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青面颊一痛,脸被打得歪过一边,嘴唇也破出了血。
江寒烟愣了一愣,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居然下得如此狠手,看见赵长青冷冷看著自己,竟有些轻蔑的意思。
江寒烟更是怒意上涌,冷冷哼了一声:就凭你也配?紧紧抓住赵长青的下颌,浑然不觉自己的舌尖涌血,慢慢渗出,轻巧的小舌缓缓舔了舔唇角滑下的红色液体,仿佛白瓷般的绝美面孔上微微泛出一丝冷酷的笑容,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洛云飞知道江寒烟是动了真怒,笑道:寒烟,你不是真要把他弄死吧,别忘了,这次可是我的。
江寒烟虽然武功不弱,但极少动武,想不到为了赵长青,与洛云飞打了一次,这次又险些想杀人,一双美丽眸子看著赵长青半晌,哼了一声,走出门去。
洛云飞看著江寒烟出门,笑容不改:长青,你居然能让江寒烟受伤,看来我得小心你了。江寒烟的武功他已试过,绝非等闲,这次被赵长青咬了一口,显然是意乱情迷到了极点。想不到江寒烟是动了真情,洛云飞想著,看了赵长青半晌,笑容更加诡异莫测。
赵长青推开洛云飞,便要站起。光著身子面对衣冠楚楚的洛云飞,实在是有点难堪。他抓住垂下的长幔一角,扯下来,盖住了下半身,才感到有些坦然。
庄主,像我这样的到处都是,为什麽偏偏不肯...放过我?他说到後几个字,心里十分复杂,有些恨,有些无奈,更有些想不通。如果说江寒烟年少好玩也就罢了,洛云飞明明十分理智,怎地也来插上一脚。
明知我不能回答你,何必还要再问?赵长青,既然事情已经注定,你就乖乖躺下,让我们疼爱,也少受些零碎的苦头。洛云飞微笑著,抓住赵长青用来盖住下身的长幔,轻轻一扯,便已撕成两半,露出赵长青的身躯。
赵长青转身便走,一阵大力推来,他踉跄几步,便已摔倒在地,被洛云飞分开了下体。他感到沈重的力量几乎全部施加在身上,下半身几乎不能动弹。
绝望使他像面对食肉野兽的食草动物,即使拥有能与对方匹敌的身躯,却不能拥有同样强大的力量,只能无望地等待被侵吞入腹。
洛云飞,你这个疯子...他喘息著,试图做最後的挣扎,但只是无望地使得自己更加狼狈。
终於忍不住骂人了麽?我还以为你定力惊人,怎样都不会骂人。洛云飞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在情欲的刺激下,这张脸露出了极端羞惭的表情,越发的加剧了别人的yù_wàng,但赵长青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无论做多少次都羞涩得像处子一样。
你...赵长青紧紧咬住下唇,看见洛云飞兴奋的表情,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行为导致,只是一时想不到到底是什麽地方让洛云飞兴致大起。
熟悉的尖锐刺痛让他登时眼前一黑,过了良久才渐渐看清眼前的人。洛云飞的笑容仿佛阳光透明:长青,你再叫几声罢。显然声音是你唯一可取之处了。
赵长青咬住牙关,扭打著便要将洛云飞推开,洛云飞修长的眉毛微微一蹙,伸手一拂,便将他两边的肩关节卸下。
赵长青双肩一痛,便觉得两边酸麻难当,再也不能动了。
洛云飞,你这个疯子,你...
除了骂我是疯子,就再也不会骂了麽?洛云飞戏谑的笑容扬起,开始在柔软的甬穴抽动起来。
这一动又让赵长青更是痛得几乎昏死过去,但再度的剧痛又刺激得他清醒过来。
在清醒与晕厥的边沿中挣扎,他渐渐感到了痛感中夹杂的情潮yù_wàng上涨,几乎难以抗拒的胀痛快感的折磨袭来,而自己又将陷入一场难以自拔的淫糜情事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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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委地的白色纱缦在清风的吹拂下缓缓飘摇,而自己也像这纱缦一样无从借力。到了这样的一种地步,自己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责任,从一开始的迷恋才会纵容他们对自己越来越残暴。
脸上那一掌仍然火辣辣的疼痛,内心如同江海奔流,而脸上仍然平静如故。他已经无法想象再到後来会是怎样的一种结局。
他们到最後终於有玩腻的那天,到那时留著他无疑是一种尴尬,最终也会把他杀掉。既然总会死,到那天眼睁睁地看著自己喜欢的人对自己下手,也是一种无言以对的难堪吧。
赵长青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在他平淡到毫不令人注目的面容上霎时有些令人触目惊心的神采。他慢慢闭上眼睛,脸上渐渐平静得安详。
几乎是在同时,洛云飞察觉到不对,扣住了他的下颌,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