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冲动。
庞大浩瀚纯净的元素充斥屋内,冷严脩嘴角溢出晶化的血液,他迷茫之中死死撑住一丝意识,他感觉到了一股力量正缓和的包住他们俩人。
“请您别担心…”优雅的精灵语轻飘在耳边,令男人的意识清明过来。
他感受到了,那强大无法导引的能量渐渐受自己导引,缓缓渡入自己体内,虚幻的晶体化现出实体。
知道危机终於过去了,男人扬起笑意,俯身吻住完全ròu_tǐ化的人儿,肆意品嚐那甜美。
「小家伙…终於可以好好享用了。」抬高那腰身,浅浅退出又狠狠顶入。
「阿…鸣…嗯…」
晶体化的瞳孔恢复黑色清澈的颜色,忙然的望著男人,红唇轻喊著。
「父亲…大人…」
男人目光火热,就像想把身下人吞入腹中的火辣,扬起邪气的笑,吻了吻那小嘴。
「叫我脩。」
「…脩。」人儿轻声道,两眼又缓缓闭上,沉沉昏去。
但这一切减不了男人的兴致,甚至因为人儿的一时清醒而更加疯狂。
「嗯…嗯…鸣…」低低的,轻声的哼吟响在床第之间,窗边亮起扬光照亮屋内。
凌乱不已的床上,俩名男子激烈的交缠著,正确来说,被压在身下的那人似乎沉睡著,而压在身上的男人则猛烈的摆动腰身,那昂扬进出的水啧声轻响在屋内,让光亮的房内显得淫靡纷乱。
「嗯…哼…嗯…」粗重的喘息越加快速,昏睡的人儿全身汗湿透著情欲的粉色,那身子布满了吻痕,下身大腿被男人大大打开,那腰身让枕头抬高,男人正狂肆的用著跨下热铁占有他的後穴,另一大手正握那粉色性器抚弄搓揉著。
「风儿…」暗哑的嗓音情不自禁喊出,下巴滴落汗水,腰部再用力顶了几下。
将浊液全喷撒在紧致湿热的xiǎo_xué中,跨间的手掌也跟著套弄,掌心的粉器顶端的小孔也喷出液体。
俯身吻吻汗湿的嫩颊,满足的扬笑,不过;他想趁这时候,他可不会傻傻的放著美食只吃一遍,他当然是要多吃好几回!
冷沐风觉得自己在做梦,睡睡醒醒间,在做著令人脸红心跳又羞耻的春梦!
而梦中疼爱的男人…还是自己的父亲!
可是,他无力抵抗,也好像不想抵抗,他只是觉得很安心也很舒服…
而且这梦好像,做了很长一段时间,梦中男人霸道勇猛,缠著自己疯狂不知几回合,好像自己睡了他不放过,醒了更不放过,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睡是醒,只知道放声叫出来…
他喜欢这个人的碰触,他喜欢他的冰冷之下的温柔体贴,他喜欢…在梦里满足而且低唤著他名…意识茫然不已的自己,好像体认到了一件事。
他好像喜欢上他了,喜欢上那个叫做父亲的男人。
睁开眼睛,屋内阳光照的明亮令人有些不适的眯起眼,缓缓坐起身子,表情茫然的环视四周,脑中此时自动播放香豔火辣的梦境,嘴角不住抽呀抽,瞳孔不住瞪大。
房门被开起,伟岸的身影走了进来,而自己一看到那人,一张俊雅的脸立马通红不已,立刻垂下脸不敢看他。
男人坐到床边伸手摸摸他烫红的脸,粗糙手指微微磨著肌肤。
「脸那麽红,发烧了?身体还有那不适的?」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七天。」
「…有那麽久!?」
「嗯。」淡然的道,却没说清楚,其实前三天他们都在床上渡过,後四天他才放过他,让他好好睡,只是没想到会睡了四天。
「咕噜噜…」肚子饿响了,某小孩脸又红了。
「衣服换一换,去用早餐吧。」扔下话,男人就走出房外,留下一脸无言的人。
这人怎麽没问他昏睡七天的原因!?
甩甩头,不再去想那麽多了,下了床,将睡衣换下,却发现他的胸口有著红印子!
「奇怪!蚊子咬的吗?不对呀…蚊子从来不咬我的…怎麽会…难道是过敏?」
「你好了没?」冷严脩的声音传来,令冷沐风一愣,原来他在门口等他阿!
「快好了,我擦个药一下…」
话落,房门打开,冷严脩站在门前,就看见某人裸著上半身,立马皱著眉问。「你那里受伤了?」
「没有…好像过敏了。」说著,从戒中拿出跌打损伤药膏,仔仔细细的上药,却发现,连手臂也有一堆红印子。「天,怎麽那严重!」
「过敏…」某男人的嘴角狂抽,走上前将药罐夺下。
「你干嘛?」
「我帮你擦吧,你连背後都有。」
「甚麽!」某小孩惊呆了,眨了眨眼,乖乖的不挣扎让他帮忙上药,嘴里还念念有词著。「那果子还真不乾净…」
不过当男人温热的手掌贴上自己的肌肤,某小孩的心就开始不受控制了,尤其,那人还将身子贴得很近。
鸣…你可不可以不要贴得那麽近,你老是近视吗?
「你昏睡七天就是为了一个果子?」冷冷嗓音忽地道。
「呃…」没想到他会将自己的碎碎念听进去,立马死闭一张嘴,不敢再说话了,不过一旁的男人可没打算放过他。
「冷沐风…」
「是…父亲大人。」
「讲话要看著人讲。」一只手将那脸蛋给板正来,就看清那脸上染著粉色的晕红,连同那身子都染起粉色,男人呼吸一凝,目光死锁著面前春色。
「我知道了,父亲大人,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