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却忽然同姚锦断了联系,任由它怎么呼喊,都再也没有回应,于是它只好如同姚锦说的那样,慢慢沉寂下去。
隔天,在警铃响之前,姚锦就醒了过来。他睁着眼,眼珠一瞬不动的看着惨淡的天花板,而在他刚出神不到五分钟时,楼下面忽然传来一阵阵喧嚣吵闹声。伴随着响彻整个监区的早起警铃声,但意外的,牢房铁闸门没有打开,依旧死死关着。
“……出了什么事?”一平头男的跑到门口,两手抓着铁栏努力把脑袋往外面挤压,似乎想将自己不算太大的头颅给整个挤出去,这里没多少娱乐项目,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因此一旦发生了点突发状况,一个二个就立马情绪激动,脖子伸得比鸭子还长。
“不知道。”有人摇头接话。
“可能……”
“可能什么?”
“有倒霉的家伙,见不到待会的太阳了。”
“死、死了?”
“估计吧。”
“那知道是谁吗?”
“我也没千里眼,怎么可能知道。一会吃饭的时候看吧,少了谁,谁就没了。”
几个人聚在门口你一句我一言。
姚锦朝那边冷漠斜了眼,不再多关注,走到洗漱台,接了杯冷水,挤了一点牙膏,开始刷牙。
这种事,隔断时间就会上演一次,加上这里除了姚锦外,其他最少的都有两年的狱龄,瞧过热闹之后,也就该干嘛干嘛去了。只要死的不是自己,就得该干嘛干嘛,太阳还是会从东边升起来,这饭还得从自己嘴里进去,肚子才会饱。
姚锦洗漱完,把地方让给过来的其他人。
原主和同寝囚犯的关系都不怎么好,平时基本没交流,姚锦来这里也不是交朋友的,昨晚系统的话,他有听在心里。然而依旧不会照办,如果现在妥协了,那么过去两个世界,他的那些所谓的坚持,又该算什么,一个笑话吗?
他不妥协,就算被无数人压,就算痛到骨髓里,他也不妥协。
他生而为人,别的不为,就为心中的一口气。
谁也别想让他低下头颅,谁也别想扭断他脊梁骨。
这天开门时间比往日晚了半个小时,到食堂吃了饭,随着人群到工作区,同样的,工作时间往后推迟半个小时。
姚锦背脊挺得笔直,坐在刻有自己编号的座位前,埋头工作。
上午时间转瞬过去,众人纷纷在狱警的监管下,排着纵例到食堂,因为早上的事件,此刻食堂里多了一倍警力,甚至一旦有人大声说话的,都会被狱警高声何止。
早上那会直接是禁止交头接耳,这会还好,只是不能太大声。
姚锦打了饭,看了一圈,来的晚了,位置没剩几个。
“嘿,易凌,这边。”一只手臂举了起来,声音不高,可旁边狱警还是听到了,狱警扬起手里警棍,厉目狠瞪着发出声音的李远。
李远猛地一缩脖子,就差在地上挖个坑,然后自己跳进去躲起来。
端着餐盘,姚锦从过道里快步过去。
“谢谢。”姚锦坐到了李远旁边。
李远立马抬头,目光有瞬间的呆滞,姚锦缓缓收了脸上淡笑,冷漠漫及到面部,李远感受到他散发出来的冷意,讪笑着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
“……昨晚睡的好吧?”李远没话找话说。
姚锦扒拉餐盘里的饭菜,再看到有两块肥肉时,想也没多想,夹到了李远盘里。
“哎,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吃啊,你也要多吃肉,我看你比我还瘦了。”李远惊了一跳,忙拿起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