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宁割裂了禁锢自己的绳索后就开始向大门口那边慢慢的走着,即使是简单的走路对曼宁来说就是一种负担何谈再去与看守硬碰,曼宁观察着门外状况开始制定自己的出逃计划。
大门口有两名士兵,自己所在的位置是一处高高的阁楼。门口则是一条狭长的可以推测出这个据点是相当的巨大。
可曼宁毕竟不是越狱,没有日复一日的几乎去观察敌人的动态规律只能想办法突破眼前的关口再走一步看一步。
曼宁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把绳索绕过自己的身子,双手后背把绳索拉紧静待夜幕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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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杰克与丹伦刚刚回到商队所在的旅店来确认情况并把自己知道的信息传递给了商队,商队众人决定连夜出逃今晚在荒原上过夜。
两人跟随着商队打算入夜时分骑上快马隐秘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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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曼宁开始了行动。歹徒的团伙并没有给曼宁送饭着倒是个好事,不提前暴漏就可以尽量避免冲突。待门外的守卫靠近门口时在里面蓄势已待的曼宁死死的用绳子勒在守卫的脖子上,无法呼吸的守卫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曼宁把他托到了屋子内,自己换上了敌人的长袍并把背包反背在正面,背包里多余的东西都被曼宁取了出来只留下一些可能要用到的物品,至于哪显眼的面具则暂时收起。
曼宁用绷带缠绕遮掩住自己脸上狰狞的伤口随即趁着夜幕出发了,所幸寨子里灯光很少除了哪在乌云后时隐时现的月光外都不会给曼宁造成什么影响。
踏在木板上的声音在阁楼上回响,风吹动着曼宁的长袍和头发也遮掩着曼宁发出的声音。曼宁仔细观察庭院里的守卫,这是一段最艰难的路也是除了寨子大门外人数最多地方。
在石壁的回廊间行走着疲惫负伤的曼宁实在没有办法完全压低声音,果不其然在下方的守卫似乎察觉到了曼宁的声音自己一个人走了上来。曼宁蛰伏在楼梯的拐角处用木屋和石壁的阴影隐藏着自己。
守卫一点一点的走了上来,曼宁尽量屏住呼吸但心脏却跳的像打鼓。守卫走的不紧不慢的走着可曼宁却已经憋不住了,当守卫刚刚在踏上转角处站定曼宁便呼出一口沉重的浊气猛然起身一只手死死的掐着那人的双鄂捂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则狠狠的用匕首捅在他的胸口上。
接连几刀动作快的让那人连拔刀的机会都没有,身子也逐渐软了下来,曼宁把敌人的死尸慢慢放在地上然后大口大口的喘气并擦了擦头上细密的汗珠。
此时曼宁已经是一根紧绷的弦,紧绷到几乎时时刻刻都在点燃着自己所剩不多的精力,他很想休息休息,但是这个守卫迟迟不归一定会引起敌人的察觉。
转身台很小曼宁只能拖着有些不稳的身子从尸体上跨过去,越向下越接近地面曼宁就越紧张此刻那些敌人时时都有可能察觉到异常并去上面找哪名外出的守卫,一旦他们靠近楼梯就会与现在的曼宁撞个正着。
曼宁蹲在楼梯的末尾,思考的时间不多。如果曼宁装作歹徒的同伙大摇大摆的走出去显然是有些艰难,毕竟脸上的绷带和自己负伤的脚步以及一身的血腥味都是会使自己暴露不安定的因素。
这几个人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就一直在那里站着不动,此刻的曼宁只能期待能有一刻所有人都不注意这边自己趁机溜走,而正当事情陷入僵局的时候物体坠落的声音从附近传来最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卧槽!曼宁仔细一看这不就是我留在转角处的尸体嘛,刚才起的那阵风就吹下来了?所有人带着惊愕的眼神连忙去查看尸体曼宁则趁机悄悄的向外溜走。
虽然打破了僵局但是随着身后那些守卫的高呼以及奔跑,整个寨子都热闹了起来。曼宁奋力的奔跑着,等到人们都集中过来自己就是死路一条。慌乱中曼宁没时间去注意附近的守卫当反映过来的时候就几乎要和赶来的守卫正面碰上,此刻的曼宁走途无路、情急之中、狗急跳墙的提着匕首推开旁边的房门闪身进入。
当重新关上房门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漆黑,而在曼宁的身后传来了一声很轻很轻的人声说了句:“谁?”虽然声音很模糊很轻柔但对曼宁来说就像最后了结了自己的利箭,看来用狗急跳墙来形容推门这个主意一点都不亏,这次玩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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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影里的杰克握着刀架在一名沙葬团成员的脖子上轻声的问道:“你们沙葬团的总据点在哪?最近被捕获的那个人被关在哪里?”
“什么被关着的人啊?我不...不知道啊。”那名年轻的成员用颤抖的声音回答着。
“我最烦浪费时间了”杰克手中的刀更加用力了一些,那名被挟持的成员感觉自己背后这笑面的少年根本就是一个杀伐果断的恶鬼,而哪把利剑根本毫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哪怕杀了也无所谓。
“哪我简单点问你,是你们那里的成员通知的你们,通知你们的哪些人一般都在那个据点。说话请保持自然否则我们不介意换一个人问。”杰克继续用冰冷的语气说道。
“那个...那些成...成员在费尔里德曼城东面的据点里,应该就是你们想找的。”那名成员想了想后结巴的回答道。杰克用剑柄打晕了那人后便转身离开。
“怎么样?”在据点外面的丹伦向出来的杰克询问道。
杰克摇了摇头说:“并不在这里面,这个据点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