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好想是从那个方向传出来的”,一人从林朝暮走过的巷子里指了指。
“那儿?那儿是青.楼啊。”
“唉,真是晦气啊。今天可是大军出征的好日子,这青楼竟然搞出这么大的声响。”
另一人有模有样地附和道,“凶兆,凶兆啊”。
林朝暮:“...........”这两件事有毛关系?!
见林朝暮从青楼的方向走出来,便有人围上来,想一问究竟。
林朝暮忙应付道,“我只是路过,路过。听到的声音跟你们一样,差点没被吓死”。
唉,众人纷纷叹气,失望地离去。
林朝暮扯过一个老伯,问道,“你刚刚说军队出征,何人领兵,去攻向何处?”
老伯诧异地盯着林朝暮,心想,竟然还有人不知道此事。老伯警惕地盯着她看,“你该不会是敌国派来的奸细吧”。
“啊?!能有我这么一无所知的奸细?”
老伯冷哼一声,“领兵的乃是谢将军谢令章,前锋乃谢家小公子,这是要去攻打屡屡犯我边境的南族蛮夷”。
“哦,原来是这样啊”,林朝暮若有所思地感叹了一句。
老伯摇了摇头,“无知啊,无知!”
林朝暮将此事在脑中过了一遍。林朝暮抬起头,明亮的眸子盯着夏生看,“万马千军如入无人之境,你能做到吗?”
夏生沉默没答话。
“简单来说,千军万马中把救我出来,有可能吗?”
“没怎么有把握”,林朝暮说话的时候,夏生也在暗暗考虑自己的实力。
“那就是还有一些把握”。
夏生皱了皱眉,“这要看情况和对方的实力”,见林朝暮陷入深思当中,夏生问道,“公子想做什么?”。
“想扰乱了他的出征。”
夏生保持一贯形成的风格,即便危险,也不尝试改变林朝暮的决定。对于夏生的这一点,林朝暮表示十分满意。
演武场内,谢令章站于高台之上,目光凛冽,字句铿锵有力。
“谨以至诚,昭告山川神灵,今吾谢令章,为保我朝安宁,率军出征,顺应民心,名正言顺,不破蛮夷誓不回。”
“杀——”
“杀——”
场内呼声震耳欲聋,士心高涨。
“上——祭——品”
“哈哈哈哈哈哈哈”,肃穆的场地上传来一个放荡笑声。林朝暮坐在不远处的树枝上,双脚自由地翘起,手里握着酒瓶,嘴边留下几行细酒,“谢将军,你真以为杀个生灵就能得到庇佑打胜仗了?”
林朝暮仰起头,狂饮了一口酒,“哈哈哈,你别闹了,当年长坂之战,你二十万精兵不敌人家五万,狼狈落败的情景,难道你忘了不成?”
谢令章身边的副将听言,道:“将军,想必那人是喝醉了,属下这就怕人把她轰走”。
“快,把她轰走”。
林朝暮坐在树上,俯视着下面的几个小兵,大放豪言道:“就你们几个,勉强让我练练手”。说着,单脚勾在树枝上,倒吊在树上。两人欲将拉住她的胳膊将她从树上扯下来,谁知林朝暮身形一闪,两人头碰在一处,双双倒地。林朝暮坐于树干上,大笑一声,朝着面前剩余的人说道,“你们一起上吧,我是不会说你们以多欺少的”。
见来人越来越多,林朝暮绕着树枝打了个旋,将早已准备好的粉末尽数撒进。
“你撒的这是什么?啊,我的眼睛。”
一众兵士纷纷捂着嘴鼻咳嗽起来。
“3”
“2”
“1”
倒!
见他们纷纷倒地,林朝暮又再次坐回树上,背靠枝干,漂亮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姿态慵懒,从谢令章脸上看到生气的表情似乎很愉快。
“逆贼竟敢如此放肆,不知天高地厚!”
林朝暮瞥了他一眼,不屑道,“谢令章,你才是那逆贼吧。你不过一草莽出身,当时若非穆将军所提拔,想必现在还是一个街头混混吧。让你这样一个恩将仇报的人领兵打仗,这是朝中无人可用了吗?”声音不大,但是足以让人听得清楚。台下的将士面面相觑,一阵骚动。
提到穆将军,面色平静的谢令章脸色十分不好看,“你胆敢胡言乱语,在此处扰乱军心,本将今日就杀了你祭旗”。
“你能这样做就不能让人这么说了吗?你敢说,穆氏上上下下数百口人被杀,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谢令章控制不住怒火,拔出佩剑,“妖言惑众,穆氏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到现在还有人敢替他狡辩!是非已定,你莫非是在说先皇昏庸,连黑白都分不清楚!”
“来人,将此逆贼抓起来,斩于旗下!”
见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林朝暮跳于树下,争斗起来。刚开始,林朝暮还能应付,但渐渐地,随着兵士越来越多,林朝暮已经疲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