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命令,比如作诱饵吸引猎物
比起魔化现象的不同,还有另一个让我感兴趣的问题;那就是地肉花并没有
多高的智商。它没有复杂的逻辑思维,更没有道德lún_lǐ的常识,语言交流就更谈
不上了。它只是靠生物本能反应来生活,感觉身体需求来行动。它不会从猎物宿
身得到智慧,可作为宿奴隶的魔物女却依然保持有人类时的记忆和思考能力,
不然她也不会懂得假装求救,搬运我时也有在掂量自己的力气。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依然保有大脑和智慧的人类会完全受制于一个几乎不
懂得怎么思考犹如婴儿般的生物控制?
凛子那里没有答案。她只是战士,不是研究员,对魔族魔物的认识也只了解
个大致身体构造以方便作战而用。再细的东西她也不可能知道了。一切答案只能
我自己去研究。当然,本身作为研究者我也很乐得这样。
解刨后,我发现有将近一万颗芝麻粒大小的卵像鱼子一样挤在她的子宫壁上。
正常的生长过程里这些卵只有一颗能够变为成体破女腹而出,因为在幼虫阶段里
它们就会相互厮杀,只有最后强存下来的个体才能食用母体和宿的营养。
似乎我们杀掉它的时候,它的卵也正好进入了诞生期。当刨开她子宫就已经
发现有数只活着的幼虫。这些幼虫一离开类似子宫内部的软体组织就会立刻死亡,
来不及把活的放在显微镜下。我赶紧冻存了一部分卵,保留一部分作研究。即使
宿已死,它们依然接连破壳而出。
通过研究,发现它们无法长成地肉花那么大的个头,撑死也只长到正常鱿鱼
的大小,也发挥不出神奇的能力。不过,我心喜的发现这些幼虫极其容易改造,
并从中找到了地肉花控制人类的关键,那就是「魔能」。
魔物女之所以会魔化,是因为地肉花射入的魔能。也正因为是地肉花的魔能,
魔能和地肉花有着类似dna一样的联系,而这个联系更像是签下了仆契约一
样,对魔能的宿进行从关系。
魔能的施予者可以控制被施予者,即使对方有比之更高的智慧,也枉然。虽
然我也意识到这样的话,凛子会有被她的魔能者操控的危险。不过,只要不
危及到我,别的就都好说,要把她带走是肏是吃都随便拉。
更让我感兴趣的是;既然有魔就能可以控制人类,那我能否通过这些幼虫来
控制其他人?可是这些难以再成长的幼虫并不带一丝魔能。我又将凛子身体里提
取的魔能样本注入给幼虫或虫卵里。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幼虫和虫卵都没有任
何排斥地吸纳了外来的魔能,成为了新人的媒介。这不需要先进的设备或复杂
的工序就能办到,魔能对生物的兼容性就和魔物的身体一样。
而这场实验中,我更研发出了很重要的一项副产品;我自己的魔能。
之前提到过,我的身体不产魔能。但当我提取出凛子体内的魔能后,离体放
置一段时间,它就又变成了暗淡的灰白色。浓雾的外形变成了白烟,像抽干了什
么一样。于是我尝试给它注入些东西,从耗子血,猪血,狗血,再到我自己的
「人」血,只有的我的血会被它吸收。之后我又用自己的jīng_yè来实验,不但也吸
收了,样子也变成了黑色。
这个魔能是不是变成了我的魔能呢?而如果是我的,那我这种半人半魔的身
体所产出的魔能能否也让普通人产生魔化?这要实验一下。
所以,我就在街上找了个做援交生意的女孩。把虫卵黏在避孕套的顶端,送
进了她的子宫里。幼虫在浸湿到女人体液后,立刻就卵化了,并迅速长成了鱿鱼
大小的成虫。而我的魔能也融入了她的体内。
「起来!」我大声斥道。一脚踢在她那吃饭用的白嫩脸额上,把她踢醒。
「这怎么了?」苏醒后的她精神还没恢复,并没有立刻生气,而是一脸
的茫然:「刚才哎?!」
我朝她摊开了右手的手掌,模仿着人训练宠物狗的方式说道:「握手!」
「什么?哎!?」
她对我的命令不明所以,可诧异中,手却不自觉地递了上来。这一动作并不
是没有经过大脑的下意识反应,相反,是瞬间有经过一遍思考认为理应如此才做
的。尽管事后她会为自己没理由的自我行为感到奇怪,但这妨碍不了对她的控制。
我又把自己的鞋子扔到地上。说:「现在,舔我的鞋子。」
「什么?!去你」
她一听这么命令,顿时来火。明明没付几个钱居然就敢想玩这么羞辱性的游
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暴跳如雷,当场就要甩我一耳光。可是,却又莫名心
生了一种极其矛盾的强迫症心理让她压下了自己的怒火。听从我命令的想法深进
了她的每根神经。
「是是的,人」
她的面额上抖着几分抽搐,表情也皮笑肉不想笑的应承下来。
「我在搞什么啊?」
捧起地上的脏鞋子。心里依然有茫然和疑问:「为什么我要做这个啊?
可他的话又不能不停不对明明以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