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哥们,你好痴情啊!」「后来呢,后来呢!」杨坤越听越出神:
「大哥,快点讲,后来呢,你们是怎么分开的啊?」「后来,那间破房子把晓虹给冻感冒了,我一看,再这样硬挺下去,那可不行,寒冷的冬天要大半年才能过去,总是这样挺下去,会把她冻坏的,于是,晓虹便不得不住进那家小饭店里。我隔三差五到饭店里去看她,我们亲亲热热地聊啊、聊啊,饭店的餐堂里,客人少的时候,我们就偷偷地亲嘴、抚摸,有时,当一个客人也没有的时候,我就抚摸晓虹的rǔ_fáng。可是,却没有地方可供我们做爱!」「哈哈哈,」众人同时哄笑起来,纷纷建议道:
「去酒店开房啊,」「去洗浴中心要包房啊,」「去旅店要单间啊,」「哼,」我无奈地摊开了双手:
「说的倒是容易,站着说话不嫌腰痛,我,一个学生,没有任何收入,她,一个打工妹,挣的那点工资实在是可怜,再说啦,我念书的时候,哪像现在,酒店、浴池、旅店,遍地开花,到处都是。有数的那几家酒店、浴池,我们哪有钱去开房间啊。至于旅店吗,相对来说,是最便宜的,我们倒是去过几次,胆颤心惊、忙三火四、像两个小偷似地做过几次。可是,旅店总去,也去不起啊,我记得最便宜的单间,一天一宿也要二十元啊,如果开一天单间,晓虹就得白端两天盘子、白洗两天的碗。在这期间,我曾想跟尹姐借几个钱,可是,每当我来到尹姐的烟摊前时,却又张不开嘴了,是啊,尹姐的钱挣得也很辛苦啊,我怎么好意思向她开口,用她的辛苦钱去旅店开单间满足那短暂的欢娱。」「嘿嘿,好可怜的一对有情人啊!」「口袋里没有足够的子弹,我们开不起房间,于是,便溜到电影院里,那年的冬天啊,咱们这个城市的电影院差不多都让我们去遍了,我们总是选择最后面的一排。电影开映后,黑暗之中,晓虹将外衣披在头上,盖住脸部,然后趴在我的胯间悄悄地帮我kǒu_jiāo,我则将把手伸进她的怀里,抚摸着那对永远也抚摸不够的rǔ_fáng。后来,我们感觉电影院才是真正理想的地方,花上几块钱,可以泡上一宿,直到天亮,这一宿啊,晓虹一次又一次地给我kǒu_jiāo,在那漫长的冬天里,晓虹也不知道吞下了多少我的jīng_yè。」「哈,真有你的啊,看来,晓虹确实让人难忘啊!」「可是,电影虽然不错,可以尽情地kǒu_jiāo,但是,也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椅子过于狭窄,并且又低又矮,使我们无法进行正常的xìng_jiāo,也就是说,我的jī_jī无法插进晓虹的yīn_dào里,如果要硬插的话,动作太大,太危险,一旦被人看见,后果不堪设想啊!可是,总是kǒu_jiāo,我真有些腻烦,kǒu_jiāo虽好,很舒服,可就像吃饭一样,一日三餐总是一个菜,既使这道菜再好,也有你吃腻的时候,啊,我太渴望插晓虹啦,我越抠晓虹的yīn_dào,插入的yù_wàng就越强烈。」「哈哈哈,」「那,怎么办啊?」「我们顶着割面的狂风,顶着漫天的雪花,满大街地寻找着可以进行xìng_jiāo的理想地方。」「找到了吗?」杨坤急切地问道。
「我们找啊、找啊,起初,我们想在楼洞里做爱,可是,一想,不敢,正干着干着,如果哪家突然开了门,或者是从外面冷丁闯进来一个人,怎么办?不得被人家撞个正着?经过一番煞费苦心的选择,最后,我们认为夜间的公园树林里是最理想的、最安全的野外做爱的场所。」「那,你们真的就在公园的树林里做爱了?」「做了,我们把事先准备好的棉大衣铺在厚厚的积雪上,然后,各自褪下裤子,在漆黑的树林里,在狂吼着的冷风中,哆哆嗦嗦地进行着这个世界上最为美好的、最好幸福的伟大之事。」「嘻嘻,没把你们冻个好歹啊?」「唉,每次做完爱后,我们的屁股和腿都冻得痛红!」「活该!」老杜佯骂道。
「唉,这算不了什么,想做爱吗,有什么办法呢,再说,在风雪中做爱,也是别有情趣的哦,我们不停地打着冷战,死死地搂抱在一起,偶尔抬起头来,透过光秃秃的树杆,遥望着寒星闪烁的夜空,呼吸着清新的、但却是冰凉的空气,那感觉,……」「操,」老杜继续佯骂道:
「到底是他妈的念书人,什么事情到了你的嘴里,只要高兴,愿意做,不管这件事有多么荒唐、可笑,稍稍加上点词句,就是美好的、让人向往的了。他妈的,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活了心,等今年冬天的时候,我也找个小姐到公园的树林里去做爱,亲自体验体验是什么滋味!」「小心,」老冯打趣道:
「别把你的jī_bā冻僵喽!」「嘻嘻,」两个年轻女子嘻笑道。
「我们终于找到了可以进行插入xìng_jiāo的地方,于是,天黑之后,便三天两头地往公园里跑。啊,又是一个星光灿烂的美好夜晚,我们披着棉大衣悄悄地溜进公园的树林里,匆匆忙忙地行欢做爱。我们在树林里赤裸着下身,紧紧地相抱着,哆哆嗦嗦地跳着可笑的青蛙舞,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男人冷冰冰的吼声:都起来,瞅你们干的好事!」「哈,」老杜纵声大笑起来:
「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