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就已经足够美味了。
“这些都不是我一个人做的,多亏了小贞和歌仙帮我忙,您喜欢就好。”烛台切谦虚道。
一拉开门,装着奶油派的盘子迎面而来,‘啪’的一下拍到了烛台切的脸上,而后缓缓滑落。
那些还在打闹的刀一瞬间安静了下来,胆战心惊的看着被奶油盖住整张脸,看不出表情的烛台切。
“烛、烛台切?”因为稍稍落后了一步,萤草幸运的连一点奶油都没有沾到。
烛台切抬脚向那些见他走来,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他的刀们走去,走到一半拐了个方向,他把手里的菜盘放到了桌子上。
见状,惹了祸的刀们松了一口气,又打闹了起来,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手里没有东西后,烛台切这才将口袋里的手帕拿出来,细细的擦着脸上的奶油。
待脸上的奶油全部除清,他转过头对站在门口的萤草微微一笑,“您没有受到波及真的是太好了,让您看到我如此狼狈的样子,还真有些失礼呢。对了,还请您原谅我接下来的行为。”
烛台切回过头,将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刀从刀鞘中抽出,一脸狰狞,声音冷下了一个调。
“你们这些家伙,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居然胆敢浪费食物,不可饶恕!”
“呜哇!烛台切你是从哪里拿出刀的?”刀们害怕的四处抱头逃窜,烛台切在后面追着砍。
“诶?那个……”萤草上前准备制止这个场面,却被一身酒味的次郎给揽了过去。
次郎打着酒嗝,满脸酡红,他将酒杯抵到了萤草的嘴边,“来来来,主人也喝点酒哈哈哈哈。”
还在上演追杀戏码的刀们一下子停了下来,鹤丸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他不由得想起那天,被萤丸抓着差点被萤草胸口碎大石的恐惧。
“唔唔唔……”
萤草推拒着,但盏杯像是安了追踪器一样,一直跟着她,眼见着酒要撒出来,泼到她衣服上,萤草无奈将它喝了下去。
正准备阻止的刀们:“……”
见回天乏术,经历过萤草那次醉酒表演的付丧神们,开始努力削弱自己的存在并悄悄的向门口移去。
行至门口却发现烛台切正举着刀,笑着看着他们。
付丧神们:……怎么办?好绝望啊。
而那些后来才加入的刀不理解的看着刹时面如死灰的同僚,刚想要询问怎么回事,一道低沉、温和的男声就从身后传了过来。
“大家这是要去哪?”
烛台切的刀‘吧嗒’一下掉到了地板上,目瞪口呆。
近距离观察到跟大变活人差不多一样,精彩变化的次郎手一个不稳,酒杯摔在了榻榻米上。
刀们疑惑的转过头去,在看见声音主人后,倏的失去了所有言语。
与萤草平日里装扮一致,穿着狩衣的高大男人正坐在方才萤草坐的位置上,他笑吟吟的看着众人。
长谷部呆若木鸡,“你、你谁?”
他们本丸里可没有这种的刀啊!
“啊啦?我这个样子你们就不认识我了吗?还真是让草伤心呢。”嘴上这样说着,可男人的脸上一点都不见伤心的神情。
“……萤、萤草?”萤丸难以置信。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呢?我们的主人可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啊……”小狐丸的目光触及男人带着笑意的眼,剩下的话就不由得慢了下来。
“嘛,你们不信也是正常的,可是我就是萤草哦。”
“这、这可真是吓到我。”鹤丸觉得自己现在急需进入手入室。
“……可是主为什么会变成男人?!”长谷部被吓的蹦出了两个标点符号。
“因为我是双性别呀,也就是~”♂·萤草拖着尾音,“人类所说的,雌性同体吧?”
“……哈?”
这一点是梦吧!只要睡过去就好了!
刀们眼向上一翻,都晕了过去,看起来是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
始作俑者——萤草,无辜的眨了眨眼,他嘟嚷着,“怎么心理承受压力都这样差呀?不过,算算时间,也应该来了吧……”
他拿着蒲公英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
冷风吹了进来,一朵晶莹剔透的雪花晃悠悠的飘了进来,落在了萤草的鼻尖。
而充当着圣诞老人麋鹿的小鹿男就在此时以雪为背景,踏月而来。
接过带着圣诞帽子,浑身被打扮的喜气洋洋的小鹿男从窗口递来扎着大红色蝴蝶结的麻袋,萤草轻声向他道着歉。
站在窗外的小鹿男上下打量了下萤草,“你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萤草微笑着,没说话。
小鹿男耸耸肩,“算了,当我没问吧,我先回去了。”
“嗯,一路小心。”萤草对小鹿男挥了挥手,关上窗户。
看着倒在一片狼藉里的刀们,他把麻袋随手一放,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