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被糟蹋得浑身没了力气,连拉被子盖一盖赤裸的腿间都不能够,他看着
刚干完事还淫邪地看着那地方的父亲,躺在床上哭了。
我丈夫却再次摸着女儿的头说,「好女,别哭了,爹也是忍不住,你就权当
是爹的女人吧。」他从心里认为闺女还是因为他的luàn_lún而哭,其实这时的春花早
已不在乎爹和她睡觉了,她哭是因为自己刚刚流了产,而那狠心的爹却不顾闺女
还没恢复好,就糟蹋她,她刚为他才流了一个周,而这时不说是父亲,就是没有
感情的自己的男人也不会和她同房的。
寿江林看着闺女哭得两肩耸动着,也觉得过意不去,对不起女儿,和自己的
女儿困觉已经为人不齿,再让个闺女怀孕那就是人神共愤了,他两手抚着闺女的
肩膀,小声地劝慰着,「就这一次,不会有事的。再说爹也是刚弄进去,这不就
拔出来了。」
他从心里也害怕闺女会怀上,他倒不是心疼闺女去流产,也不是内疚他做父
亲的给女儿弄大了肚子,说真的,他从心底里还是希望看着闺女一天天大着肚子
从自己眼前走过,看着自己的种子在女儿的肚子里生根发芽,然后让他亲眼看着
那个孩子从女儿的肚子里生出来,他心里就有一种满足感、成就感,一想到他同
三个女人睡了觉,心里就喜滋滋地。
抱着踏踏实实的自己的孩子,他觉得自己既做了岳父,又当了闺女的男人,
便潜意识里又有了一种想法,那就是再次把闺女按在胯下,然后搂着她,和女儿
赤裸裸地在床上翻滚、xìng_jiāo,肚子贴着肚子,大腿压着大腿地交配,象她男人一
样骑她、操她,操得她为他怀孕,生孩子,然后他就快快乐乐地做爹、做姥爷,
可他又怕这样的事实被邻人知晓而遭人白眼,被家人唾斥,被祖宗不容,可已经
睡了两个女儿还能再收回去吗?
她们的花苞是自己给破的,她们的chù_nǚ身子已被自己的jīng_yè沾污了,他就是
现在不睡她,也不会还原了,闺女那里也不会重新长上。况且他自己也不想、也
不会罢手,那么肉滚滚的身子任谁也不想罢手,那么丰满的鲜嫩嫩的器具也让人
罢不了手。
一想到两个女儿那鼓蓬蓬的女人物件,寿江林就兽血沸腾,那里「噌」地一
下陡竖起来,他知道,自己是个qín_shòu,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连自己的闺女都操
的人,不是畜生是什么?
可他愿意当畜生,愿意钻自己闺女的腿窝,强占闺女的花心,压在她们身上
那种感觉是什么女人也代替不了的。可如果自己老是保持这个状态,那春花早晚
会怀上自己的孩子,自己和闺女困觉的事也早晚会暴露,成为邻人茶余饭后的谈
资和意淫的对象,可他顾不得了,他就是想一天到晚地趴在闺女的肚子上发射、
发射、再发射。
春花无力地抬起泪眼,「爹……我是你女儿,你老是这样,让女儿以后怎么
活?万一女儿再怀上,女儿的脸往哪里搁?」他摸着她头坐在那里好一会,大概
也觉得过意不去,「爹也知道,可爹就是想,春花,你要是再怀上了,对你身体
不好,可爹怎么办?」
他拉过闺女的手,按在自己那硬梆梆的jī_bā上,「你试试,爹又硬起来了,
就是想,要不是你刚才出血,爹这会还想。」
他拉过被子替她盖上那地方,「爹也没想到你那么不经弄……怎么一弄就上
身,以前和你娘,哎……你爷爷奶奶多么盼着再生一个孙子,可我和她怎么弄也
弄不上,后来就弄出了你姐和你。傻丫头,你要是你娘就好了,这会得生七个八
个的了。」春花从他的口气里听出他不会罢休,就伏在床上嘤嘤地哭。
那老畜生想了一会,又说,「别哭了,爹以后注意一点就行了,爹知道这样
对不住你,可谁叫你长得那么好看,这都是咱父女的缘分,人家说十年修得同船
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和爹睡了这么多次,是我们前世的福分,也是我们前世
的姻缘,要不哪有爹这么迷自己的闺女的?
你不知道爹几天不见你心里就痒痒的不行,就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你,一见到
你,那东西就硬挺着,直到从你里面泄出来,爹才舒服。嘻嘻,爹也是没办法,
爹也没想到,就那么几次,你……就有了。」
他说到这里,似乎心满意足,样子象是很享受似的,「这也好,我天天认为
自己没有生了,和你娘那么多次了,也没见她鼓起肚皮,你有了爹的种,爹也就
舒心了,爹还没老,还中用。」他贪婪的目光在闺女身上浏览了一遍,春花觉得
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第十一回 伤心女巧遇钟情男 委身夫难脱父纠缠
其时正临近年关,家家户户忙着置办年货。
春花心理惶惶然,年关的临近,总在无意间启动人们做某种终极意味上的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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