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害怕确实又跟陈忱本人没什么关系,方念想着就主动换了话题:“谢谢你让我上台发言,这个机会你可以给任何人,但你给了我……”
陈忱手里还端着杯香槟,他听完方念的话,果断地喝了一口,是一大口。
“这才是今天最值得喝口香槟庆祝一下的,你终于不会说我在给你压力、你受不住了,可算没有白费这份力气。”他的陈先生夸张地松了一口气,好像真的很开心似的。
方念也跟着笑,举起了自己手里的杯子,遥遥地应了一下。上台发个言没什么,但由陈忱亲自引荐下在集团所有高管面前露个面,就是陈忱的表态和背书了,这才是最值得感谢的。
“我不是不识好歹的傻子,”方念说,“你一直对我很好。”有一些“好”甚至你自己都不记得了,方念想。
陈忱笑了,转个身靠着墙壁上,突然问方念:“我还记得上次聊天,你问我会不会结婚?”
方念一愣,不知道为什么话题转到了这里,但下意识地应了一句:“嗯,是。”
“那你现在还想不想知道答案?”陈忱扭头看着他,那双比一般人深邃一点的眼睛直勾勾地看人,方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