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说的话这二人自然不会猜疑,当下立即就放开了拘谨。
其中一个官差说道:“小兄弟,你回去告诉杨家老爷,不要怕他,该还的钱,一定要让他一分不少的还了…”
另一个官差又插话道:“你是不知道,那陈义辉简直太不是个东西了,吃喝嫖赌,占全了的,整天打着他是在衙门里任职的幌子到处招摇撞骗,不仅吃东西不给钱,就连上妓院都不给钱的,借了不少高利贷,好几次债主都追到咱们衙门来要钱了…”
“何止啊!”
另外一个又道:“那陈义辉压根儿就特么的不是个人,听说他当年能读书都是他硬逼着他爹卖了他弟弟给你们杨家为奴才有书读的,后来到咱们县衙里当临时的文书,又是逼着他爹每月去找他那被卖进你们杨家为奴的三弟要钱,家里还卖了地使了大笔的银子才进来的…”
“可不是嘛!”
另一个也愤愤道:“你可不知道,那厮这会儿又去骗他那给人当家奴弟弟的钱去了,就在你们杨府里,还办还良文书?呸…就他陈义辉?
他要是能办得下来老子把头拧下来给他当尿壶用,那可是要官府分地的,没有县令老爷的亲笔签字,咱们全县县衙,没一个人能办得了,更别说他陈义辉来了三年,别说县令老爷,恐怕是主薄刘大人都没见过一次吧,他也真能吹!”
什么?直接是来行骗的!
卧草泥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