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吸,就有源源不绝的快感袭来。
一时之间,寝殿内除了暧昧的水声,便是那囊袋击打花户时发出的糜烂声响,两人相连处湿哒哒一片,毛发上尽是沾染着白腻的液体。
黎秋克制的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随着男人有力的抽送,胸前耸立的奶儿上下晃动,勾得墨塍低下头大口含住一团舔吃起来,ròu_bàng变得愈发粗硬,就跟根热烫的烙铁般在xiǎo_xué里冲撞着。
“啊……墨塍……轻些……孩子,孩子啊……”黎秋既是沉溺于男人带给她的愉悦,又时刻担忧肚子里的小娃娃。
而墨塍则是格外享受娇妻这般求他,欢好时从她小嘴里念出自己的名儿尤为悦耳,情不自禁吻住那张莹润的小嘴儿,唇舌忘情地交缠着。
湿热的xiǎo_xué一点点抽搐着,包裹住同样滚热的ròu_bàng,黎秋的双腿也渐渐夹不住自己的腰,滑落了下来。墨塍知道她这是快要到了,便不再拖延,架起黎秋的双腿,对着xiǎo_xué就是几下深捣,不停用大guī_tóu杵着子宫口,若非她怀着孩子,他就可以将jīng_yè灌到小子宫里头了。可眼下不行。
一直被顶弄子宫口,黎秋的意志已经开始涣散,深处的蜜液喷淋而后,墨塍放开精关又快速顶弄数十下,绷紧的大囊袋总算松了松,马眼大张,顿时pēn_shè出好几股浓稠的jīng_yè,转眼填满了整个花径。
孕中的黎秋早已身体酥软,被滚热的浓精一烫,更是溃不成军。
墨塍射完最后一股jīng_yè后,才有些脱力地搂着黎秋静静躺下,大手轻抚着她隆起的小腹。
于他而言,黎秋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并不那么重要,只要这姑娘是他的就好。
……
东海水滨倒是一直有这么一个打渔人,成了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却说那打渔人生得俊朗伟岸,更是力大无比,从来是村里打渔的好手,不知成了多少有女人家的择婿对象。谁知那打渔人一年寒冬生了场恶疾,醒来后逢人便问:有没有见到一个赤足女子,生得极美?
众人皆道他是疯魔了,哪里还敢把女儿嫁给他,不背地里嘲笑一番也是好心了。
可那打渔人总是这般锲而不舍,直至今日苍苍白发,依旧逢人便问:有没有见到一个赤足女子,生得极美?
几个顽皮的稚子嬉笑着捡了石头远远砸他:傻老头儿,又痴人说梦了哈哈哈——
打渔人也不恼,憨憨一笑,睁大了双眸看着云蒸雾绕的东海涛面:
我记得她的,只是如今一时想不起来,又弄丢了她罢了,你们如若见着,好歹帮我一帮。告诉她,李意期在这里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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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就是满足一下部分读者的,不必当真。遁走……
下个故事是甜甜甜甜的轻松校园文!!!
绕床喜(1)
暮夏九月,风扇悠悠打着转儿,门窗洞开。物理老师指着黑板上的受力分析图,体恤衫上都印出汗来,还是很有激情地一遍又一遍强调着枯燥的知识点,洪亮的男声,与窗外法国梧桐在暖风中的簌簌声交杂在一块。
聒噪的蝉鸣总算盼来了下课铃,五分钟的眼保健操结束后,学生们才睁着惺忪的双眼,喝了口水,三三两两往走廊上走。
下午第一节课总是学生最困的时候,即便第二节是体育课,也让人蔫蔫的提不起精神,尤其是女孩子。
几个女生打着哈欠,到走廊上吹着风,招呼还坐在座位上的女孩儿:“黎秋,怎么还趴着呢?下节体育课,再不走就要上课了!”
教室后方,李意期从柜子里拿球的手微微一顿,扭头去看那个还趴在桌上的丫头,英气的眉头拧了拧,低头瞄了眼手表上的日期,大概明白什么事了:“你们快去吧,不用等她。”
远远对着那两个贴在窗户缝儿上的女生说了句,李意期才抱着球颠了两下,走到黎秋的座位旁,随手把球放在一边,蹲下身,伸出右手摸了摸她的小腹,低声在她耳边问:“来那个了?”
“嗯……”黎秋有气无力地哼哼两声,剪着短发黑黝黝的后脑勺儿对着他,薄薄的夏季校服哪里挡得住大男孩掌心的温度,不由耳根子有些泛红。这家伙比自己还清楚她来例假的时间。
“呦,你还会害羞啊?难得难得。”
李意期收回手,挑眉轻笑出声。不由回想起读初二那会儿,也是这样一个夏日的午后——
场上白色球衣的少年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长个最快的时候,当时就一米八有余的李意期在同龄人中实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