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云啊,你要是跟着我练功,这两串烤鱼就给你了。”剑任狂笑笑,将烤鱼在空中晃了晃。
“好!好!”月云跳跃着,眼中似乎只剩下烤鱼。
当初的剑任狂,就用了这两串烤鱼,得到了那个足以让三界的人尊敬的身份。
“吃完了,就该练功了。”剑任狂直起身来,却听月云笑道:“我可没有答应要拜你为师哦,就算有,不也没磕头呢嘛!”
剑任狂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你到底该怎么才肯拜我为师?”“恩、、”月云一阵沉吟,“除非,除非你教我一套可以逃命的身法!”剑任狂不语,紧攥着双拳,眼中似乎有些犹豫和痛苦的光芒。“好。”剑任狂闭了闭眼,径直走到屋外一棵树旁。
“看好了。”剑任狂一掌拍在树干上,枯叶纷落,身影闪动间,竟无半片落在剑任狂身上。待得叶落尽,剑任狂踏着一种奇怪的步法走向月云,而地上的枯叶并无分毫颤动。
“此技名为天机算,算不得身法,却比任何身法都要强大。这功法的精髓是计算,算出天下一切,而后进行动作,倒是比那些闪来闪去的身法要实用。”剑任狂看着满脸崇拜的月云,缓缓道,柔和的声音中却像是隐藏着一丝不愿被人察觉的情感。
“现在,愿意拜我为师了吗?”
“愿意!愿意!”月云清醒过来,利索地跪下,磕了三个头。
“师傅师傅,快教我你那天机算吧!”
“恩。”剑任狂将月云扶起,眼神突然变得极其锐利。
“这天机算,要是你将其用在邪门歪道上,我决不轻饶。”
“真烟,我违背了当初的誓言,将那功法传给了他人、、不过,他一定能把它发扬光大的吧、、、、”一名白袍男子立于树下,夕阳的红光照在他手上的一块玉佩上,映出了杂乱的光。白袍男子握着玉佩的手越来越紧,紧闭的双眼中却并未流出一滴泪水。
在其身后,一名女子正注视着他,女子冰冷无比的眼神在射向那道挺拔的背影时变得异常温暖。她并未说话,只是慢慢地将桌上杯中的茶满上,茶流不断地颤抖,洒在那桌上的茶水却难以渗入木中,只是默默地停留在上面,等待着自己蒸发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