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身体被压制,无能为力的情况下唯一能做出的变相等于「逃避」与「屈服」的表现。纵使是被用药的关系亦然。
这身体怕是保不住了,至少不想思绪也被征服。
否则身心就真是彻底的失陷了。
苓蝶漪尽全力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咬破自己的唇边舌尖,然而,那殷红的液体,一点一滴,妖异地为那双薄唇蒙上自动提出邀请般的更深一步诱惑着性致早已高昂的众人。这怕是苓蝶漪本人始料未及的。
不过不管如何,现在怕是无论如何也是逃不过被揉轮的命运。
然后,在逐渐飘游于清醒与昏迷的思绪间,他慢慢地开始感觉不到跨骑在他雪白腰身上的人,开始感觉不到那蠕动在耳垂深入探钻刻划的鼻息,游离在他锁骨与胸口之间的一声声独属于男性充满情欲兴奋又压抑般的低沉喘息,那啧啧出声地品尝他被冷汗沾湿的滑腻躯壳的舌头……
慢慢的,全部都感觉不到了。
直至隐约感受到自己那双修长,内侧更显纤细白晢的双脚被毫不留情的、被两人分别抓着大力扳开,直至扳开后又被高高屈起支在两旁,直至后庭被大幅度的残暴撑开并且被充满着被插入灼热的填塞感,直至腰身被抬高,直至整个人被任意妄为的律动扯得摇摆不已,之后双手无力地和散落地上的乌发、还有扎根泥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