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货公司的阿武

年底又是各家百货週年庆的时间。

今天何叔来阿武家，想带阿武跟正达去买西装。

「我有一个认识的朋友在百货公司上班，他会给撒必思喔。」

于是他们三人便朝百货公司出发了，虽然阿武觉得没好事。

百货公司每层都有分种类，其中最少人逛的算是男士西服吧。

平常只有男人或阿公阿妈会来看。

他们来到的这间百货公司很大，可是这层客人却非常稀少，只有三三两两父亲型的人物在逛，

大概是被老婆抛下来的吧，这时女性应该都在其他楼层厮杀。

三人走到一间不起眼的西服店，看来是台湾品牌，里头一位大约是何叔年纪的男店员出来迎接。

「等你们很久啰，来，进来看看，喜欢的可以是穿看看喔。」于是爸爸跟何叔便进去逛。

「那幺小就要买西装啊，同学。」店员看着我。「可是这里恐怕没有你的size耶，可能要订做喔。」

「我就不...」正想拒绝的时候，何叔插话进来，

「是喔，正达，你要不要帮你儿子订做一套西装啊？」

「喔，好啊，穿西装比较像大人，阿武也长大了啊。」爸爸专心地选着衣服，一边回答。

店员从柜檯后拿出皮尺，「那幺我现在要量尺寸，你要把衣服脱掉喔，这样比较精準。」

「在这里？」

「对啊，我们这里没工作室，所以在这里就行了。」

虽然这里是角落，不过仍然是商家啊，有人怎幺办？阿武正想着时，何叔的手就过来了。

「哎呀，不要扭扭捏捏的，快脱了吧。」何叔动手帮他脱下上衣，也帮他解开裤子，

脱裤子时却一手将内裤一起脱下。

阿武大吃一惊，可是店员说：「没关係，这样比较精确，衣服穿起来会比较舒服。」

阿武什幺也不懂，就这样量了起来。爸爸跟何叔两人去换衣服。

店员跟全裸的阿武在商家正中央量尺寸。

阿武无奈地双手一摆让他随意量起来。「yīn_jīng十五公分，不小喔。」店员突然伸手量起他的老二，

阿武又吓了一跳。「哈哈，别怕，这样比较精确嘛。你在这里逛一下，

我去楼层柜檯那里拿点东西。」于是店员就把阿武一个人留在店里了。

阿武的衣服在何叔那哩，何叔还在更衣室里面。于是阿武只好扭扭捏捏地逛起店家，试图躲到架后。

「爸爸，这个哥哥没穿衣服耶。」不知何时阿武的身边站了个五岁小鬼，盯着阿武的yīn_jīng。

突然又走来一位中年男子，「小明，不要乱说，这个哥哥...」男子把头抬起来，

「真的没穿衣服...。」

阿武脑中正在想该怎幺解释这一切，突然身后传来何叔的声音。

「不好意思喔，他是今天的模特儿，今天这里有展秀啦。」

「阿武，你要做模特儿啊。」连老爸也来参一脚。

此时店员头戴着麦克风，手上搬了一个平台。他将平台放在阿武正前方，

对着路上三三两两的人群说：「今天本店要爲大家展示人体彩绘，欢迎大家前来观赏。」

之后转头对阿武说：「好了，站上去吧。」

此时阿武才发现自己被何叔挖了好大一个坑，进退无门的他只好站了上去。

人群渐渐聚集，来的都是一些中年男子，有些还带着自己的小孩，

大家都对阿武的老二指指点点的。而阿武在这气氛下也愈来愈兴奋。

店员开始在他身上作画，首先是胸部，画笔在阿武的rǔ_tóu上来回挑逗着，阿武的屌逐渐翘了起来。

话到背后时，画笔朝着他的腰部向下，进入他的股沟，画到他的睪丸下方，

阿武的yīn_jīng已经翘得老高了。阿武看着群众，大人小孩都在耻笑他，这感觉却让他愈来愈爽。

画笔画到gāng_mén的时候，阿武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围观的群众纷纷散开，让jīng_yè落在地上。

「好了，这就是今天的展览，谢谢大家。」群众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阿武感到十分地疲倦

，但还是对着观众傻笑着。

几天后阿武免费拿到一套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