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能让她说得更多,他变弄着手法玩弄她,他知道女人只有体会到其中的
乐趣,才能服服帖帖地和她一起,女儿在他身子底下抬起臀部一连串地往上拱,
拱得他瞬间想化进去,化在女儿身上。
「爹,爹,我要你,要你进去。」女儿终于在他的玩弄下瓦解了,喘息着两
手攀住他,想把眼前的爹连同整个身子填进她的无底深渊,塞满她的子宫,爹更
快地向她里面注入,似乎他的触茎在无限地伸长,他的意识融合着女儿的意识,
他真的希望女儿的无比地大,大得连同性器一起在里面冲撞。「秋花,秋花,说
个浪话爹听。」
寿江林无耻地说,想听到女儿更刺激的话,以次给自己的淫欲助兴。
「秋花,我的好女儿,爹要进去,进到你的屄里。」他和着她的yín_dàng,拼命
地抓住女儿的ròu_tǐ,凶猛地做着最后的冲刺。
「爹……」秋花的肚皮波浪般地鼓涌着,那搓卷曲的黑毛老是在他的眼前晃
动。
「闺女……」他终于遏制不住yù_wàng的来临,那股精虫从全身每个毛孔喷薄而
出。
寿江林兔子似的身子拱了几下,蹬了几下腿,一泄如注。
第八回 效鸾凤梅开二度 融亲情lún_lǐ颠倒
那天晚上,父女两个初次关在一个房间里,没人打扰,那老头子就忘乎所以
了,拥着娇嫩的女儿,爬上爬下的死折腾,就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天明的时候,
才昏昏沉沉的搂抱了睡去。
秋花起来的时候,天已正午,看着一丝不挂的父亲,脸上闪着一丝羞涩,到
底是父女关系,想起两人的疯狂,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爬起来,简单地收拾
一下衣服,就想出去买点东西,临带上门时,还左右看一看,担心被人识破了。
仓促地弄了几包方便面就赶紧回来了,她知道她现在的身份不宜抛头露面,
况且自己浑身倦怠无力,眼眶发紧,象要大病一场似的,可她不知道那是由于过
分地消耗了体力的缘故。
昨夜父亲爬下她的身子,她捂着下体进了浴室,看着自己那里汩汩流出的白
色东西,抑制不住的心狂跳着,那两片红红的肉叶刚才还在父亲的蹂躏下流淌着
自己的yù_wàng,她不敢见爹,见了爹怎么说呢?只好先躲在这里避一避吧,她蹲下
身洗了又洗,女人天生的羞怯使她不敢面对。
过了一会,她听听外面没有动静,估计父亲睡着了,这才掂着脚尖,捂着下
体,临上床的时候,擦了擦湿漉漉的脚底,就在她刚把屁股挪到床沿上时,一双
大手摸了过来,她吓得猛一哆嗦,可马上意识到是父亲,父亲就那样把她抱进怀
里,在她的羞怯中,分开她的腿,含住了刚刚洗过的肉舌。
她没敢开口说话,就在父亲的含弄中又一次攀上了巅峰。突然一片叶子打在
她头上,也打断了她的思路,迈步走上一个台阶时,感觉到下面有点疼,趁着无
人,用手理了理夹裹在腿间的裤子,走起路来只好把两腿往外分开,以便夹紧了
疼得厉害。她知道这是由于过多的摩擦所致,一想到这,她的脸刷地又红了,人
家都说新婚之夜,原来就是这样,以前父亲弄她,她怕,父亲仓促上来,虽然也
有一点快感,但也只是瞬间的事,更多的是紧张和疼痛,她以为男女之事也就是
那么回事,难怪人们一提起就说是见不得人的事。
可昨晚,太不一样了,她真的好羞,一开始放不开,没知觉什么滋味,任由
父亲做,到后来,忍不住了,就夹父亲,夹得父亲向她求饶,看着父亲一改往日
的凶狠,她的火腾地上来,在父亲大口喘着气想停下来时,她却从父亲的腿裆里
抓住了那粗大的东西往里塞,父亲就更狂地让她快活。
小床根本盛不下他们两个,有好几次,她都被父亲弄到床下,可父亲就像红
了眼一刻都不停,那根硬得似铁的jī_bā从两腿间直愣愣地挺立着,他爬扯着扳正
了姿势,就势插了进去,两人就在床下疯狂地做,父亲掀起她的腿,骑到她身上
象骑马那样,这些,现在想想心就蹦蹦地跳,怪不得人家都说度蜜月,敢情干这
事比吃蜜还甜,可这个让自己甜到心里的却是自己的父亲。
就在她让服务员打开房门,回身掩门的时候,就被门后闪出的人抱住。
「爹……」她慌忙掩住口,意识到服务员还没走远,这时寿江林却搂抱了不
放手,秋花屏息听了听外面,外面的脚步声止了一下,又踢踏踢踏地走远了,她
的一颗心才放下来。
「吓死了,爹……」回身抓住环抱了自己腰部的大手,平静着一颗还在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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