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的享受好不容易得来的,欺压坎特的兴奋时,屁股蛋上一阵针刺的巨痛,拉斐尔顿时惨叫一声。
“啊啊啊!”
坎特听到这声音,脑袋里嗡的一声,心跳得无比剧烈,他猛地转身冲到帐篷里,却什麽敌人都没见著,只看见拉斐尔捂著屁股趴在草垫上声嘶力竭的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坎特的心跳还没稳定下来,魂儿都快被他叫飞,不过他铁石心肠也不是白叫的,拉斐尔在自己眼前,没被别人掳走,他还是能镇定下来的。
坎特皱起眉头,蹲下来,拍了拍拉斐尔:“你怎麽了?”
“疼啊!疼啊!”
拉斐尔扭头看他,好家夥!泪眼汪汪的,琥珀色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瞅著他:“我好疼啊!後面好疼!”
坎特看了看他捂著的那块地方,想也没想,伸手就要去掀皮裙,拉斐尔猛地跳起来,翻转过身子,戒备的瞪著他。
“你你你,你要干嘛?”
坎特的脸拉下来:“脱下来给我看看。”
拉斐尔的脸绿了:“不不不不不不不!”
“快点脱!”
“不不不!”
“再敢说一个不字你试试看!”没心思和这家夥胡搅蛮缠下去,坎特的声音冷了八度,吼到:“脱!”
拉斐尔泪眼汪汪的摇头,有如贞洁烈妇:“我不要啊!”
坎特的耐心全被拉斐尔这贱孩子给耗光,直接上手去蛮扯:“你脱不脱?你不脱也得脱!”
“不要啊!不要啊!我不要啊!啊!痛死我了!”
两个人在狭小的帐篷里拉拉扯扯,拉斐尔冷不防被坎特压倒,屁股挨上了草垫子,又是一声惨叫,趁他这时候,坎特直接把皮裙扯下来,拉斐尔光溜溜的出现在他面前。
“呜……”
坎特大混蛋!强抢良家民男!哼哼!
自封为良家民男的拉斐尔趴在垫子上悲惨的想著,坎特则用精神力打出光明球,举到他屁股那儿去查看。
虽然被坎特看光过好多次,可是现在这样还是觉得很尴尬很狼狈,妈的,他怎麽总遇到这种事!
坎特的眉头拧紧,白嫩细腻的两瓣小屁股上,肿起来一个比黄豆还大的包,好像是被什麽虫子咬了,里面都是透明的脓水,怪不得拉斐尔叫的那麽惨,估计咬他的这虫子,个头也不小。
他们先前住在山洞里,自然是没有遭过虫,现在露宿在地面上,拉斐尔就中了招。
坎特不会治疗这种蚊虫叮咬的治愈术,可是也不能让拉斐尔这麽疼著,犯难的时候,坎特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兽型,凶兽是万兽之兽,血液中的力量强大无比,如果用自己兽型的血液涂抹,想必这种叮咬的包肯定也是可以治愈的。
“你在这儿等我,不许出帐篷,知道不知道?”
拉斐尔莫明其妙的看著他:“你要去干嘛?”
“我去去就回。”
坎特怕变身的时候被拉斐尔看到,所以想要旁边的树林里去变身,取了血之後再回来。
“不行!你不能……”
拉斐尔一听他要跑,顿时紧张起来,这黑乎乎的夜里,没有坎特他自己一个人危险死了,他才不要!
可是他还没说完,坎特已经没影了。
“草!”
拉斐尔捂著屁股,望著黑乎乎的外面,再次骂了脏话。
坎特很快赶回,还带了些红色的液体回来,闻著好像是血,他把液体涂到拉斐尔的大包上,几乎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包迅速的平复了,那里的肌肤恢复的好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坎特很满意,看著拉斐尔那圆圆的,翘翘的,鼓起来的两瓣小屁股,这可是他的专属物呢。
趴在垫子上的拉斐尔不知道他的心思,很好奇,扭头问他:“你去弄的什麽血啊?这麽灵?”
坎特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一道小伤口,微微翘起嘴角:“一种很厉害的神兽的血。”
“哈?你刚刚出去杀了一只神兽?”
拉斐尔瞪大眼:“不会吧!这地方居然还有神兽!带我去看!”
坎特摇摇头,他撒谎也是不打草稿的:“没有,我只是伤了它,没抓住它。”
“哎呀,真可惜!”
拉斐尔语气里带著深深的惋惜:“你怎麽没抓住它呢?这麽好用的血液,说不定还有什麽奇效,你应该放它的血放上一桶,然後我们用精神力保存起来,以後被咬了都不怕!而且它的皮啊,骨头啊,什麽的,说不定都能入药,要是我们用不完,回到帝国还能卖钱……”
“……”
坎特看著这个数著手指头打算把自己剥皮抽骨放血的欠揍拉斐尔,脸黑成了锅底,本性冒出来,他恶意伸出手,一把抓住拉斐尔的屁股,捏了起来,果然看到那笨蛋吓得脸都白了。
“喂喂喂!你在做什麽啊!”
拉斐尔不安分的扭动起来,坎特冷冰冰的拍了他的屁股一下,拉斐尔立刻老实了。
“坎、坎特,有话好好说,不要、不要抓我……”
“拉斐尔。”
“啊?”
“我觉得你有时候在故意激怒我。”
“啥?”
坎特这两句话语气平静,可是拉斐尔却觉得阴森森的,坎特那家夥没节操,他们在这里孤男寡男……哦不!
坎特其实没想动拉斐尔,他承认这些天拉斐尔在眼前身边晃,自己勃起的次数数都数不清,但是碍於拉斐尔应该还不能接受真相的打击,坎特暂时没有奢望和拉斐尔过上正常的夫夫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