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拍了拍床垫子,「够我们俩人睡得了。」
秋花当时的心就扑扑地跳,等服务员走了看了眼爹,「我们就在这里过夜?
我和你,一张床?」
「你还想要几张?又不是表演,一张床就够了。」秋花知道爹的意思,他是
要和她睡一张床,可她不敢表示反对,在家里,有母亲和妹妹,他都敢偷偷地玩
她,现在出来了,又是两个人,他还能让她闲着?爹不是常对她说,「秋花,你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趁现在和爹浪浪,自在自在,又弄不坏磨不破的,清闲着,
不浪费了这好东西。」
秋花看看那张床并不比家里的大多少,只是有一张自己没见过的软垫子,连
床单都洗得很白。这时爹又说,「又不是在家里,怕人看见,傻闺女,待会你就
知道一张床的好处。」他说完,用那种怪怪的眼神瞟了她一眼,随即关上门,「
你先洗个澡吧。」
那时的卫生间还没有淋浴什么的,好在天不凉,秋花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和
爹孤男寡女地呆在一个房间,就好像两口子似的,见了人就尴尬。她还想起那服
务员的眼神,让她心里打怵、发毛,仿佛看出她俩人的关系,开门的时候,她躲
在爹的后面,怕服务员那犀利的眼光。
可爹不在乎,大大咧咧的,还咋呼着说,「快点,快点……」那服务员打开
门,闪在一旁,她就那样在服务员的注视中跟在爹后面进入了房间。她有什么法
子?
跟着爹出来就把自己交给爹了,她一个农家女没见过世面,甚至连宾馆都没
见过,还能有什么弯弯道道?爹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他什么都敢?他敢和村里人
打架,敢拿着刀子做着姿势捅人,敢在车上和售票员讲价钱,还有什么是他不敢
的?
他都敢在大白天的把她的裤子脱下来,把手伸进去,弯着腰嘻嘻笑着摸她的
那个,还问她一些不知道的女人的事情,看着她口吃着说不上来,然后抱到炕上
玩她,弄那些莫名其妙的名堂,爹不但撮起她的白白的鼓鼓地地方让她渐渐地气
紧起来,还自己把那东西拿到她面前,让她看他捏着屌头子像小嘴一样地逗她。
这样的事情他都能干,他还在乎别的吗?再说这里又没有其他的人,就由着
他折腾去吧。
爹还抚摸着她的头发告诉她,这样能省钱,一个房间,一张床,要怎样就怎
样,他总能找出很多理由,这也是让闺女服他的原因,老东西在外面混得多了,
新鲜东西、花样也多,要不哪能讨的女人欢心?
秋花也想,自己和爹这样出来,本就不是纯洁的父女了,以前在家里,他那
样对她,她也觉得他是父亲在做对不起她的事,是欺负做女儿的,可现如今,她
好像和爹是一对痴男怨女在偷情,爹是有妇之夫,而自己是爹的女儿,爹却要勾
引自己,把女儿变成情人来霸占,她知道,今夜爹会和她同床共枕,会和她行鱼
水之欢,会和她做他和娘才做的事,但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鱼和水的关系,倒不
如用行房来表示,对,娘也经常说这,谁家小两口结婚了,还不知道行房,这是
农村里用得最恰当的一句了,男女做那事就叫行房事。
第五回 父恋女宾馆诉衷肠 换角色秋花萌情意
她出来的时候,爹坐在床沿上,等着她,见她出来,马上站起来,象小伙子
那样悄悄地绕到她背后,秋花就那样看着爹和她做游戏似的从她身旁转过去。她
第一次和爹在这样的环境里,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以前虽是两人,除了紧张、惶恐,就是拉拉扯扯,爹强迫她,她抗争,然后
爹打她,她哭,爹就扒她的裤子,脱下了,她害怕地乞求他,他却逼过来,蛮横
地分开她的腿,再蛮横地插进去,根本不顾她的感受,他操她,操得她死去活来
的,嘴里骂着,不打不翘腚的东西,和你娘一样就是欠操。
她不知道爹为什么这样说,惊惧地看着爹俯下身子在那里一起一伏的,爹快
活的时候,嘴里呀呀叫着,一下一下更猛地刺进去,她听到爹和她那里发出「唧
唧」的水声,开始的那种恐惧渐渐地消除了,隐隐地觉得体内有种东西上升,甚
至还有点喜欢爹把她压碎的yù_wàng,这种yù_wàng让人说不出的留恋和喜欢,也许这就
是爹说的欠操。
就在她全身软下来,压抑着不叫出声来时,爹往往就抱紧她的身子,再用力
往她的肚子里挺几下,她觉得肚子一阵热乎乎的东西灌进去,跟着自己就往上拱
了几拱,意识里想让爹再在里面冲荡。
爹这时往往睁着眼看她,看得她别过脸,强忍着那种感觉,一阵空落落的遗
憾还留在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