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而产生的羞愧。她不能驱除这些情绪,只能愤怒地望着那个躺在沙发上的丑陋
的身影,那是她最大的仇家,也是最可怕的梦魇,然而今天,梦魇与现实重叠了,
她却没有醒过来的能力。
刘士豪饶有兴趣地看着落的猎物在绝望地挣扎,他很是犹豫了一下要不要
亲自过去验一下货,享受一下猎手的收获,然而刚刚那柄闪着寒光的匕首现
在正在他桌上放着仍然让他心有余悸,不得已他放弃了自己的喜好命令道:
「让我仔细看看这个小妞。」
手下们蜂拥而上,把毫无挣扎余地的流云架起,清秀绝伦的脸蛋被强扭着对
向刘士豪。
「呸」流云奋力挣扎地吐向刘士豪,却被早有准备的老刘躲过去。
「哈哈哈你这个蠢母狗,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啊,你还指望这个可悲的挣扎
能给我带来什么困扰吗?」刘士豪狂笑着,他确定这个可怜的女人已经失去了反
击的能力,只能绝望地做着毫无意义的举动。
「嗯,这么漂亮的妞居然干杀手?我来猜猜,你这眼睛里冒火的样子,应该
不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不是被派来干掉我的,那么肯定是我的仇人咯?我做了什
么?干了你妈?杀了你全家?」
收到刺激的流云瞬间脸涨得通红,不共戴天的仇人的嘲讽像一把尖刀插入她
心中,她剧烈的挣扎着,却只能把自己搞得精疲力竭。
「哦?看你这样子,是被我说中了啊,可惜,我干的坏事太多了,不知道你
是怎么被我搞过啊。」刘士豪有点洋洋自得,吩咐手下道:「狗头呢,滚过来。」
狗头是老刘的军师,猥琐无比又胆小如鼠,他远远地躲在人群中,虽然女刺
客已经被制服,但还是不怎么敢上前。被老板这么一喊,才不情愿的走近。
「这这个妞现在二十七八岁,听说当年骆老狗死的时候走脱了一个女儿,
现在应该是这个年纪,当年带她走的是一个高手,有可能是她来报仇了。」
「疑,你别说,这婊子长得虽然国色天香,但是眉眼里有几分老骆的样子啊。」
刘士豪想起了他当年的对头:「老骆也是个好人啊,娶的老婆生的女儿都是极品,
当年我当着他的面玩他的女儿和老婆,老家伙差点被活活气死,我当然不能让他
气死啊,他不是要割我的手指头么,我就又当着他老婆女儿的面把他的手指头慢
慢一个一个割下来,啧啧,一边搞着仇人的老婆,一边割着仇人的手指,妈的那
叫一个爽!」
「当时他老婆都吓傻了,xiǎo_xué搞得松垮垮的一点意思都没有,还是那个小丫
头来劲,当时多大?16岁吧,看着那个场面眼睛都要瞪出血来,xiǎo_xué夹的好紧!
我搞的好爽啊!」
流云虽然知道全家遭受了很多苦难,却第一次听到这么详尽的描述,仇恨和
愤怒疯狂的奔涌出来,她不顾绳快要把手指勒断,拼命的向前想要咬下仇人的
一块肉来。
「哈哈哈这小妞身手不错,不过还是个雏儿啊,被我一套就套出来了,所以
你就是那个逃走的小孽种是吧,可惜啊,这次不能当着骆老鬼的面搞你了。疑,
当年搞完她妈跟她妹妹好像没有把她们做掉啊?人现在去哪了?」
狗头记忆力超群,他眼珠一转,附到老刘耳边嘀咕了几句。
「有意思,有意思。你去办一下,快一点。」老刘哈哈大笑:「看来说不定
还有机会让你们一家团聚一下。」
流云闻言一惊,难道母亲和妹妹还活着?她们现在在哪呢?
「现在给你个机会,你来搞了这么大一个事,我说放你走你也不相信的,你
也知道女人落到我手里是什么下场」
老刘观察了一下流云的表情卖了个关子:「唉?看你好像不是很明白情况,
你不会还真是个雏儿吧?你爹好歹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你这么没见识啊。好好
好,我说明白点,你将来的发展空间还是很不错的,有可能作为我们集团的公用
母狗,到时候每天都有得爽,你可以尝试把我的小们甚至把我榨干,这样你的
仇也就报了嘛」
在一片哄笑声中老刘又得意的说:「还有就是惨了一点了,我们会把你处理
一下卖给南美的毒枭做性奴,所谓处理一下就是奸烂了然后砍掉手脚没办法,
那边的人就是好这口,真是人渣。要么我们就把你直接干到死,不过我们干的可
不是这么简单,到时候会有一些花样的允许我留个悬念。」
流云被这些可怕的言语震惊得有点懵,她的人生除了血海深仇,还是很单纯
的,如果没有那件灭门惨案,她现在还过着单纯的小女生生活,这些年忙着报仇,
她都没有谈过男朋友,哪里听说过这些可怕的事情?
「你你们这些qín_shòu!」
「哎呦,终于开口啦,小美人声音不错啊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你
只要把安排你进来的人的名字告诉我,我就给你一条生路如何?」老刘自然不会
告诉她,只是生路,又不是放她走。
「畜生,你做了这么多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迟早要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