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门外,仍是一片寂静,她吊起的心放下了,回头看了看爹,爹还一手搭在她的
胸脯上,腿间那片毛湿漉漉地粘贴在大腿两边,jī_bā蔫头耷脑地歪在一边,毫无
刚才的生龙活虎,她的眼里流露出一丝说不清的目光,赶紧起身抓过被父亲脱下
的内裤,催促着父亲赶快离开。
原本想做过了这一次,父亲会长时间地不会再来,可临走的那一句话,又让
她胆战心惊起来,她呆呆地站在那里,好长时间提着裤子的手没动,难道父亲从
自己的迎合中得到了什么暗示?她不敢想,只是暗暗下定决心,此事万万不能让
丈夫知道,知道了就一切都完了!
但是,如果这样瞒下去,又实在对不起爱她的丈夫,他总不能天天背着丈夫
和亲生的爹通奸,游走于两个男人之间吧。可从父亲的行径里,她知道他是准备
和自己做持久战的,这让他暂存的侥幸心里又有了一丝后悔。要是当时呼叫,惊
动了邻里,那包括从前的一切就暴露了,如果拼命挣扎,或者咬下畜生的一块肉
来……也许就不会……但是她遇事虽然刚强,但事到临头就……如果去告发,那
所有的丑事就大白于天下了,她还能继续做人吗?
她选择了一如既往地逃避、屈让,惶惶不安之中,看着那个日子一天一天挨
近,星期五是她的厂休日,新落成的小屋里有许多许多事等待着她在休息日的那
天去做。
她不敢看丈夫的脸,常常一个人呆呆地沉思,看着夫妻俩勤劳俭朴建成的爱
的小屋和咿咿呀呀刚学会叫爸爸妈妈的聪明伶俐的女儿,她的心在流血。
第十三回 小别胜新婚瞒天过海 大意失荆州集怨成仇
星期四这天夜里,小冯对她说,「等明天你休息的晚上,我们带上这篓水果
和人参去你家看望你父母去,结婚后经济一直紧没去过,也权且表示我当女婿的
一份心。」
春花辛酸地点点头,这话合情合理,何况自己心里还惦记着娘。但从内心里
说她又不想见那个爹,可既然丈夫提出来了,自己又能有什么理由推托呢?
无奈之下,她不得不应允下来,她暗暗地望着丈夫那满怀喜悦的脸,真的从
心底里感到自己欠了丈夫什么,一想到爹前日里刚和自己做了那事,自己为了让
爹快点离开,主动攀着爹和他交媾,可蒙在鼓里的丈夫却带着礼物兴高采烈地去
看望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丈人,真心实意地去孝顺他,而他还整天惦记着自己的
闺女,竟然提出明天来和闺女上床,来侵占女婿的男人权力。
她实在无颜面对,先不说愧对丈夫,就是面对两个和自己有着那种关系的男
人,她的心里也说不过去。爹见了她,肯定是暗地里眉来眼去,想着如何把自己
再弄上手,甚至会偷偷地向她传递着信息,想象着明天怎样和她上床,甚至连姿
势和细节都设计好了。
在丈夫的身边,和自己的爹暗地里勾勾搭搭,眉来眼去的,她羞都羞死了。
可从心里说自己又实在不愿落人口舌,背地里和父亲调情逗欲,但这能由得
了她吗?
那天,爹刚弄完她,她还没来得及清理干净,丈夫带着女儿就回家了,她赶
紧扔掉了卫生纸,提上裤子,冯进来后哄走了女儿,就缠着要干那事,她推脱不
过,就被冯抱上那张还有着父亲体温的炕上,冯喜滋滋地压在她身上,和她说着
缠绵的话。
插入的时候,春花听到里面发出咕咕的声音,但粗心的丈夫没感觉出异样,
抱住了她一顶而入,跟着春花感觉到一股粘液被挤出来,发出「噗嗤」一声,她
知道肯定丈夫的jī_bā上粘满了父亲刚刚泄进去的浓浓的jīng_yè,那一刻她羞死了,
一上午她先后被两个男人奸污了,而今她又要和这两个男人一起围桌而坐,同屋
而住,难道她注定要同这两个男人纠缠一生吗?
但明天是星期五呀,父亲临走的那句话又清晰地响起来,「我星期五还会再
来!」再来干什么?那显然不是来看她,不是来帮衬这个家。一想到自己又要在
这张炕上和父亲做那龌龊事,她的脸就火辣辣的,难道从今以后就真的要听父亲
摆布,和他保持着不为人知的性关系吗?不听他摆布,可已经历了上次的主动迎
合,她还能抗争下去吗?
一想到明天自己要面对父亲,父亲又要在这张炕上和她……她的心扑扑地直
跳,她不知道父亲会怎样对待她,她最怕的还是父亲看着她,让她tuō_guāng了衣服,
她迟疑着脱到那里不往下动时,父亲就会伸出大手一把摸着自己的腚沟,淫邪地
看着那白白的内裤上露出的一条紧绷的细缝,一双小色眼眯缝着……
「怎么不脱了?留给爹脱?好,爹给你扒下来。」说着就解下她的肩带,摸
她两个结实的大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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