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陈义辉笑了:“好你个刁妇,我陈义辉看在都是一家人的份上,既然东西都已经找到了,本想让爹赶走你们就算了,不想和你们计较,没想到在这人赃并获之下,你竟然还要抵赖,看来今儿个非要请村长来裁决才行了…”
这可是真话,陈义辉其实是搜到老娘这么多首饰,动了据为已有的心思。
他可是识货的,就老娘这一包的首饰,全是清一色的杨家首饰铺打造的,材料珍贵,雕工更是出自大家的手笔,件件都价值不菲,若真算起来,总价值绝对超过了他老陈家的祖宗加上那二十亩肥地。
现在东西都已经落到了他陈义辉的手里,又哪里有吐出来的道理,眼看着老娘不要命的扑过来,陈义辉赶忙给陈罗氏使了个眼色,两个女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老爹也怒了,可是憋了半天,就憋出了一句话:“二哥,你可不要做得太过分了…”
“我过分?”
陈义辉紧紧的抱着那个从房里搜出来的包袱:“你婆娘偷了我的东西,你还有理了,告诉你,三弟,今儿这个事情你要是闹,给我滚出咱们陈家,当你的杨家家奴去,咱们也就算了,你要真论起来,你也别怪二哥不念咱们兄弟之情,非要了你这手脚不干净婆娘的命不可…”
两边吵得厉害,陈昌贵的好梦被惊醒,不过在房间里面他也是听明白了怎么回事儿。
平时陈苏氏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有,这一下冒出来这么多贵重的首饰,不是偷了老二一家的,又是从哪里来的?
从正房里出来,陈昌贵寒着脸站在大门口吼道:“好你个贼婆娘,干出这等偷盗之事竟然还有脸闹,真是家门不幸,我陈家没有你这等品行不端的媳妇,你给我滚…”
老爹急了:“爹,那首饰真是玉如的…”
玉如,苏玉如。老爹也是急了,一下叫出了老娘的闺名。
“哼…你个孽子…”
陈昌贵气得吹胡子瞪眼,正要说话,此时陈义辉又说话了:“爹,这个贼婆娘偷了我买给罗浮的东西被我拉了个人赃并获还不认,可不能将她放跑了,你看看家里还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被陈义辉这么一说,陈昌贵心里一惊,赶忙进屋去看了一番。
果然,时间还没过了一刻钟,陈昌贵几乎气得快要杀人了的样子从正房里冲了出来:“老三,你那贼婆娘,竟然偷了家里的房契和地契,你…你…你个人面兽心的东西,那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你连家里的房契地契都要偷,早知道你是这么个玩意儿,当年你生下来的时候,老子就应该一巴掌将你掐死,省得你今天来祸害咱们家,老二,请村长,请村长,今儿这事儿决不能善了…”
偷了房契和地契!
这事儿可开不得玩笑!这可真是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
老爹慌了,想到前些天陈义辉那个赚钱的买卖,心里顿时明白今天这个说玉如偷首饰恐怕只是导火线,二哥真正要栽赃自己一家的,恐怕是偷盗房契和地契之事吧。
虽然知道是陈义辉在搞鬼,可陈义山心里根本就没什么主意。
陈定山急疯了,脑子里又想到这些日子要不是自己的大儿子陈平,自己一家恐怕早就被陈义辉骗得骨头渣渣都不剩了,转身看见旁边已经被吓得脸都白了的小玉,立刻说道:“老二,你大哥去了哪里,快去叫你大哥回来拿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