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妈妈的热吻之下,我的心脏咚咚咚地狂跳起来,浑身不自觉地哆嗦起来,原本静静流淌着的血液突然沸腾起来,汹涌澍湃,滚滚奔腾,温度勃然剧升,无情地灼烧着我,我已经非常明显地感觉到,整个身子都在冒火,立刻就要彻底地熊熊燃烧起来。我的手掌热出了淋淋汗水,我的面颊瞬间变成了暗红色,并且,潮热的能烤熟鸡蛋,我的咽喉又干又渴,犹如数年滴水不降的大沙漠,我不得不张开了嘴。
猛然间,一股清醇的甘露涌进我干渴的几近龟裂的口腔里,哗哗哗地滋润着我的厚舌、牙床和肥唇,我情不自禁地深深地呼吸起来,啊,妈妈的口液好奇妙啊,微热之中散发着蜜糖般的清香。妈妈很注意口腔的保健,小皮包里总是揣著名目繁多的各种含片、霜剂等等,等等,每间隔一段时间,妈妈便啪地扔进嘴里一片,所以,妈妈的口腔总是保持着一种怡人的香味。
咕噜一声,我贪婪地咽下妈妈那蜜汁般的口液,周身顿感舒爽、飘逸,我又深深地运了一口气,将妈妈面颊上的香脂味呼呼呼地吸进鼻孔里,香脂气味混合着蜜汁的甘甜,在我的五脏内府迅速扩散开来。仿佛是一剂仙丹灵药,在百分之一秒的时间内便发生了惊人的奇效,剌激得我剧烈地颤抖起来,胯间的jī_jī鬼使神差般地昂然而起,不可想象地产生了shè_jīng的yù_wàng。我再也不能自己,整个身子紧紧地贴靠在妈妈的身上,妈妈的háo_rǔ在我的胸前微微搏动,搞得我猛一激泠,jī_jī傲然一抖,呼——,我shè_jīng了!
这次难忘的、让我射出jīng_yè的热吻之后,我便迷恋上妈妈的嘴部,既然妈妈的yīn_bù如此地难以逾越,无法插入,于是,万般无奈之下,我就把妈妈的嘴部构想为她的yīn_bù。我之所以这样构想,可是有一定的理论根据的,妈妈的yīn_bù光光溜溜,肥肥实实,同理,妈妈的嘴部也是光光溜溜,肥肥实实,所以,妈妈的yīn_bù和嘴部是一样的,亲妈妈的嘴部,亦就等于亲妈妈的yīn_bù了。每次与妈妈接吻的时候,我眼睛一闭,想象着:这不是嘴,是妈妈的yīn_bù,我这是在给妈妈kǒu_jiāo,从而,自已欺骗自己,企图在妈妈的嘴上找寻到tiǎn_shǔn妈妈yīn_bù时那种兴奋的快感,满足于一种怪诞的欢娱感。
学习期间,每一个周末,都是我日思夜盼的一天,每到这一天,我根本没有心思学习功课,我把讨厌的书本往床铺上随便一丢:去你妈的吧,白白,下周一再见!我要回家,我要看妈妈去,我要与妈妈接吻,把鳖胀了一周的jīng_yè排泄出去。一想到此,我便兴奋不已,我乘电车,再转汽车,跳下汽车,冲进院子里,蹬蹬蹬地跑上楼,呼地推开房门:
「妈妈,」妈妈正在厨房里给我剁饺子馅,我三步并做两步地冲进厨房,一把抱住妈妈的腰身:
「妈妈,妈妈,儿子好想你啊!」「去,去,别闹,儿子,洗个澡去,妈妈给你包饺子呢!」「妈妈,」我乞求道:
「可以亲亲你吗,妈妈,你可想死我啦!」「呶,」妈妈放下菜刀,把香喷喷的面颊移到我的嘴边:
「真没出息,都快比妈妈高出一头啦,还是长不大,……」啊——,我根本没有时间去听妈妈的叨唠,听到妈妈的首肯,我一把抱住妈妈的面颊贪婪地抚摸和啃咬起来,四十多岁的妈妈正值黄金般的年龄段,身体状态已经达到人生的颠峰,完全彻底地成熟起来。妈妈的皮肤光滑、鲜嫩、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气,我摸着摸着,啃着啃着,突然想起照相师舅舅的话。对于女人的皮肤,终生研究照像技术的舅舅自有他的高论: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拍出来的luǒ_tǐ艺术照片,肉感最强,最受看,特打眼,能让人想入非非;年龄非常小的姑娘,照出来的luǒ_tǐ艺术照片,肉感单薄,容貌虽佳,却缺乏一种沉稳、老成的底蕴,那轻盈、飘逸的身态,犹如喝下一杯白开水,平淡而无味;而年龄过大的老女人,那日薄西山、饱经苍桑、四处塌陷的皮肉,那满脸的皱纹,犹如沟壑纵横的黄土高原,让人顿生一种难耐的干涩之感。
「好啦,好啦,儿子!」妈妈不耐烦地推搡着我,而我,尚没有射出jīng_yè:
「妈妈,再亲一会,再亲一会!」
「真烦啊!唉,」我将身体继续紧贴着妈妈,jī_jī生硬地划擦着妈妈的胯间,妈妈似乎察觉到我的jī_jī已经勃起,胯间尽可能地躲开我的刮磨,双手缓缓地推搡着我:
「儿子,好啦,好啦,……」呼——,我猛一用力,终于排出了jīng_yè,放开了妈妈,妈妈面色红润,呼吸急喘,秀美的眼睛充满了异样的柔光,她抹了抹嘴,低下头去梆梆梆、狠狠地切剁起来:
「快点洗澡去,」良久,妈妈才慢慢地说道:
「儿子,你的身上都有臭味啦,还好意思跟妈妈亲嘴吶,脏死了!不洗干净,以后就别想跟妈妈亲嘴了!」这是一个炎炎的盛夏之夜,爸爸接受一个重大的工程项目,一年之中,有一大半年的时间是在深山老林里渡过的,姐姐早已成家立业。所以,每到周末,家中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吃完晚饭,我首先冲个凉,然后,披着薄薄的浴衣,借着微醉的酒性,我一把搂住了妈妈:
「妈妈,让我亲亲!」「嗨,」妈妈显得很不情愿,很无奈的样子,她亦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