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的,好难看。」他调笑着女儿。
「你,你笑话人。」秋花这时转过身,攥起小拳想打父亲,却被寿江林抓住
了,「我的嘴哪有你的大?」情急之下看着父亲的嘴。
「还敢说你的嘴不大?爹的大香肠你一口吞到底,再大了还不连爹一口吞下
去。」
起初秋花还以为爹真的在说自己的嘴,这下听明白了,粉嘟嘟的脸变得潮红
无比,哑口无言。父女俩说到这里,都品味着刚才的话。过了会,秋花强辩道,
「反正是你在偷吃,人家都说男人这样就是偷吃。」
寿江林知道女儿说得对,男人自来是偷腥的猫,吃着锅里看着碗里,从来就
没有个饱。自己要不是个男人,哪会就把女儿占了。
他拉下女儿的浴袍,摩挲着女儿的肩膀,一手揽过女儿的腰肢,靠在了自己
的胸膛上。「爹是偷吃,偷吃了自己的闺女,偷吃了你的馒头和包子;可你也是
偷吃,偷吃了你娘的东西,你想想,爹的那东西可是你娘的专属物,是你娘的夜
宵,可你却……」
「我没呢,那是你强给的。」秋花道出了实情。
「哈哈,就算爹强给的,你应该吃,爹的香肠反正也吃不坏,以后爹就专供
你吃。」
「哼,那你还偷吃我呢。」
「爹偷吃你?从今以后,爹就不是偷吃你,爹是你的男人,男人吃女人的,
名正言顺。秋花,你的两个馒头白暄好吃,你的肉包子暄软肥腻多汁,比你娘有
味可口。」
触托女儿丰满绷胀的rǔ_fáng,挑逗女儿的rǔ_jiān,寿江林丝毫没有隐藏对女儿的
欲求,下面飞快地对着女儿勃起起来,「看……爹又想偷吃你了,偷吃你的小肉
包。」
秋花的脸满布着潮红,她再也受不了父亲这样的语言,「爹,别再这样逗弄
女儿了,我会受不了的。」
「爹就是让你受不了,你受不了了就会要爹,爹就背着你娘偷吃你。」
「可你不该这样子挑逗你闺女的,这样子哪还有做爹的样?」秋花娇嗔道。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做你爹了吗?谁爱做谁做去。就算我想做,在你面前
我也做不成了,光看着你,馋人答答的,那样的爹不做也罢。我要做你的男人,
你的新郎,做我闺女的新郎。」
「亏你说得出口,你到底还是我爹。」秋花纠正着说。
「怎么说不出口?秋花,我每天都想着你,你要我怎么办?看着你那俊样子
我就想把你楼在怀里,我这爹还做得起来吗?」
「可你说不是我爹就不是我爹了?你生了我。」
这次临到寿江林哑口无言了,这做爹的身份不是说去掉就去掉的,夫妻可以
解除,职务可以罢免,称呼可以改口,可那种血缘之间的关系,谁又能改变得了
呢?
「好闺女,」寿江林一急之下抱着女儿哀求,「那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既做
爹又做男人?」摇晃着秋花的肩膀期待着闺女的允诺。
「你,你不是都作了吗?」秋花说到这里垂下头。
都作了,真的都作了。寿江林一时间心结解开了。
「秋花,爹毕竟和你偷偷摸摸的,其实还想,还想用花轿把你抬了来,想着
做你的新郎的那种感觉,每个夜晚里,我都想着我们俩人亲亲热热地爬上床,然
后做那些夫妻之间做的事,想象着和你做爱,抚摸着你,亲你,亲你的奶子,你
的大腿根……」
「啊……爹,越说越下流,你,你亲我的大腿根干什么?」她年纪小,没经
历过多少男女之事。
「爹想,想吻你大腿根的那个,象那天那样我舔你的,你舔我的。」秋花被
揭了短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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