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先生,承蒙赐教,但别忘了自己什么身份。”连先生心中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自己什么身份,自己什么身份,我不知道吗?你的一句话只是一句话,却让和连心中那颗种子生根发芽,谁想当中行说,谁都想当张骞那样流传千古。可如今,我处在这么尴尬的处境。唉,本来没有交集,现在算了。随机应变吧!”连先生内心极其苦涩地想着。
“王子,刚刚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冲上去杀了他,刚刚若不是王子你示意,我早冲上前杀了他。”一个五大三粗人此刻开始马后炮大喊道。
“哼哼,阙于当户,你此刻出去杀了血屠统领,你看是你成筛子还是先杀血屠。”和连此刻没有好脸色地看向那五大三粗的那人。
连先生向和连施了一礼,余光中带着嘲讽着看着阙于当户。大声道:“王子,刚刚未动手实在是英明之智,血屠统领刚从入帐到刚刚离去,一双手从未离开腰间二尺,若动手起,必然王子性命坎忧呐,刚从血屠统领只言片语之中,可知帐外之人已非王子的人了,而血屠统领为人所救,必是旧部,可见帐外的箭矢已然对着此处,只要****,我等必死无疑。而血屠统领必然有备而来,想全身而退虽难,但性命无忧。”
连先生之前若说此话一定会被认为是危言耸听,但地上倒下的六人却是最好的回应。和连此刻却脖子缩了缩,暗呼了一口气:“自此以后,见到连先生如见我,他的话就是我的话。是否明白,阙于当户。”一脸寒意充斥着帐内。
众人此刻倒吸了一口寒气,没有感到刚刚的凶险,但经过刚刚连先生的话语。一个个从心里感到后怕,若刚才自己一时冲动,估计和那倒在地上的几人一样。
“血屠统领,我都找了一夜,歇歇喝点水吧,我们继续去寻找血手统领。”一个时刻跟随在陈战身边的血卫关切道,并从腰间解下水囊。
“叫弟兄们停下休息吧,都累了一夜了。”陈战一直没找到王祥有气无力都讲道。
众多血卫此刻希希拉拉地躺在地上
“把你的臭脚拿开,臭死了。”
“你头放那了,快拿开,你要害我弟吗?压到我了。”
“啊,羊腿,好久没吃到了,我啃两口。”
“你属狗的啊,我的屁股乱咬,痛死我了。”
“呸呸呸呸呸,,你屁股在这干嘛,我都吃上羊腿了,什么,屁股,呕呕。”
陈战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的属下,看着天边那微微泛白的天空。心中想着:“一夜寻觅无果,也许是夜色昏暗,没注意到吧!”陈战如此地安慰着自己。
突然一滴滴落在陈战脸上,“这是沙漠,怎么会有雨呢?蒸发太快,不可能形成雨水的。凌晨的温度最低,也许会下点小雨吧,毕竟尘埃水汽等等已然符合了条件。”
“二狗子,你****的又流口水。”
“****的又要骗我,我哪里有口水了。”
“是下雨啊!蒽,怎么是红色的?”
“什么红色的。”
“红色的雨啊,自己睁眼看看。”
“红色的雨,红色的雨。遇鬼而俱,逢沙而入。草原传闻。”
“啊,大家快跑啊!鬼城鬼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