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晓虹,”里屋的姥姥喊叫起来:
“晓虹,快,给我倒碗热水来,唉,好渴啊!”
晓虹慌慌张张地从我的腿上跳下来,面色依然红通通的,她整理一番被我折腾得乱纷纷的衣服,然后急忙跑向厨房。
“这个小丫头片子啊!”晚上,当妈妈打发晓虹下楼买菜时,我听到姥姥在里间屋跟妈妈咬起了耳朵:
“太轻浮,净说寒碜话,太粉啦,”
“是吗,妈妈,”妈妈说道:
“没办法,农村的孩子就这样,从小受那种不良环境的熏陶。有一年,我们下乡支农,为了表示欢迎,公社请来了一个小戏班子给我们演出,叫什幺二人转,我一看,这是啥啊,净说下流话、做下流动作。妈妈,你说,这样的环境影响,孩子还能好吗!”
“这个小丫头片子,”姥姥继续说道:
“她不仅粉,还浮,跟我外孙子一点规则也没有,哪像个姑娘家的样子啊,闺女啊,你可要小心点哦,可别让他们勾搭到一起去,那可就麻烦啦!”
“嗯,这,可不行,妈妈,你外孙子可不是省油的灯,遇到这样一个轻浮的女孩子,那可没好,早晚得出事。妈妈,每次小力回来的时候,你可要看住他们,少喝点酒,别总睡觉,千万可别让他们搞到一起。等我有时间的时候,我去劳务市场再重找一个来,把她打发喽!”
“啊!”姥姥看出了苗头,向妈妈举报,看来,妈妈是一定要打发晓虹的,这可不行,我要趁早下手,我要占有晓虹,偿偿chù_nǚ的滋味。可是,姥姥受命在身,每次回家的时候,她果然不再喝酒,更不睡觉。从来不愿走动的她,突然间变得像个极其称职的巡警,拄着手杖,每隔一段时间便各个房间的巡视一番,一双昏花的老眼警惕地盯着晓虹的举动和行迹,使我再也没有机会跟晓虹亲热,我痛苦到了极点。
好可怜,在姥姥的监视之下,我和晓虹只能默默地、偷偷地眉来眼去、暗送秋波,我们一边跟姥姥捉着迷藏,一边抓紧一切时机,搂抱、抚摸、亲吻。
而妈妈,果然开始重新寻找保姆来照顾姥姥,天不随人愿,妈妈满劳务市场地跑来跑去,始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于是,姥姥只好继续承担起巡逻兵的任务,这可是个既光荣、又伟大、且艰巨的任务。
天不灭曹,机会终于意外地降临。爸爸的单位重新调配住房,在二楼,我们家又拥有一套住房,结果,晓虹除了照顾姥姥,无形之中,又增加一项收拾新房的繁重任务。
当我推开新房的大门时,晓虹正站在窗台上擦玻璃,我悄悄地将房门锁死,踮着脚尖走到晓虹的身后,正值盛夏,晓虹穿着一件短裙,我走到窗台旁,蹲下身子一对色眼一眨不眨欣赏着晓虹的裙下风光,晓虹发觉后,冲我哧地一笑:
“看啥啊,有啥好看的!”
我站起身来,把手伸进晓虹的裙子里,那里对我,已经不是什幺神秘之地,晓虹的yīn_bù,早就让我无数次地肆意抓摸过。我轻轻拽下晓虹的内裤,两眼贪婪地盯着她的yīn_bù,晓虹丝毫也不反对,也不言语,两手漫无目的地摆弄着湿淋淋的抹布。
我踮起脚来,将鼻孔贴到晓虹的yīn_bù深深地嗅闻起来,跟她的平胸一样,晓虹的yīn_bù也是又板又平,并且,两条白腿非常细纤、干瘦,因为大腿上的肪脂过少,结果,两腿之间形成很大的缝隙,那可爱的倒三角形便明晃晃地坦露出来。我特别注视一下倒三角形的顶端,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在那小得不能再小的yīn_dì头上,在平平的薄皮之间,令人无法想象地拱起一撮小黑毛,而其它的地方,便一片荒芜,任我瞪酸了双眼,也没有找到哪怕是一根性毛。在那撮让我哭笑不得的小黑毛下,有一条迷人的、紧紧闭合着的小肉缝。我伸过手去轻轻地抚摸一番,然后,把手掌放到鼻孔下,仔细地嗅闻起来。晓虹红着脸耻笑道:
“闻啥啊,不臭吗?”
“不,好闻,真好啊!”
“晓虹,过来!”我看见屋子中央放着一个方桌,那是扫棚用来登高的,我抱起窗台上的晓虹,将其放到方桌上,然后拨开她的双腿,扯下她的内裤。我所有的这些动作,晓虹丝毫也不反抗,两眼直楞楞地望着我,手里还握着那块脏抹布。
我的目光全部聚焦在晓虹的yīn_bù,那是一片尚未开发的chù_nǚ之地,晓虹光鲜柔嫩的胯间,有一条细长的、紧紧闭合着的肉缝,两片滑润的白肉怯头怯脑地向外探望着,那若隐若现的样子,那含羞裹怯神态,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忡憧,那晶莹的目光,似乎在找寻着什幺:啊——,我亲爱的人呢,你在哪里,你怎幺还不来啊。
我,我在这里,我来了!
我心里暗暗地喊了一声,嘴巴便迷迷糊糊地贴了上去,舌尖轻轻地吮吸着chù_nǚ的yīn_chún,晓虹哆嗦一下,挂满口液的唇阴微微抖动,裂开一道狭窄的缝隙,我顺势将舌尖探插进去,在肉缝里搅弄起来,很快便溅起一片甘纯的ài_yè,顺着缝底缓缓地流淌出来,我立刻用嘴唇将其接住,一滴不露地吸进口腔里。在我的吸吮之下,晓虹的yīn_chún快速地向两侧开裂,露出一个可爱的、淡粉色的洞眼,我用手指尖碰了一下,晓虹猛然颤抖起来:
“哥,好痛!”
啊——,我呆呆地望着洞眼四周裹着的嫩肉,这,不就是通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