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即便是这么丑陋这么猥琐的男人,那个辛苦(?)的女人还能一副那么爽的样子?
易绪脸上淌着汗抬头的时候,苏也宜正一脸掉线的表情,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
只不过几秒钟的短暂时间,易绪的脸色已经黑了下去,连带着眸色也幽深了许多。作为对苏也宜不在状态的惩罚,他的进入简直是极尽全力。
倒吸了一口气后,苏也宜从钝痛中回过神来,有些不可置信的想要低头去看,怎奈被进入的那阵痛感还没消失,下一波的痛又袭上了她,她无力的躺回床上,想等待第二波痛感过去,重复如前的是,第二波还没过去,第三波又来,然后是第四波,第五波……
也不知道是不是两波痛感相隔的距离越来越短还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动作,渐渐的,苏也宜发现,只要跟上他的节奏,她会好受许多。
虽然她快跟不上他的节奏……
真的跟不上了……
易绪俯身吻她的时候,苏也宜很配合的回吻他。其实,因为他许多许多波的深入,她整个人被那无数陌生的感觉弄得有些迷茫,好像身体里的神经都被打乱重组,她找不到自己手的位置、脚的位置、甚至嘴唇的位置。会回吻易绪,完全是本能,本能的想被他吻,本能的想被他紧紧抱着,仿佛在他的怀抱里,她才能慢慢的找回自己。
很多很多年以后,当一次又一次熟悉的感觉朝她喷涌而去的时候,当苏也宜有了更多“实战”经验以后,她明白了当初的感觉是什么。
然后她终于相信自己当初在“教学片”里的所见——那些看似“辛苦”的女人们,她们其实是真的会爽的。
番外二
易绪后来想了很久,对苏也宜在大学里对自己的表白,他确实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的。
与苏也宜的性格形成极端对比,易绪是个任何时候都头脑清晰、条理清楚的人。父母都是建筑学毕业,他们绞尽脑汁把他送进了n大的建筑学院。只是,大二的时候,易绪自己转去了计算机系,他甚至没和父母打个招呼。
易父易母都觉得这是易绪的叛逆期延长的原因,其实他们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易绪的叛逆期开始于父母强迫他学钢琴,也止于学钢琴。
父亲的企业腔、母亲的官腔让易绪很早就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父亲是建筑公司领导、母亲是税务局领导,这种身份注定了易绪从小到大生活的不平凡,太多揣着目的上门的人、太多利益的纠葛——这让易绪从小就不喜欢主动和人交往,也排斥被人搭讪。
直到高中。其实很多年后,易绪已经不记得那个同桌的样子,但他还记得很多关于她的细节。比如他们在一起讨论一道化学题,比如她在考数学的时候问他要小纸条,比如毕业那天她哭着塞给他一封表白信……
长到那么大,很少有同龄人在易绪心里留下什么,但他知道,唯独那个同桌——很他许多其他的同学都不一样。
再然后就是苏也宜的出现。
易绪自己觉得很奇怪,他仔细的回想过,他记不得第一次见到苏也宜是什么时候,他也记不得自己对她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很久以后苏也宜追问他的时候,他很诚实的给了她一个回答:“你很普通。”
“如果用程序来形容你,可以说,你是一道很完美的程序,没有任何。但是,这都只能证明你有很好的前瞻意识,你设的防线很好,不易被攻破。” 易绪的一位同事曾经这样形容过他。对此,他本人深表赞同。太早看清楚了利益的纠葛,不愿让自己纠缠于其中,不愿意和别人虚与委蛇,易绪只好完全放弃了与人交流。给自己设的心防太重,让他从小到大身边都没几个朋友。即使有,也因为时间与空间的差距而最终陌路。
苏也宜对他这个行为的理解是:“那还不是你都不主动联系人家!”
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易绪在思考问题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想到一些苏也宜说过的简单却深刻的道理。他用她的道理分析过自己爱上苏也宜的缘由,之后他得出一个很准确的结论——对苏也宜,他从未设过防。
对她上心是在那次生病。
他明明看见她出门,明明看见她买了药回来,她笑着和他说这药的来历的时候,那种小心翼翼的神情和举措让易绪头一次觉得自己做人是否太过冷漠。因为自己的冷漠而让别人不敢对自己好。
那天晚上,易绪一口一口的喝着雪梨汤,然后想到苏也宜的脸,觉得她真傻。
然后是那天晚上谢彬生病,肖末末让他照顾醉酒的苏也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