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行行好,成全我吧?!」
女人肯定会说「看你这德行,好吧,谁叫我是你老婆呢」。
这要是你说「看你扭扭捏捏地样子,是不是发骚想让我操你了?」
得,肯定歇菜,女的分说「谁发骚,谁发骚了,你才发骚呢。」
然后用力地转身、跺脚、离开。
说不定晚饭还不给你做,她自个儿切盆黄瓜当饭吃了,让你自己爱咋咋地。
不知道阿娇此时是怎么想的,是真的着急回去吃饭,还是急着让男人操。
总之,对于柏鸣来说,少了许多的麻烦就是好事,虽然说他也想仔细研究研
究阿娇的处子之身,然而在这稻草堆里,终究不是非常恰当的地方,一是条件不
咋地,二是也担心万一有人过来。
男人吗,如果说众目睽睽之下对一个女的说,你真漂亮、气质真好,那也许
有几分是真话,是真的觉得对方好看,可是当两人都脱得赤裸相见了,还说那么
多的甜言蜜语,目的无非就是为打炮扫清思想障碍。
你知道男人去招鸡时为什么很少说情话吗?理由很简单,那就是我花钱了,
你就得让我操,我不说情话你也得乖乖地噘起肉穴让我插,那我还浪费什么口舌
啊,当然你要有意调情那是另外一回事。
柏鸣听了阿娇的话,自然是不再言语,褪了裤子露出ròu_bàng,在肉穴口上蘸了
些淫汁在guī_tóu上,便挺枪杀了进去。
不过,柏鸣考虑到阿娇的xiǎo_xué或许还是头一回吃肉,所以也没有一捅到底,
而是循序渐进,一点一点地突进。
在出出进进几个回之后,guī_tóu终于触碰到了一层阻挡。
柏鸣知道这就是女人的贞洁特征了。
「阿娇,被插的舒服吗?」
柏鸣问道。
「嗯,不那么痒了。」
阿娇回答。
「那你要不要爽上天?」
柏鸣问。
「哦,好吧,你快点插吧。」
阿娇直接回答道。
「好,可是等一下你会觉得很痛,痛过之后才能更爽。」
柏鸣耐心地解释道。
「嗯?哦,你快点得了。」
真不知道阿娇是怎么想的怎么那么着急。
都插进去了,柏鸣才不管你说什么呢,之所以提醒她等下会痛,完全是担心
到时候痛得怕了,一把推开他,自己起身穿裤子走人。
如果真发生那样的事就倒霉了,说不定以后阿娇都说是他欺骗她,就让guī_tóu
伸进来跟肉穴打个招呼,一点都没爽到,那也太对不起自己硬得发痛的ròu_bàng了。
现在ròu_bàng既然找到了家,那肯定是ròu_bàng说了算,让自己怎么爽就怎么来了。
柏鸣如此想着,又拿ròu_bàng在肉穴里轻插了几下,调整好力度后勐地突了进去
。
却说身下的阿娇,在柏鸣的chōu_chā之下刚刚有点爽到,突然一阵剧痛从身体里
面传来。
不禁「啊」
地一声大叫,还好外面正在下雨打雷,不然真担心叫声会翻山越岭传出五里
路外。
但是痛归痛,性格刚烈的阿娇倒也没昏死过去,只拿一双怒目定定地瞪着柏
鸣,活像死不瞑目一样。
其实阿娇的内心也是相当复杂的,早已听说过女人第一次会很痛的,但没想
到痛得像是被戳穿了一样;还有,这男人的ròu_bàng他妈的怎么那么硬,跟个铁杵似
的,这真是要插死我的节奏吗?哦,对了,说是痛过之后会爽上天的,我倒要看
看有多爽,要是为了让自己爽而骗我,看姑奶奶不手撕了你。
过了五六分钟,柏鸣闻着阿娇的呼吸恢复均匀后,再一次轻轻chōu_chā起来。
没有了chù_nǚ膜的顾虑,柏鸣渐渐地放开了手脚,调整好呼吸,九浅一深,忽
又三浅一深,不断地chōu_chā着,硬邦邦的ròu_bàng一次次撞击着阿娇的肉穴,摩擦着肉
穴深处的内壁。
那些嫩肉的皱褶也同样摩擦着柏鸣的guī_tóu,带给他说不出的爽。
不得不说,未经开垦的chù_nǚ与久经ròu_bàng的肉穴还是有不同之处的。
人们总是劝慰别人不要纠结自己的女朋友是不是chù_nǚ,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可
以理解的,因为那层膜没有了是不可以再恢复的,可是人的心是会变的,比如,
一个女人她曾经经历过一些难以说出口的事情,让她失去了那层象征贞洁的膜,
但是这不能代表她就是一个随便的、yín_dàng的女人,那么作为宽以待人的男人,就
要给她重新生活的机会与希望。
但是,反过来看,既然那么多人看重chù_nǚ膜,也同样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
chù_nǚ与不是chù_nǚ,在交媾的时候带给男人的体验是完全不同的。
有很多人会想,我自己的女人我却不能享受她从chù_nǚ到女人的过程,那在心
里上就是一种毕生的遗憾。
既然知道这是一个遗憾,那么在交往之初肯定会找不会留下遗憾的对象。
不过人类的可笑都源自每个人深藏内心的自私。
男人希望自己碰上的都是原始的、未经房事的女人,而且还希望越多越好,
证明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