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药也未必能够找到。
可是他为什么要往这边跑,难道跑到这里就有救了吗。白彦手上继续加着力量,眼睛不断地搜索,应该有什么地方能够救他的命,所以他才疯了一样的往这里跑。
这里是不是那个渔阳河呢,如果是,白天的时候说,若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到渔阳河畔找他。那是不是也意味着他的家就在附近。
“你的家在哪啊”哪能得到一个回应。白彦慌忙用两只手一起压着伤口,脑袋朝周围乱看,这个河畔最近的一户人家也是在百米之外,况且白天的时候还看到那家是三口之家,家庭也算幸福美满,有一个胖小子。应该和秦月明的关系不大,只是除了那座房子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容得下一人吗。
白彦目光锁定了一座小石屋“该不是那吧。”她心里想着,可是那个房子是在是太小,长宽都不到一个成年的10步,只是看起来光洁,应该有人打理才对。
血液没有止境的往外冒,好像真的要流干才放过这个青年才俊,白彦顾不上那么多了,一把抓住自己的衣服下端,用力却撕不下来。一个狠劲,尖利的指甲像是一把刀,戳开了横竖交织的线条,一个布带从衣服上被分离下来、
白彦小心的抬起他的后背,双手前面拉住布带的两端,拉紧之后,灵巧的手指穿动在布带末端,在胸前系上了一个蝴蝶结“你等等我,坚持住啊。”知道昏迷中的秦月明不一定能够听见,还是皱着眉头给他说话,眼底尽是担心。
快步奔跑而去,不顾往日母亲口中那些女子走路应当小步平稳的仪态要求,步子迈的极大,一手牵着长裙,活像蜻蜓,轻盈的越过地面。
正文 第十章血海之情
石头房的门没有锁,白彦也没有时间思量里面是不是真的有人,扑在门上,连摔带磕的进了房间。
如此小的一间房子,收拾的却井井有条,最里面是一张没有任何褶皱的床铺,房间的中间放着一张方桌,房屋里散发着艾草的香气,这个香气提醒了白彦,要说什么东西止血不错,三七,仙鹤草,还有就是炒过的艾草了。
墙角放着一个桃木制成的柜子,白彦单膝跪在地上,地气冰凉顺着小腿往身上窜,只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她一层一层的拉开抽屉,看到黑绿色,叶子背面泛白,叶片的形状以三个凸起为主。“找到了。”她连忙起身,双手捧着艾草,也顾不上裙子在脚底下不断的阻碍,快速的回到了秦月明身边。
这个时候的秦月明嘴唇鹤脸色白的和纸一样,只有胸口一大滩的血迹,增添了一点生气,免得让人以为他已经是一具干尸了。
“你没事吧。”解开布带的过程中,口中不断的重复这句话,用手把艾草铺在手指长的伤口上。看这伤口的整齐程度,大概是剑伤。再一次系上布带,算是给这小子从河边捡了一条命回来。
白彦身体向来娇弱,又这样奔跑一大截,现在不断大口喘气,好像要吞咽下这里所有的空气才能平复心跳。
跪坐在他的身边,沾着血的双手不自觉的捂住了胸口。心里还是慌得厉害。
第一声鸡鸣宣告着漫长黑夜的终结,天边的太阳重新扬起自己的万丈光芒,把光线一点点的带回人间。朝阳之下,露水汇集在低矮的灌木上,一切都是刚睡醒的样子,只有躺在这里的秦月明还是带着微弱的呼吸一动不动。这里与清晨最不配的就是他了。
“那个死老头,也不知道去地里干活。”远处一个阿婆手中提着两盏木桶,应该是来河边打水的,口中不断骂着自己“该死”的老伴,似乎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缺点都万分巧合的聚集在了老伴的身上“我年轻的时候就是瞎了眼了!”最后还骂道了自己身上。
白彦听到声音,瞳孔迅速放大,她一个未嫁的少女,一整夜和一个年轻男子独自待在这河边,不管他是不是受重伤之人,起码他是男子。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了,岂不是名誉扫地。她扶着自己酸痛的膝盖,赶紧朝一片小树林中窜,靠在一棵大树后面打颤,生怕有人发现她昨晚的秘密。
阿婆猛地一声“哎呦”。
肯定是发现带伤的秦月明,白彦心中暗暗想着,还有一点小愧疚,就这样甩下大难不死的秦月明任人参观非议,是不是显得自己太可恶了?
阿婆果不其然吓得不轻,连着哎呦几声之后,后退出去十几步,一个身处壮年的男子正好也从房中出来,看到阿婆,招手打招呼“李姨好啊,这么早,饭吃了没,我媳妇做了小米粥,要不要来喝点,李叔应该还没起吧。”
阿婆回头看了一眼熟人,手指指着秦月明“不吃了,你们小两口吃吧,吃好点,努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