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把一个脸盆放在下面的地上,轻轻拉着连着滑轮的绳另一头抖动,原来绳是有弹性的,我妈的身体也跟着上下左右微微摆动,就听她不住的喊疼。
这种疼痛显然是来自子宫壁的压力。
老板淫笑着说:“忍一忍待会奶就会多。”
附和他的人不多,大多是成人,我还特别注意到昨天那个红脸壮汉也在人群里。
老板此时弯腰取下我妈两颗奶头上的夹子,刚开始还没什么反应,当他伸手到她左乳一挤,几股白花花的奶汁就从奶头顶端喷出,然后即使不用手挤也能自动的往外涌。右乳也照此办理,然后只听到脸盆里滴滴答答的声音。不一会儿奶汁就盖满了盆底。看着我妈被人倒吊在那儿挤奶,我实在不忍心再不下去,又什么也做不了,只好掉头离开。
我当时就下了决心和我妈尽快离开。
当天晚上我妈回来时肚子又恢复了原先的大小,显然他们已将球取出。我和我妈开始商量逃离的计划。刚开始我妈还很犹豫,因为很难找到什么地方能够容得下我们母子二人,而且她还没了收入,只有我爸按月寄来的一点作为我生活费的钱。但我实在不愿意想象录像厅和台球室的老板下面会想出什么花招来糟蹋我妈,招徕顾客。
最后我们想到分别行动,我妈去南方投奔姨妈,在姨妈他们那个大城市也许能找到活干,而让我去西北的舅舅家。舅舅在一所大学里当讲师,他们那里物价低,我爸每月寄来的钱足够支付我的花销,我还可以在那里继续上高中。后面的事情计划起来还算顺利。
家里反正也没多少值钱的东西,我们可以先离开然后打电话给附近的表舅,让他们来搬走东西,退掉房子。第二天晚上该轮到我妈去录像厅,我们就选在她从录像厅出来的那个大清早在长途汽车站会。
去省城的班车开车不久,刚被lún_jiān一夜的我妈就睡着了。我们总算离开了这个使我妈人尽可夫的小县城,也把我心目中一段淫靡刺激的经历留在了那里。到了省城,我和我妈暂时分别,她随即上火车南下,我则要等晚上的一列过路车往西走。那年我刚满十六周岁,我妈虚岁四十六。
第二天中午来火车站接我的是舅妈。上次见到舅妈时是六年前,因此印象不太深。
这次舅妈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屁股有点大。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带淫亵想法看女人,包括舅妈在内。舅妈当时三十六岁,生过一个孩子,身材却保持得不错。从轮廓上看rǔ_fáng虽不是太大但很挺拔。
舅妈穿着一身套装。她是在机关里工作的,有时忙,但大部分时候很轻松。
舅舅因为学校里有事不能来接我。从那时候起,我就住在舅舅家里,插班在表他们学校。表小强比我小四岁,上初一。舅舅和舅妈对我很好。
刚到舅舅家时的一段时间我过得很不习惯,因为我妈不在身边,有需要的时候只好自己用手解决。一时我还不敢对舅妈有什么非分之想。
刚开始那段时间,我也想努力忘掉女人的身体,但总是无能为力,我妈成熟丰满的女性ròu_tǐ常常出现在我的睡梦中,有时梦里还有舅妈,梦见她们俩被几个坏人关在屋子里lún_jiān,而我、表和舅舅只能在一边看着。
梦醒的时候,我总想,以后不会有机会看到我们家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淫辱了吧。虽然心里希望不会,但似乎总有另一个自己在心底里渴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一般,这样的事情还真的发生了。这次轮到的是我贞洁的舅妈。
五月初的天气已经开始显热,舅妈要跟单位里的领导一起陪一个香港来的客人到下面去考察三天。我不知道舅妈为什么临时决定带上表,又在表的强烈要求下带上了我。
表说,到了下面大人们都去办公事,没有人陪他玩,只有我也去他才去。
没想到舅妈居然答应了。
同行的人里,一个是黄处长,也就是舅妈的顶头上司,另一个自然就是香港人,舅妈他们管他叫林老板。黄处长五十多岁,秃顶,脑门上光着的头皮油亮亮的,一看就象是精力过盛冲的;林老板四十多岁,从一开始就总是色迷迷的看舅妈。
后来我才知道,林老板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上次来过后就对舅妈垂涎已久,因而特地借考察之际向黄处长要求带舅妈随行。别看舅妈儿子都这么大了,她却是他们处里最年轻的女性,而且还颇有几分姿色,更可贵的是,她是货真价实的良家妇。
那个香港人看中的可能就是她有丈夫孩子,名声要紧,因此就算被占了便宜也不大敢声张,而这个年纪的已婚妇应该有足够的床上经验,不说是精通房中秘术,调教起来总比初历人事的女孩强得多。
而舅妈似乎也因为察觉林老板的图谋,才要求带表一起去,想让他们有所顾忌。可惜她没有想到两件事,一是黄处长已经被林老板收买,二是表会要求我这条披着羊皮的狼一起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