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我就是看看这里的布局,外人容不容易进来。你记得我们刚刚走过的胡同吗?”
“记得。”
“那里面住着一个郎中,一般都会穿着深蓝色的道袍,左胸口的衣服上打着一个白色的补丁,帮我请他过来好吧!”打发白彦离开。
他看着手中的符纸,这个房间从风水上来讲非常的好,但是这个窗户朝向的方向是一个低矮的平房。站在平房上,一个成年人的高度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爬上来,比鬼神更可怕的往往都是心怀鬼胎之人。
他把符条贴到窗户外面,然后在符条遮挡的后面安了一串铃铛,又在窗户下方拉起一条隐秘的线绳,牵着他所住的房间的床头铃铛。如此一来既可以吵醒白彦,让她先有所防备,自己还能及时的受到信息,冲过来。
白彦走进胡同,还打算问问这样的郎中在什么位置,一低头就看到一个满身尘土身穿旧道袍的男子正盘着腿坐在路边“敢问您是否是郎中?”
他没有睁眼,倒是抬起了头,这下白彦才发现原来这个郎中有天生的眼疾,“我自然是郎中,但是我有三种病不看,一病入膏肓者不看,二作恶多端者不看,三未病先问者不看。很不幸你的那位好友就是其中之一。”
白彦一听纳闷了,秦月明虽然昨晚确实是发了烧,但是也不至于的到了病入膏肓这样的地步。若是第二条,她就是相信这满街走着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也绝对不会说秦月明是坏人。第三条更搞笑了,还有人没有得病先跑来问自己会得什么病吗?
“先生怕是搞错了吧,我的好友不是这三种人,他昨晚的时候发了高烧,今天身体虽然恢复的十之八九了,但是还是有点虚弱,胃口也不好,所以想请您开个药方,仅此而已。”她摸了摸钱袋,其中还有几个铜板,便全部倒到了掌心。
“我知道这些钱不够,但是还是请先生先给我的朋友诊断一下。”她把钱放入郎中摊开的手掌中。
“你啊,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来的,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若是你真的搞不清楚这些事情,简直就是一场灾难。”郎中笑着摇头,也不收什么铜板,全部如数奉还给了白彦。
“我知道太多的天机了,上天为了惩罚我,瞎了我的眼,现在若是在打破我的规则,怕是性命难保。”
难道所谓的知道天机都是真的,白彦不敢相信,但是还是细细听着。因为曾经听过不少的老人说,算命先生往往最后的命运都不会太好,因为他们泄露了天机。
“你的那个朋友是不是子时发的病。”
“没错。”这下白彦才真的觉得这个郎中有点神了,居然没有见到秦月明,也没有问她任何事情就能准确的说出只有她和秦月明才知道的情况。她的双眼瞪得更大了一点,里面全都是惊讶。
“卯时便好了。”“没错”
“带我去见他吧,帮了你们也算我这一辈子不白活。”他从地上爬起来,拿着一根破旧的木头当做拐杖,在白彦的搀扶下朝着客栈走去。
秦月明打开自己的行囊,仔细的整理了一遍,他完全无法忍受自己的行囊会混乱不堪。手边还有一个粗布的行囊,里面装着的是白彦还没有来得及清洗的衣物,他便找了两个木盆,把自己的衣服和白彦的衣服一起清洗完之后挂了出去晾晒,现在的阳光正好,明天肯定能够干彻底。
刚刚做完这些,白彦就扶着那位郎中回来了。
“大师肯来,真的是感谢万分。”他抱拳感谢了一下,将茶水倒入杯中递给了郎中“大师还请好好休息一下,我有事相求。”
“我知道你所谓何事,虽然尤为我的准则,但是为了更长远的目标,我可以告知。你的命盘已定,姑娘最好先请移步另一个房间为妙。”
感觉这个人真的好像什么都知道,所有的事情他们都没有张口说,他却率先表达了出来。白彦对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兴趣,自觉地走到了旁边的房子关上门。
这下郎中才放心下来,不等秦月明开口询问,便先说“你中毒了。”
果然如自己所料,只是这个毒过分的隐秘,不发作的时候不管是用什么样的方式都感觉不出来自己身体中的毒素,想要祛毒不可能。“大师还请指点一二。”
“这种毒是引寒毒,一旦中毒便会深入骨髓,每日子时发病,卯时恢复。并不常见,但是据我所知,壬宪国的向阳公主确实在制毒方面颇有成就,如果老夫并未猜错,这个毒就是她下的,她想牵制住你。”
刚刚进城门的时候还觉得这个向阳公主不错,还有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