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估计也不知道!”
繁莜最听不得周易住院的那事,“别这么说,好吗?对了,你怎么又喝酒了,不是都进过一次医院了吗,还不改?”
“酒精能麻痹神经,只有这样我才能不那么难受。”
“你个傻子。”
周易拨开繁莜的发丝,一点一点亲吻着她的面颊,像亲吻一件珍贵易碎的艺术品。
他迷醉地呢喃:“你知道吗?我在医院里想你想得快发疯,偷偷跑出医院飞去找你,我隔着一条街道坐在车里看你。你知道我多想下车去抱抱你,可是我不敢,我怕你扭头就走。你坐在屋檐下看了一下午剧本,我在车里看了一下午你。”
繁莜的泪不受控制地肆虐而下,她才知道原来在异国他乡,他们也曾只隔着一条街道的距离。
“你这个傻子,为什么不下来找我。”繁莜紧紧地抱着周易,一个劲地重复:“你真是大傻子,大笨蛋……”
傻到用她的不成熟来惩罚自己。
周易见繁莜哭的这般伤心,一时有些慌了神,只笨拙地不停舔去繁莜眼角的泪水。
渐渐地,气氛中升腾起暧昧缱绻。
两人的唇紧密地胶合在一起,繁莜被周易口中浓郁的酒气熏地脑袋晕沉,也有些醉了。
口水声在安静的出租房中响起,清晰而淫靡。
两人的唇舌你来我往,互相交换着口中的津液,谁也不肯罢休。
繁莜三个月未经欢爱的身体,在与周易熟悉的吻中被唤醒,性欲如同洪水猛兽,狂烈不可遏制。
她脱掉身上的风衣,里面是条修身的黑色长裙,她抬着长腿,在周易的腿间磨蹭,感受着那团软肉逐渐变得坚挺火热。
周易抬头无辜地看着繁莜:“下面硬了,难受。”
繁莜冲他妩媚地笑,咬着他的耳朵,吹气:“那你来操我啊。”
周易激动地浑身紧绷,肌肉嘭了出来,他咬着繁莜的嘴唇,“你来帮帮我。”
繁莜坐起身,把周易推倒,她现在就像个吸人精血的妖精,美得摄人心魄。
她拉开了周易的拉链,释放出了那个大家伙,看到这个曾带给她无数快感的ròu_bàng,繁莜的xiǎo_xué瘙痒起来,不受控制地流着yín_shuǐ。
她低头亲了一下冠状头,对着它调皮地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啦。”
繁莜张口含住了整个yīn_jīng头,周易被刺激得低吼一声,喘息起来,胸腔上下起伏。
繁莜下面也痒的厉害,她也迫切地需要周易的抚慰。
繁莜将身上薄薄的黑色蕾丝内裤脱掉,换了个姿势,把屁股抬到周易的脸前,yín_shuǐ滴滴答答地淋在周易的脸上。
周易吻住了繁莜凑到嘴边的逼,大口地吸着yín_shuǐ,舌头伸进甬道里chōu_chā。
繁莜爽得高亢地尖叫,好久违的快感,刺激的感觉如电流般窜向四肢百骸,从脊髓一直麻到了脑髓。
周易不满地抬抬jī_bā,繁莜低头继续含住,两人呈现69式,用唇舌取悦着对方的生殖器。
繁莜手中揉捏着周易沉甸甸的卵袋,看来有一阵时间没发泄了。周易的舌头抵着yīn_dì用力地碾压,繁莜受不住坐在了周易的脸上。
两人就这么厮磨着,黏腻着,交缠着,带着不安与堕落,难解难分,直到双双攀上了yù_wàng的高峰。
两人也不收拾着各自身上的狼藉,就这么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狭小的室内还残留着尚未散尽的情欲味道。
繁莜与周易相继转醒,周易的眼神全然不似昨晚,变得冰冷而薄亮,里头似乎堆着千年难化的雪,能将人的骨头冻个通透。
他看见自己怀里躺着衣衫不整的繁莜,嘴角处还挂着干涸的精斑。
周易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随即又恢复那疏离冷漠的眼神,还带上了一分隐隐的怒火。
繁莜还没有完全清醒,还带着晨起时的慵懒与迷糊,半睁着眼跟他打招呼:“早上好,我回来了。”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那个醉酒后可怜而又深情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