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外公叹气,牧儿以为陶熊在为刚才的事懊悔。急忙劝说,“外公,我们跟人家不认识,怎么能轻易收人家的东西呢?更何况这么贵重的东西对于我们是祸不是福。”
“我也知道,可是那是仙剑啊······你外公我,可是这辈子都没看到过。”陶熊的语调夸张,连表情也极其夸张。牧儿何其机敏,立刻意识到自己是看轻了外公,以外公的年纪,什么事没经历过,怎么会不明白背后的玄机呢?牧儿抿嘴笑了笑,伸手推了陶熊一下。
陶熊见牧儿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叹了口气道:“傻丫头,算你聪明,那破铜烂铁跟我的外孙女相比哪里能入我的法眼,外公是为你考虑,我在想这个世上谁还能配得上你,不委屈了你,辱没了你!”
陶熊虽然说话的很轻,但是很认真,牧儿第一次感到这个世界如此温暖,有了外公的爱,这个世界忽然明丽了不少,她不想让气氛沉重,笑了笑,立刻岔开话题道:“外公,那比武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比啊?”
陶熊闻听手和脑袋都摇成了拨浪鼓,显然他根本不想回答牧儿的问题,他明显意识到牧儿对于比武似乎动了些心思。
“外公你说说嘛!我想听听。”牧儿缠住外公的手臂撒起娇来。
陶熊本就是疼爱牧儿,对于牧儿这种小把戏丝毫没有抵抗力,稍微一僵持他就缴械投降了。
“其实这个规矩是星盟定的,三年小比,五年大比。赢者可以从输的人手中随意接管他的财产,甚至挑选他喜欢的女人,当然这女人必须是未婚的。”
“这样啊?女人也不是财产怎么可以随便挑选呢?”牧儿有些惊讶,有些不平。
“这也是没办法,自古就这么定的。牧儿我提醒你,你有一次教训,可千万别掺乎了,比赛多危险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个女孩子家相夫教子才是根本。”陶熊担心刚才的话刺激到牧儿,紧接着加重语气训戒道。
“那怎么比赛呢?”牧儿进一步深问道。
“地奇一组,天渺一组,最后是无差别决赛,无差别指的是,无论身份,无论年龄,无论性别,无论天赋,无论方式,无论生死,只要参赛一方住在青熏邑。赢者在对方矿场,地皮,店铺,女人,珠宝,武器之中任选三个。”
“这样啊,那女人岂不是很惨!”牧儿闻听越发不舒服起来。
“很惨?所有的女人都争先恐后想被选上呢?你想想,会武能赢的人,天赋,武功自然是最好的。这样的人荣华富贵自然不愁,地位也自然最高,哪个女人不愿意嫁过去呢?牧儿你放心,如果张府要是看上了你,点名要你嫁过去,那也不是随便的,外公一定给你争取最好的身份,最好的彩礼。最好的院落。”
牧儿闻听不再说话了,他意识到自己到了待嫁年龄,她恐惧自己也会被人当作财产挑选过去,没有一丝,没有一丝尊严。
陶熊想安慰牧儿几句,可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说多了又怕更刺激到牧儿。所以几次欲言又止。
牧儿急匆匆的走着,避开不断透射来的目光,他现在恨不能一步飞回青甲车,如今在力量弱小的时候最好的尽量少的抛头露面。
忽然风一声吼兽的嘶吠,一辆青甲车呼啸着从牧儿的身前飞掠而过。车轮寂你贴着牧儿的脚尖滚了过去,牧儿被吓得身体僵持,亮色苍白。
马车冲出去不远,停了下来,有人回过头,大骂道:“你瞎子吗?走路不长眼睛?”
牧儿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到青甲车车上跳下一个剽悍的车夫,车夫恭恭敬敬的向车内问询道:“小姐,有没有碰到!”
“你说有没有!你看我的手都青了!无用的奴才!”车内的女子显然发怒了。
说着有丫鬟搀扶,一个女子走下了车,她一身牡丹粉,又薄又透的纱衣,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而且女子生的很秀气,肤色白而细嫩,又细又弯的眉毛,单眼皮,薄薄的嘴唇,尖尖的下巴。虽然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眼角却已经有了些许细细的鱼尾纹,应当平常是很喜欢笑的女孩子。
陶熊一眼就看出,女子是牧府钱夫人的女儿牧牧丹,钱夫人一子一女,女儿最小,牧牧丹一直是她的掌上明珠。
相比于牧儿,过去牧牧丹无论是容貌,身材,天赋,处事上都压牧儿一头,牧儿出走金凰其中很大原因是因为她。
牧儿在牧府一直就很叛逆,看不惯牧牧花,更看不不惯牧牧丹。有一次牧儿和牧牧丹吵架,牧儿去牧宏九那里告状,不但没有得到安慰,甚而被牧宏九训斥为诋毁,牧儿恼火于牧宏九的偏袒,非常不开心,和牧宏九闹得很僵!
后来牧牧丹和牧儿同时喜欢上了张府的二公子张驰法,两个人斗的你死我活,有一次牧儿和牧牧丹动手,结果两人撕扯近乎同时落入水塘,牧儿会水,爬了上来,牧牧丹差点被淹死,钱夫人赶到后勃然大怒,不依不饶打了牧儿两个嘴巴,牧儿委屈,因为是牧牧丹先动的手,而且是她想把牧儿推到池塘里,却被牧儿顺手拉下了水塘,牧儿又和钱夫人大吵了一架,结果被闻讯赶到的牧宏九打了一顿板子,屁股被打的皮开肉绽,牧儿自觉没有脸面,无法立足,这才一怒离开青熏,去了金凰学武,临走放了狠话,不混出个人样绝不回牧府,也绝不见牧家任何人。
陶熊知道牧牧丹不好惹,急忙把牧儿拉到一边,陪笑道:“丹丹小姐!没事吧,都怪我刚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