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慢点...嗯啊...”他的每一次进入都不遗余力,撞到她魂儿都快飞了。
秦正听着她口是心非的求饶,没有一丝的停顿,用自己胀痛的ròu_bàng狂风骤雨般操干女人,一边粗喘着说:”你千里迢迢追来不就是想爷干你,现在爷满足你内心的yù_wàng,你倒好,口是心非。“这是明晃晃的污蔑啊!被男人泼脏水离音非但生不起反抗的心思,害怕男人报复她,她哭哭啼啼的求饶:“我不敢...了...啊...”
认错态度良好,但是秦正正在兴头上,怎会轻饶她,他陡然抽出大jī_bā,将她翻转过身背对着自己,再度提着自己水光亮泽的大jī_bā捅进里面。
“啊...唔...”她猛地抓紧被单,承受他风驰电掣的撞击,“啊正...够了...啊...”
密密集集的撞击让她花蕊一阵阵的酸软,这还不是最致命的,男人的大jī_bā比之刚才又胀大了许多,离音都有点慌了,两腿更是不争气的直打哆嗦。
“够了...不要了...”她悲戚戚的叫唤。
秦正恼怒她不听话寻来,打定主意收拾她一顿,故作没听到她的话,两手禁锢她细白的腰肢,下身迅速chōu_chā。
涨硬的大jī_bā将她小小的ròu_dòng撑得又酸又麻,那凸起的筋脉无处不在,伴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