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chù_nǚ，卖不到好价钱。＂带头者冷冷回应。

＂唉，大哥，你又怎么知道她是chù_nǚ？长那么漂亮搞不好早就被用过啦！何况退一百步……我们也可以只用她的嘴嘛！＂

江成原本只是躲在树后观望，听到这些败类的对话，气得咬牙切齿。

他想起芷萱那夜是多么无助，一如这个少女。

不出手，我还是人吗？

＂给我住手！＂江成大吼。

猎刀手和兽皮男都愣住了，带头者仍然冷冰冰，不为所动。出江成意料，少女的反应最大。原本面无惧色的她见到江成，突然浑身瘫软，跪坐在地。

＂喂喂喂！开什么玩笑？这里居然会有人吶！奇装异服的，外地人吗？＂猎刀手迎向江成：＂小子，你知道我们是谁吗？老子可是御门街第一杀手，死在老子刀下的人比你吃过的肉还多！劝你别逞英雄！放聪明点，现在回头还……＂

距离够了！

江成一个箭步冲向前，抽出猎刀手腰间的猎刀，电光火石间砍向猎刀手的脖子。以猎刀手的修为，正常情况下他绝对能闪过这刀，但他太过轻敌，也没料眼前的小伙子有杀人的觉悟，被江成占了先机。猎刀手向后闪，虽免于断头之灾，锐利的刀锋仍划破咽喉。

＂唔呃呃呃……＂猎刀手跪地，虽然没伤及动脉，但他的气管被割开了，双手捂着脖子叫不出声。

＂妈的！＂兽皮男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瓶子，一饮而下，嘴里念念有辞。

江成持刀逼近兽皮男，忽然跪地的猎刀手自靴子里抽出把小刀，朝江成扑来。

没想到猎刀手的突袭恰好救了江成，江成为躲避突袭往后一闪，一柄约一米长的冰锥自兽皮男的掌心凭空激射而出，爆了猎刀手的头，钉在路旁的树干上。

魔法？

江成吃了一惊，但现在不是细究的时候。他趁着空档冲到兽皮男面前，持刀重心向下，朝兽皮男的胸口猛捅三刀。

三刀，六口，一前一后。

他想起老巴的教学，如果不能割喉，肺部就是第二顺位选择。肺部创伤除非在欧美等医疗发达国家紧急手术，否则没救。

看样子兽皮男死定了。

兽皮男口吐血沫倒下，现在敌人还剩一人，江成几乎没受什么伤，却冷汗直流。

带头的杀手身材瘦小，没有携带任何武器，不过江成很清楚他比他那两名同伙来得强太多。从他手脚的疤痕和不寻常的结实度，江成断定带头者善于徒手博击。他的眼神流露着视杀戮如儿戏的冷，粗糙的拳头不知击碎过多少头盖骨。

江成狂冒手汗，但还是持刀，故作镇定：＂识相的话，趁我还没打改变主意敢紧滚！＂

杀手淡淡一笑，好像听到一个不怎好笑的笑话：＂您是说饶我一命的意思？＂

江成：＂对！不然就像你同伴的下场一样……＂

＂他们不是我同伴，＂杀手像看垃圾一样，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兽皮男，说：＂这不是你第一次杀人吧，外邦人？一般人可没有这种胆量，可惜呀……＂

＂技术完全不到家！＂杀手语毕，江成已身中五计冲拳。

第一拳打碎了三根肋骨。

第二拳打裂左眼窝。

第三拳打断左手肱骨。

第四拳打断右锁骨。

第五拳正中胃部，江成感觉五脏六腑天翻地覆，口吐鲜血，痛得他瞬间失去意识。

在失去意识前，江成想起芷萱。

那一夜，是他没保护好芷萱，如果有第二次机会……

芷萱的影像和跪地的女孩重合。

不，他现在不能倒下！不然芷荁的悲剧会在那女孩身上重演！

就算会死，至少要争取到让女孩逃跑的时间。

江成一咬牙，强迫自己恢复意识，站稳脚根，没有倒下。

＂快逃！＂江成对着跪坐在地的女孩竭力大喊，却力不从心，喊出来的声音气若游丝。

＂比想象中耐打呢！＂杀手摩拳擦掌，喃喃自语。

少女还是愣在原地。

＂快……＂江成甫才出声，一记右勾拳打歪了他的下巴，下颚粉碎性骨折。还没感来得及到痛楚，杀手一招蹴击命中江成胸口，将他向后击飞五步。

还不能倒下！

江成感觉得到肺已经坍塴了，每次呼吸都剧痛无比。视线无法对焦，天旋地转。他强迫自己站起来，却立刻颓然半跪在地。

＂为了个素眛平生的人做到这样，你很不错！＂杀手面无表情：＂记住，我的真名叫默。他日黄泉之下相见，再来找我算账吧！＂

杀手摆好架势，似乎不想再拖泥带水，打算给江成一个痛快。

也许是濒死的缘故，在江成眼里，一切变得好慢好慢。杀手出招的一剎那变成慢动作，江成看得到他手臂肌肉律动和绷紧的筋骨。拳势刚猛，以势如破竹之势攻向江成面部。

一切都结束了！至少那个女孩……

江成闻到百合花香。

女孩突然挡在江成和杀手之间！

杀手和江成同样错谔，但他来不及收回拳势了。

眼见拳头就要打在女孩脸上，她左手轻描淡写一挡，致命的拳劲竟如泥牛入海瞬间化解；同时一脚从侧边踹向杀手的左膝，杀手的膝骨碎裂，整条腿弯曲成l字型。

杀手还没来得及惨叫，女孩的粉拳已打在他的左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