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忍得腮帮子酸,当下也索性不再强撑,把那口血沫吐出来,拿衣袖抹下嘴算完。
穿过落满银杏叶的小径,顾寒往右拐时祁越不走了。他进错过一次顾寒的屋子,往左才是他自己的房间。
“师兄,我先回去了,”祁越蹭了蹭手背上的干血沫。
“先看看伤势,我给你拿药。”顾寒说得实在听不出关切意味。
何少兴那一掌内力不重,解开衣裳看肩膀上只显着巴掌大的红印,靠近肩头的位置泛些青。顾寒取了化淤的药膏与祁越抹了,又拿装着药丸的小瓶给他。
“好多药,”祁越接过,被宁惜骨打的那次也是顾寒与他上的药,迄今他在这里见过的药还没重过样,“师兄也修医术吗?”
“不修,”顾寒按在他伤处运了力轻轻地揉淤血。
不碰的时候疼痛只是闷闷的,这样一碰,祁越直往后躲。顾寒握着他胳膊,把动作放的更轻。祁越觉得没那么疼了,也奇怪,他师兄什么伤都会处理的样子,却并不修医术。
“明日再比时,会遇上慕云思吗?”祁越记起慕云思那曲入梦,问道。
“早晚会遇上的,”顾寒道。
说起高下,祁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