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候你多日了,一切就等回到中原再议,路途遥遥,我们还是边走边叙吧!”
有句话匿冥没好问出口,老佛爷好像比以前老了很多,憔悴了些,还是如何他也不得而知。或许,经过那次劫难,大家都有所改变吧!
鹤引这次特意跟贤之并排。
“我知道你的不解!”贤之开了口。
“你有不知晓的事情吗?”鹤引对于他这推测能力早已习惯,羡慕吗?倒是没有。就是感叹于一个毛头小子有这等异能。
也难怪,行走江湖的没有点看家本事,又何以安身立命?
“那你又是为何多此一举?”鹤引将问题一抛。
贤之就像抓羽毛一般右手一挥抓住了这个问题,对天一吹。蓝知更扑腾着莹蓝的翅子往玉门关方向飞了去。“这个问题就像是这沙海的尘,你说它轻,他可以沉于脚下,幻化成丘壑你说他重,它又可随风远扬,迷离众生。”贤之多半时候嬉笑怒骂,这时候却透露出少有的老成。
“你是说他举足轻重?”
“正是。”才一句话功夫,贤之又开始了孩子般的撒欢,晃悠着脑袋寻望着蓝知更。“这会子,他们也该赶上来了。”
“你为何没提醒我老佛爷就守在玉门关,昨日的装扮,太难辨识!”
“说好了出其不意,这不是演练,就是人生。”
“好一个贤之!”
鹤引又匆匆回到队首。不远处两匹骆驼缓缓而行。映着沙丘中的弯曲枯木,像极了文人笔下的边塞泼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