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苏立赶紧掏出那两本经书,最后那一两页果然是如蝌蚪蚂蚁一般的象形字,还有一些奇怪的图腾。
“哼,小子,你倒是把书还我啊。”老者不满地说道。
苏立赶紧蹭蹭蹭收好秘籍,故意提高了嗓门:“《道藏》《儒藏》是天谕阁每十年修订,集中所有圣贤大能们从观星台经文中衍生的功法总集,早就已成神州经典,为何没有将这两本儿书录入其中?那你倒是说说,这是何人所译?”
“还不是你自己……”老者顿了一下,说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只不过是你见识浅陋粗鄙而已。我们之间有约定,不该问的别问。你若有心情想书是哪儿来的,倒不如想想你明天要怎样面对执法堂。”
“不就是砸了摘星阵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苏立斜着眼睛,不屑一顾。
“哈哈哈哈……如此不谙世事,难怪你爹被你活活气死。”
“喂,死老头儿,你若再提我爹,我从此绝不理你!”
“哼,好大的口气,你若不恭恭敬敬地叫我一声黑伯,我立马就打碎你的星轮!”
“我……”苏立嘴巴拗了一下,心中不服,但还是小声地喊了一声黑伯。心想,你爷爷的,等老子哪天练成了,天天让你当孙子。
“小子,那摘星阵是什么东西,是一般山门能拥有的吗?那是梅山剑宗与你云海宗交好的见证,是云海宗从此可以参加九州试的象征。你难道不知道,那阵枢中间,是天谕阁的标志吗?”
“哼,且不说你让云海宗丢了上千年都求不得的参加九州试的资格,破坏了梅山与云海的关系,就是对天谕阁不敬这一条,也足以要了你小命!明天你爹若不把你交出去,就是他苏浚灭了南院,也是整个云海宗的意志!”
“我……”被老者驳斥得哑口无言,苏立瞬间失去了底气。,默了一会儿,他脑子一转,立马对老人恭敬地说道:
“黑伯,既然你那么神通广大,何不帮我一把,苏立从此以后定对你言听计从,敬若父母。”
“这还有点儿求人的样子。”老者顿了顿,说道:“这段日子你尽管在望月崖研习两部经书,什么也不用管,我保你和南院平安。”
“谢黑伯。”
“世人对这两个卷本知之甚少,如若百年之内练成,定能跨入圣隐,名震一方。”
“靠!你奶奶的,这狗屁破书,就这么三页经文,也要练上百年?”
嗙!
老者一把按住苏立的头,恨不得狠狠地煽上两耳光。
“你当修道是吃饭啊,要走个路都能入圣,还要你这种废物干嘛?”
“还有,这次我走之后,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你要好自为之,像毁了摘星阵这等蠢事,不要再有。”
“知道了……”
“这封信你留着,这个地方,你迟早会去。”
苏立收好了信,有些不耐烦。待老人走后,立马在悬崖边吐了两泡唾沫,破口骂道:
“哼,先装两天孙子,早晚让你叫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