槿如临大敌,生怕她下一句就是,她衣服盖着的地方还是很白的。
陆连川在她的眼神示意下,想起了缠绵悱恻的夜,想起了最近一次夸她皮肤白的场合,立刻笑了起来,还是那种眼中一汪春水,春\\色无边的笑。
温槿捂着眼睛,屏蔽了他热烈无耻的目光。
陆连川打了个哈欠,说:“我们走吧?”
陆妈意外道:“刚吃完饭就回去?”
陆连川心里急,他是想趁着午饭后的瞌睡劲,跟温槿回去趴窝,因而也坐不住,就说:“下午还要去单位,我们回家整理点东西,屋子还没收拾利索。”
温槿似乎明白了他递过来的信号,无奈又好笑地演起了夫唱妇随,跟陆家人告辞。
等两个人走了,陆妈扒在厨房的窗户口看,见两个人挽着胳膊走出院子,笑得挺甜蜜。
陆妈含笑点头。
外婆摇着轮椅过来,说道:“连川还跟我装傻。”
陆妈笑着说:“我都不敢提。”
其实,他俩来之前,外婆已经从院长那里打探来了消息。
陆连川申请延期,多在弗沙待了两个月。在弗沙维和的最后一段时间里,温槿所在的临时防空站被反动\\武装分子攻破,将专家们俘虏了,陆连川作为随行医生,也被一起带到了俘虏营。
他们开出了天价赎金和一系列苛刻的条件,七天时间,每一天枪毙一个俘虏对政府进行试压。
不过,因温槿是国外的专家,且被俘的医生是她丈夫,所以,价值千金的夫妻俩,成为了武装分子手中最重要的谈判筹码,被幸运的放在了最后的谈判中。
这给了夫妻俩足够的时间进行自救。
温槿在陆连川的掩护下,顺利偷到了信号发射器,稍作修改后,向指挥部秘密发送了俘虏营坐标。
终于,最后一刻,救援队雷霆出击,救出了枪口下的夫妻俩。
获救后,陆连川抱着温槿,差点大哭出声。这之后的半个月里,两个人形影不离,手几乎都没松开过,直到半个月后,神魂终于囫囵了,陆连川第一句话就是嘱咐温槿:“千万别让我外婆知道!”
不幸的是,这句话,被总指挥一字不差学给了陆连川的外婆。
外婆把自己关在屋里,拿着大孙子的遗照闷坐了一夜,第二天听说陆连川跟温槿两个人已平安回国,才出了房间,喃喃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陆妈鼻子有些发酸,说道:“真好……回来真好。”
外婆说:“经历过生死还能在一起,这就是已经经过了他们各自的考验和选择,这俩孩子,以后,也就不用我们操心了。好日子在后头呢……”
外婆微微笑了起来。
连川的运气,要比林峰好。
“人都说,人不豁达,想不开,活太长就是遭罪。”外婆手指敲着轮椅扶手,说道,“我啊,受不得罪,还是豁达些吧……儿孙自有儿孙福。”
她不能被生死吓到。
“下个月林峰生日,记得让连川回来。”外婆说,“我今年,想让他背着我,去上头看看林峰。”
往年因怕老太太悲伤过度,都是闭口不提,到日子了,就推着老太太出去散散心,生怕她一想起就难过,老太太自己也装作不知,只字不提。
没想到今年,老太太竟然主动提出来了。
陆连川跟温槿真的回家‘趴窝’去了。
两个人窝在新家新置办的长沙发上,像两只猫,也不睡,就只是闭着眼睛,静静歇神。
等瞌睡劲过去后,陆连川手伸进温槿的领口,不安分地摸了起来。
从脖子,沿着颈部线条摸下去,摸到胸,揉捏几下,划拉几个圈,在捏几下。
他玩得不亦乐乎。
温槿连眼睛都懒得睁,按住他的爪子,说:“你手不能歇一会儿吗?讨厌鬼。”
陆连川说:“我在练习。”
温槿红着脸训斥他:“鬼话连篇!”
陆连川嘴角噙着一丝笑,压低嗓音道:“不骗你,也不说鬼话,我就是在练习,练习前戏。书上说,前戏时间长一些,手上动作到位,气氛拿捏好,正餐就不会不舒服了……”
温槿:“……”
她默默撤走了手。
陆连川像是得到了鼓励,立刻睁开眼睛,精神百倍地翻过身,压在温槿身上,熟练地解扣子。
温槿:“唉……”
她意义不明的叹气让陆连川停了手,忐忑不安地问:“为什么叹气?”
温槿:“……感觉我掉进了一个大坑。”
陆连川不开心道:“谁是坑?”
温槿:“你啊,结婚前幻想的婚后日子很悠闲,搞搞科研,回来让你暖暖床,乖乖的,不费事也不费脑子。可没想到……结了婚,现实是,不管做什么,都得费力气耗精力。”
陆连川惊讶道:“让你躺着不动,我又是按摩又是安抚的,最后也是我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