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后刚爬上床的时候,穿上小鸭子睡衣,露出白嫩嫩的肚皮,蹬出一条细长的腿,摆好最舒服的大字型,想想睡觉前必须要做的事情,刷了牙,洗了脸,蹭了夜宵,吃了豆腐。就在一切都按着正常的轨迹发展时,就在灯光昏暗夜色静谧正好睡觉的时候,顾断突然凑到了他的床前,轻轻敲了敲他的脑门,祁天疑惑的看着顾断,那人面带关切的微笑,十分俊朗,白日里十分霸气的气场都收敛起来,眼神中酝酿的神情那么暧昧,然后说出了祁天瞬间无法直视的话“屁股还疼不疼了?”说就算了,而且还特!别!大!声!一定是故意让苏木和良辰听见的!自己简直没有办法做人了!祁天迅速警惕的看了一眼苏木和良辰,苏木看着他一脸坏笑,良辰装作什么也没听见,脸却有点红了。尼玛老子都没脸红,你脸红个毛线!
祁天不满的哼唧一声,顾断索性没经过他的同意掀开了他的被子“我看看。”说完拽下了宽松的睡裤,在屁股上轻轻拍一下“都不肿了。”然后又给祁天把裤子拽上,其过程流畅自然,自然而然,理所当然!谁让你脱我裤子的!真是不开心!
然后祁天就不能好好睡觉了,即便闭上眼睛也精神的无与伦比,简直欲哭无泪,只能在自己床上来回翻腾,脑子里是挥之不去的顾断的身影,他请自己吃冰激凌的时候,管着自己学习的时候,把自己按在腿上打巴掌的时候,宽厚的手掌给自己按揉伤处的时候……真是想一想都要硬了!
不过说道他的床,那个恶心兮兮的虫子已经被人处理掉,至于是谁处理的祁天不知道,总之第二天顾断将自己赶回自己床后满脸的轻松,简直像久病初愈的老人,要不要表现的这么明显?!还能不能好好地做室友了!
祁天终于模模糊糊的进入了梦乡,梦中的顾断一改往日严肃认真的模样,变得腹黑又邪恶!梦中的自己正努力背着人体八大系统及其功能,可怎么背也背不下来,书上的字都变得花了,顾断见自己背的支支吾吾突然很生气。
“你是不是又溜号了!”顾断黑着脸,手里的戒尺把桌子敲得啪啪直响,像古代私塾的老先生。
“木有木有!”祁天慌忙的摇着头,对那个戒尺真的有点畏惧。
“还说谎!不乖,把手伸出来!”顾断举起木质戒尺,呵斥祁天。
“呜……我真的没有!”祁天委屈的把小手背后,眼泪汪汪的看着顾断。
“应该罚多少下呢?”顾断做思索状。
“不要……不要打手,还要写字呢!”祁天连忙找理由,眼中闪烁着一丝希冀的光。
“这样啊,那好,趴桌上把裤子脱下来,我要打屁股!”顾断根本不为所动,等着祁天摆好姿势。
“呜……也不要打屁股!”祁天手捂臀部。
“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小妖精,我等着一天可是很久了!”顾断危险的眯着眼,嘴角扬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整个人的气场都随之改变。
赫然间房间了多了一张床,一张极其豪华的大床,床头雕龙画凤,幔帐飞舞,一席鲜红长帛覆盖丝绒白毯,红烛轻轻摇晃,烛火渐隐渐暗,香炉余烟袅袅,真是一场高端奢华古今皆宜时空错乱策马扬鞭的好梦!
顾断身着锦袍,气宇轩昂,眉若飞虹目如朗日,眉心处一朵火焰图腾,邪魅非凡,他一挥手,掌风撩起了红色幔帐,一幅美景映入眼前。
祁天光裸着白嫩嫩的身子,双手双脚都被床边蔓延出来的金黄色铁链锁着,只要一动就会哗啦啦的响,活动范围实在有限,他甚至不能完全的跪起来,白白的身子在鲜红色的锦帛中颤抖,简直让人兽性大发!
顾断手里握着藤条,走到近前,轻轻地在他身上写着什么,所到之处无不引起祁天一阵畏缩。等等……藤条!你妹戒尺呢!能不能附和一点逻辑?!难道我已经这么重口了么!说好的小清新呢!
“知道我在写什么?”顾断几乎未动嘴唇,声音却真切的传到祈天耳朵里。
祈天“……”
“不说?不乖的宠物是要受惩罚的。”顾断压低声音在祁天耳边说道,说完张嘴含住了祁天的耳垂,狠狠地吮吸时而用牙齿摩擦,还将舌头伸出挑弄,等他玩够了,祁天耳朵已经通红,娇小可爱。
“主人……不要……”擦嘞!主人!你妹还啊!我可是连重口味的小说都木有看过,一点点h漫也都是拉灯大于真枪实战,没看过猪跑怎么会梦见猪肉!莫非我真是天生的抖m体质,脑补天赋居然如此之强大!可为什么主人要是顾断啊!这让我以后如何直视他啊!
祁天欲哭无泪,淡淡的桑心。
“啪!”藤条抽了下来,在他白皙挺翘的臀上留下一条红痕,瞬间肿了起来。
“嗷嗷嗷嗷!”简直不能忍,祁天额头的汉都流了下来,实在太特么疼了!肿起的伤处一跳一跳的疼,一定是破了啊!我珍贵稀有的神农血啊!配都赔不起啊!
“啪啪啪……”“觉得爽么,宝贝?”顾断故意坏坏的问道,用手指轻轻地按压肿痕。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祁天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拼命躲闪,可藤条依旧百发百中的落在他的臀部,肿痕错落有致,主次分明,远近高低各不相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