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这不是明摆着来上我儿媳妇的床吗?陶铁柱终于想通这个道理,恨
不得上前掐死这个狗日的,但是他天生胆小怕事,忠厚老实,怎么敢和桃花沟的
『一把手』当面作对,只好把这个重大情况向老婆回报。
陶小雨的母亲可是一个有心计的老妇女,平日里在家中是说话算话,大事小
事都是一手作,但自从田甜进入这个家门,就没有她这个当家作的份了,对
于儿媳妇的fēng_liú艳史,老婆婆也是窝火在心里却找不到出气的地方,今晚听到这
个『重大情况』,不由计上心来:「雨儿他爹,今天我们关门打狗,而且不用我
们动手,让这条『恶狗』自动上套,你看怎么样?」
「怎么个打法?人家可是村长兼书记,在桃花沟是说一不二的『一把手』,
我们怎么敢和他斗呀?」陶铁柱低下头,心里在想:陶小武这个小狗日的,现在
一定是在儿子的位置上替儿子『办好事』,真是他妈的欺人太甚,都欺负到床上
来啦!
「这个你不用犯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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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听我的安排。」陶小雨的母亲似乎是胸有成竹,
「你把那根大木棒搬出去放在小雨家的火巷外,横着放。」(火巷:是皖北农村
的堂屋与偏房之间有一道隔墙,俗称火巷。
「那么大一根木棒放在火巷外有什么用处?」陶铁柱真的搞不懂,但还是听
从老婆的安排,费力地把那根大木棒搬到小雨家的火巷外。
「你再搬几块石头来,也放在火巷外,摆放的越乱越好。」陶小雨母亲阴阴
地冷笑一声:「我看这个狗日的朝哪儿跑?是你欺负人上门,也不要怪我心狠手
辣!」
陶铁柱现在才明白过来,老婆子是要逼狗跳墙,让陶小武自己朝枪口上撞,
不,是朝石头上撞,他感觉有几分不妥,小声说:「雨儿他妈,这么大的石头还
是不放在这里为好,万一真的摔死人啦,可就闹出大事来,我还得给它搬过去。」
他说着又把几块大石头移了过去。
「你这个死人,真是心太软,才让恶人欺负上门来!」小雨母亲气得跺了跺
脚,「快去把小雨大门从外面插死,我看这个狗娘养的朝哪里跑?!」
陶铁柱此时紧张地汗水都要出来了,毕竟自己是平生第一次干这样落井下石
的事情,在插大门时,他慌里慌张地竟然把大门弄得「咣当。」一声响,声音在
寂静的黑夜中显得特别刺耳。
陶小武此刻正在兴头上,猛然间听到一声门响,不由大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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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从田甜雪白
的肚皮上滚落下来,惊慌地问:「不好,外面好像有什么动静?!」
「你……你这个人怎么会是胆小如鼠,怪不得你办不成大事,现在夜半三更,
会有什么人来?也许是野猫抓老鼠撞上了大门,看把你紧张的,嗯……嗯,人家
可正在想要的时刻,你……你继续呀!」田甜正处在『快乐时刻』,怎么也不忍
心让村长半路下马。
陶小武竖起耳朵听了片刻,可是再也听不见什么动静,看着田甜香嫩的身子,
他又心急火燎地爬了上去,要继续『指导』工作。
「你不要上去了,我小肚子有点不舒服,你从后面来,就用那招『背后插花』,
最爽不过啦!」田甜调整一个姿势,想换一下方式,玩一点花
—板ㄨ∶3╙
招。
「好,我就听你的,我的小美人。」陶小武从后面紧紧地抱住田任的身子,
开始上级服从下级的指挥,言听计从地办起『公事』来。
「抓贼呀!我们家招贼啦!」小雨的母亲在门外扯开嗓子大叫一声,那声音
足以惊天动地。
顿时桃花沟上乱了起来,鸡飞狗叫,灯火齐明,有人紧跟着喊起来:「快,
快起来抓贼呀!贼人进村啦!」
陶小武吓得立刻软了下来,但是还没有被吓得晕头转向,匆忙抓起短裤,不
分前后的就套在身上,三下五除二地在黑暗中穿好衣服,慌忙说一声:「田任,
大事不好,我要走啦!」
田甜也乱了手脚:「怎么走?你走大门恐怕不行,快点从火巷里跳墙跑吧!」
「那么高的院墙我怎么上去,趁着现在村里人还没有赶过来,我从大门走为
好。」陶小武越急可是越找不到裤带,算啦,还是先走为好,他一只手提着裤子
就冲出了门,可是冲到大门就再也冲不出去了——不知为何,院门是怎么也打不
开。
完啦!一定是被人从外面把大门插死,陶小武又慌张地提着裤子跑回来:
「田任,快给我拿把椅子,扶我上墙!」
田甜只穿了一条三角短裤,慌忙地拉过一把椅子,递给陶小武,气喘吁吁地
催促一声:「你快点上呀!」
陶小武站在椅子上,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火巷的院墙,天哪!这么高,
眼前是一片黑暗,恰似是万丈深渊,可是现在又容不得多想,只好认命了,他闭
上眼睛跳了下去——
「呀!」田甜只听见一声惨叫,之后就没有了声音,心想:坏啦!一定是出
事啦!很想出门去看一眼,可是她根本走不出去这个院子,大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