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帕,手忙脚乱地为姑娘擦拭。
她没有推辞,在她后来的陈述档案中,春花写出了当时认识冯后的心情。
「认识了冯,我想我可以离开这个家了,可以不再和那个恶魔一般的父亲同
住一个屋了,可我想,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为了尽早摆脱这个家庭,能有自己
的一个安乐窝,我应隐瞒和父亲的事情。」
算春花走运,这马路上结识的小伙子人品不坏,人也老实厚道,这从以后的
经历中可以看得出来。他看春花迟迟疑疑不愿回家,就对姑娘开玩笑地说,「要
不,我们结婚吧。」谁知就是这样一句玩笑话却得到了同意,姑娘一口应允,她
太需要自己的家了。
于是在他们相识一个月出头的某一天,在没有任何形式的礼仪,没有嫁妆相
伴的情况下,两个有着相同经历的人便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夫妻,春花还记得在她
走出家门的那一刻,父亲冷言冷语地对待,摔碟打碗并窜上窜下地不得安,当冯
作为新郎拜见父母时,他却冷眼看着,并给他摔脸子。
春花知道父亲打心眼里不愿意自己出嫁,他当然不愿意她就这样走了,不愿
意失去一个寻欢作乐的工具,他想拦,可作为父亲,他没有理由把自己的女儿永
远留在家里,那算什么,父亲阻拦女儿出嫁,只能成为街坊四邻的笑谈。
人们会看着天天陪伴在父亲身边的女儿嘲笑着,说着闲话,某某把自己的女
儿留在家里用了,甚至还会有人恶作剧地躲进她家的房檐下偷听做父亲的房事,
然后更加肆无忌惮地添油加醋地到处宣扬他们父女之间的luàn_lún性事,闺女和父亲
如何如何在窗前桌后搂抱、亲嘴,在院内墙外怎样怎样骑着女儿,那种种不堪入
目的镜头就会到处飞扬、到处扩散,有的和没有的,都会成为寿家luàn_lún的有力佐
证。
母亲面对这一切,只能强颜欢笑,面对邻里的恭贺里里外外应付着。春花心
里虽然堵得慌,但也不得不挤出几点灿烂,给并不隆重的婚礼增加一点喜气,父
亲的行为不但让她心凉了半截,更重要的是连半点亲情都没有了,她受到的委屈
太多了,可以说她的心完全沉浸在痛苦中,多少个不眠之夜,她都饱受凌辱地屈
辱地被父亲作腾着。
有时是母亲不在家,有时是夜深人静母亲入睡了,父亲才溜出来,尽管有时
她关上门,但父亲站在她房门前,一刻不停地敲着门,直到她怕敲醒街坊四邻而
不得不打开时,父亲才光着屁股连同她一起拥进那张床,至今那张床上还留有她
胆战心惊的痕迹,接着就是无休止地气喘和永不厌烦的折腾,直到她的骨头架被
他折腾得快要散了时,他才爬上去,没几下就像只乌龟一样趴在肚子上,泄了,
然后抱着她,直到天明。
一想起那张脸,她心里就恶心,身体就颤栗,那种生活简直不是人过的,父
亲需要了,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甚至不管身体状况就按过来,压在身下,变态
你玩弄着你身体每一个他感兴趣的器官,然后挺着他丑恶狰狞的东西刺进你的身
体,直到萎顿地趴在你身上打着呼噜,那就是被称作爹的男人,这个男人从春花
成为少女的第一天就霸占了她,霸占了亲生女儿的身子,他不容别人染指,更不
许别人和他争食,他把女儿看作是自己的禁脔。
事实上,他已经成为女儿名副其实的男人和性伴侣,春花对这个家已经没有
任何留恋了,可也正是出于这一点,春花对丈夫,内心里总觉得有点歉疚,在新
婚之夜,他没有得到她的第一次,她是父亲弄过的残枝败柳,而事实上,刚结婚
春花就给他戴上了绿帽子,让他背负着沉重的男人之辱,让他品尝自己那让父亲
千锤百炼的咬不动嚼不烂的器物,吞咽了父亲的刷锅水,但那又是永远说不出口
的内心隐秘,她只是默默地在生活上给与补偿。
新婚的那天晚上,当小伙子喜滋滋地看着她上了床后,她一时手足无措,任
凭丈夫替他tuō_guāng了,就在他爬上她身的时候,她全身一阵痉挛,冷汗直冒,她太
害怕做这件事了,仿佛是爹再次压着她,她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就在麻木中,她
和他完成了新婚的第一次同房。这就算她和男人的chū_yè,可这个被男人看重的初
夜其实早已被自己的父亲挥霍享用了,如果算男人,她已有两个男人了,只不过
爹没有在舆论上得到承认,只是在床上、身上成为她事实上的男人。
她对性生活产生了恐惧,尽管这以前她几乎天天做着同样的事,曾经无数次
地受到父亲的侵犯。但为了补偿丈夫,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丈夫的一切,履行着
作为妻子的义务。
渐渐地,新鲜感过去了的时候,丈夫发现了蛛丝马迹,他不得不更加对她温
存、安抚,他不知道妻子为何如此恐惧夫妻之间的事,有时他为了唤起妻子的热
情不得不忍着性的煎熬和她低低絮语,等待着妻子的热情,他为了打破妻子的恐
惧,哪怕忍受着不做插入,春花越来越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和谐,丈夫的温存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