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棠又忽然缓下速度,说:“这样吗,那就是喜欢了。”
离音想他应该是高兴的,因为她体内的触须好像很兴奋,她有点招架不住了。
不要吸那么用力,不要再增加数量了啊,她想向男人发表自己的意见,然而出口的是一连串的娇软呻吟。
“啊……嗯……啊……好棒……”
她双腮绯红,眼睛如同浸到水里,湿漉漉的,分明不是妖艳的长相,在容棠心里却如同诱人犯罪的妖精,容棠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眼睛似是枷锁,将女人囚禁里面,他身上的衣物不知什么时候脱了,宽厚的脊背一次次弓起,每次撞击必然是全力。
“啊——”离音先是臀部轻颤,接着是全身,内壁细腻如丝绸的媚肉骤然收缩,牢牢吸吮温度超高的ròu_bàng,似乎是想要榨干男人的存货。
容棠猛地吐口气,凝聚下巴的热汗滴了下来,深深看了女人一眼,容棠将她双腿挂自己手肘处,按住她腰肢,就做最后的冲刺。在里面媚肉一圈圈的收紧之下,他终于到达了临界点,浑身肌理猛然一绷,他俯身贴着离音额头,大口喘息着边射出滚烫的jīng_yè。
离音只感觉到男人靠上来的额头湿乎乎的,她双目还是迷离状态,呼出的气息与男人交缠,难舍难分。
这波jīng_yè足足射了两分钟,丝毫没有夸大,因为jīng_yè即是能量,离音一不小心就吃饱了,然后当着男人的面打了个饱嗝。
离音:“……”
容棠轻抚她的脸,眼里的笑意很浓:“这就饱了?哥还有很多存货没交出来。”两人经过这么亲密的事情,好似一下子就将距离拉近了,容棠不再伪装自己,暴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回答他的是离音另一个饱嗝。
离音:“……”头一次第一炮就被喂撑了,她不好意思说话了。
容棠并不是个重欲的人,在离音表达出不想要的时候,他就退了出来,虽然退出时他那里还硬着。
离音不想浪费jīng_yè,就还躺在床上,还顺手抽个枕头垫自己屁股底下。
丝毫不知道她这幅样子在任何人看来就是想要把jīng_yè留下来,给对方生孩子的意思。
容棠掩下眼底的若有所思,正想去洗个澡,离音就拍拍旁边的位置,像招呼大狗狗一样招呼容棠,“坐这里坐这里,给我看看你那个……”
容棠似笑非笑看着她,心想自己还有看错人的时候,女人那里是胆子小,简直是胆大包天,竟敢对他指手画脚。
若是换个人,估计那只手已经断了,容棠感受一下,发现自己此时竟难得的心境平和,估计是yù_wàng得到发泄的原因,他也不介意迁就她一次。
离音不知道因为她一个小小举动,男人就想了这么多,等到男人坐过来了,她赶紧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凑到男人腿间。
ròu_bàng的茎身和别人没什么区别,只是大小颜色不同而已,guī_tóu却是和离音想得一样,像是花朵正中间的花蕊,似乎是察觉到离音的气息,觉得很熟悉,那些触须互相撞了撞,像是商量好了,其中有一根就渐渐地拉长,吧嗒粘到离音脸上。
离音眼睛瞪大,满是惊叹,“真神奇啊。像花一样,不会还能生产花粉吧?”
容棠说:“严格意义上能。”
离音伸手碰了碰已经不粘她脸的小触须,“那不严格意义呢?”
容棠眸色一深,“它不能像花一样能生产花粉,却能生产美容圣品。”
离音顺手回一句,“哇哦,这么神奇。”待反应过来才知道男人说的美容圣品指的是什么,她脸腾地红了,赶紧转移话题,“先生是什么品种?”
话问出口她就察觉到四周的气氛凝固了,离音暗叫糟糕,男人又不是狗,怎么能问品种,她赶紧补救,“先生不是人吧?”
气氛结冰。
离音哈哈了两声,根本不敢看男人。
容棠握住她的手,声音倒是听不出生气,“那小宝贝觉得我是什么?”
完了完了,小宝贝都出来,肯定已经怒火冲天,离音急忙之中想不到好办法,瞄到那根精神满满的ròu_bàng,她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啊呜一声含住上面的触须。
容棠下颚线条猛地绷紧,虽然想要冲到女人口里,大肆扫荡,但到底没有这么做,他伸出手捏住离音下巴,退了出来。
小时候容棠尚不能随心所欲控制自己的分身,他永远忘不了当别人看到自己分身时那种惊恐厌恶的表情。
容棠为此患了自闭症,一度相当讨厌自己的分身,甚至想过要一刀割了去一了百了,幸而他有个好母亲,陪伴安慰他,才让他走出那段黑暗的岁月。等长大了容棠才知道自己曾经的想法有多幼稚,懦弱,也万般感恩她母亲,同时也庆幸自己没有那么做。
容棠觉得自己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因为他终于找到了个能和自己分享秘密,还愿意给他亲的女人。
容棠心情相当好地垂下眸子,见女人泪眼汪汪,可怜兮兮看着自己,索性抓住她手臂,伸直自己双腿让她坐上来。
离音像朵焉了的花儿,乖乖任由他摆布,“对不起。”
“傻孩子,我没有生气,只是想起些不好的事。”容棠揉了揉她的头,小女人想知道的事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干脆就说了,“从我有记忆起就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问母亲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后来等我有能力了就开始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