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啊,还是只sè_láng,我只好为民除害大义灭亲。”
凌漠阳看到她一直笑,好奇问了一句:“给谁发短信这样高兴?”“给我老公。”叶夏随口答道。凌漠阳嗯了一声,不问也能猜到,他倒是多此一问了。
“我老公说他饿了,我让他啃自己的手,啃完左手啃右手。”叶夏带着笑意告诉凌漠阳。凌漠阳也是一笑:“哦,他怎么说?”叶夏耸耸鼻子,慧黠道:“不告诉你。”情人间打情骂俏的私语怎么可以告诉别人呢,叶夏笑着合上手机。
路过一家小店,叶夏望着车窗外,忽然道:“停一下,我要去买点东西。”凌漠阳停下车,疑惑的看着她下车而去。叶夏买的是糖炒栗子,凌漠阳拧了下眉,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生病了,我买点糖炒栗子给他吃。”叶夏解释了一句。凌漠阳下意识的看了眼她手里的那袋糖炒栗子,心中一动,还从来没有人在他生病时买栗子给他吃。
叶夏回到家已是午夜,屋里一片漆厅里,看来还在床上躺着。她走进卧室扭开台灯,看到他盖着厚厚的被子睡着,呼吸沉重,知道他身体不舒服,探了下他额头的温度。他勉强睁开眼,没精打采的向她一笑。
“还在烧呢,药吃了吗?”叶夏轻抚着舒岩有点憔悴的脸,关切的问。“嗯,下午吃过了。”舒岩低声道,打量着叶夏。叶夏没有来得及换衣服卸妆,就直接过来看他了。
“你今天真漂亮。”舒岩赞了一句,凝视着叶夏的脸。她的确很美,浓妆不俗艳,淡妆不平淡。叶夏轻声一笑,轻轻把脸贴在他脸上片刻:“漂亮不漂亮,都是你的人。”
“想吃点什么?”她问他。
“不想吃。”
“你总是这么懒,不吃饭哪行。你妈那会儿说了,不能把你饿着。我去熬粥,吃完了你再吃点感冒药。”
叶夏刚要起身往厨房去,舒岩却不放开她的手。“别麻烦了,你陪我一会儿就好。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地方,眼睛也有点睁不开,生病的滋味真是难受。”他咳嗽了几声,嗓子有点哑,看样子扁桃体也发炎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叶夏看他一副没精神的样子,有点内疚,怜惜道:“对不起,你病了,我也没在家陪你。”她凝望他的眼睛,在他额前一吻,像疼爱一个孩子。
“干嘛跟我说这话,咱俩之间还用说对不起吗。”舒岩轻握着叶夏的手。叶夏按住他的手,轻声道:“你先睡会儿,我去换衣服洗洗脸。”他这才松了手。
她去洗脸,忙活了半小时还没来,他有些奇怪,勉强下床去找她,看到她在厨房里熬粥。“你还真熬粥了。”他忍住头昏,走到她身后。她回过头,推他回卧室:“快回去躺着,别又着凉了,等我熬好粥就端过去。”
叶夏把粥端到床前,叫舒岩坐起来吃,在他背后放了靠垫,让他躺的舒服点。她把粥端到他面前,他却没有伸手接。
“听话,快点趁热喝了。”叶夏命令道。舒岩摇了摇头,眨着眼睛笑道:“我没力气端碗,你喂我吧。”“坏蛋!”叶夏轻轻戳了下他脑袋,端起碗来一勺一勺的喂他。
“甜丝丝的,放了什么?”
“你猜猜。”
“我猜不到。”
“是糖炒栗子,我知道你爱吃,在路上看到有卖的就买了二斤,剥了壳磨碎了掺在粥里煮,好吃吗?”她拿纸巾替他擦擦。
“好吃啊,只要是你做的,毒药也好吃。”他抿着嘴角一笑,深情的看着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嘴巴真甜。”她笑着嘟嘟嘴。
“吃了糖炒栗子当然甜。”他倒挺会贫嘴。
叶夏把剩下的糖炒栗子拿来,坐在床边两人吃栗子,小心的一颗颗剥开,送到舒岩嘴里,偶尔也往自己嘴里送一颗。栗子炒的很好,叶夏心想,下次还去那家买。舒岩嘴里没味道,却能感觉到栗子特别甜。
寒冷的冬夜,耳鬓厮磨的时间过得很快,叶夏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快一点了,问舒岩:“困了吧,快点睡。”“你别趁我睡着了偷偷溜走啊。”他叮嘱一句。
“你这家伙,烧糊涂了吧,这么晚了我怎么回去啊,凌漠阳早就开车回家去了。”她有点好笑,替他压了压被子。
“是凌漠阳开车送你回来的?”他忽然问了一句。她嗯了一声:“酒会快结束时,我急着回来看你,就跟姆妈说了一声,她让凌漠阳送我。”他听了这话,也就不再说什么。
“今天是平安夜。”她睡到他身边,替自己裹紧被子。“是啊。”他在被子里轻轻抱住她。“外面下雪了。”她告诉他。“真的假的?天气预报没说会下雪。”他有些奇怪。
“我回来的时候飘雪花了。”“那太好了,我已经好几年没看到白色圣诞节了。”他有些兴奋。从生活惯了的北方城市到这个南方的城市,好些年没有看到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景象。
“今年春节,我们一起回北京吧。”她主动提起这事。“好啊。我带你去什刹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