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以后出现也支个声,这样出来很吓人的。”齐天放看着面无表情,双眸如大寒天般冰冷的安月君,没好气地说道。
安月君冷眼看了看他,未应声,一会儿,才说:“走,有事。”
说完人就不见了。
齐天放看了看他消失的背影,替自己倒了杯茶,端起准备喝,随即小声嘟囔:“真不知道他来干什么的。”“你说呢?”轻轻而又温柔的声音从他耳边响起,含着威胁。
齐天放吓得将嘴里的茶喷了出来,擦拭掉嘴角留下的茶水,转头,看着挑眉的杨若儿,赔笑地说:“若儿,我这就去,这就去。”
将茶杯放下,向她看了眼,脚一提,立即就追了上去。
杨若儿好笑地看着立即不见人影的齐天放,耸耸肩,打开门,走出去,去找倩倩!
齐天放刚追了不久,就看到他的身影,立即加快速度,上前,想要拍他
的肩,手刚落下,他身子倏地一闪,就到了前面,离这有好一段矩离。
于是,齐天放也只能跟了上去。
没过多久,两人就到了君悦楼,走进去,就发现不同寻常的气氛,本热闹的酒楼,安静异常,只有噼里啪啦的算盘声,稀稀落落的几个人正垂头丧气地在那不断唉声叹气,柜台处,掌柜的正在认真地算账,不时地拿起毛笔写几笔。
角落里,还放着一人的尸体,显然,是那个倒霉霉鬼,城西许钱庄的老板,一身华服,颜色艳丽,俗气,手上带着好几个戒指,可以看出,很有钱。
酒楼里的伙计看到了他们,立即站起身,叫了声:“堡主。”
酒楼掌柜的放下手中的火,立即走了过来,行礼,恭敬地说:“堡主。
安月声点点头,冷冷地说:“怎么回事?”
“两个时辰前,许老板出了九百两白银得到了祥龙双飞这道菜,做好后给他,他没吃几口就倒下了,紧紧捏着自己的脖子,抽搐了几下,就死了。”掌柜的一一陈述道。
“谁端的菜’’
掌柜的指了指一旁略显稚嫩单薄的男子,说:“是他。”
他哆嗦地走了过来,垂下头,颤抖地说:“堡主,我没下毒。”
“抬起头。”安月君冷冷地说。
男子抬头,满脸的恐慌,安月君直直地盯了他一会儿,一言不发,许久,转过头,说:“去叫李荣过来。”
李荣,君悦楼的大厨,话说完没多久,一个看起来是不感之年的男子,走了过来,满脸红光,方正的脸,显得正气十足。
他走到安月君面前,说:“堡主。”
“有没有现任何异常?”安月君淡淡问。
“没有。”李荣想了很久,摇摇头说道。
随后,突然说道:“当时,在门外,总是觉得有个身影,当时没理会,现在想想,可能就会是这个人下的。”
“看清楚了?”安月君皱着眉问道。
“只是看到个背影,很瘦小,样子倒是看不出了,看起采很你男孩子。
这时,
齐天放走过来,满脸疑感地说:“这种毒名为丝喜,因为死时,像是被丝紧紧地缠住,窒息而死,因此才得名。不过,为何紫月会有这样的毒?丝毒只有若启国才有。”
安月君眼底闪过一丝幽光,淡淡地问:“你确定?”
“你在质疑我?”齐天放脸色不悦地说。
安月君没有吭声,会是洛羽?可是,他已经决定要灭掉月家堡,实在没必要再插这一手,不是多此一举?可是,不是洛羽,又会是谁?
“堡主,现在怎么办?”掌柜的问道。
“一切照旧。”安月君淡淡地说。
真的会是洛羽么?
此时月家堡内,
杨若儿坐在叶溪倩的身旁,突然,仰天长叹一声,随后,落寞地单手撑着头,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怎么了?“叶淫倩好笑地看着她,闩遣。
“好羡幕你,有这么好的一个相公,而且快有孩子了。”杨若儿满脸羡幕地说,“他对你倾注了所有,看你的眼睛,专注,疯狂,深情,满心满眼里都只有你,你很幸福。”
叶溪倩眼底闪过一丝满足,点点头,说:“在他身边很幸福,幸福到不想回去。不过,你不是有齐天放吗?”
杨若儿摇摇头,嘟起嘴儿,愤愤地说:“哪能比,一个天,一个地,差这么多。”
说完,突然感兴趣地说:“对了,你家在哪?都没听你说过。”
叶溪倩脸一白,光亮的眼睛慢慢暗了下去,要告诉么?许久,才开口:“若儿,我现在说的一切,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杨若儿被她满脸正色的表情吓到了,点点头,说:“好,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