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这回不要再打岔了。魑看了狂一眼。
狂的反应只是笑笑,并未有更多的举措。
我们都隶属於一个很大的组织,这里面厉害的人不少。对於让一棵普通的树木里具有mí_yào的功能并不是一件难事。
魑匆匆介绍他们的情况,便把话题装正。当然我们谁都没有闻到异味,这并不是难事了。问题是这个味道是不是会使我们的脑子变迟钝。
我不觉得我们的脑子变迟钝了。魅沉思片刻道,如果脑子变笨的话,那我们的行动也会迟缓。事实上除了头晕,我们并没有其他不适的感觉。而且在习惯後,那种头晕也感觉不到了。
会不会是这味道已经深入我们的骨髓,所以我们感觉不到了。狂接过话,而且我们只在那里才会迷路,在其他地方都不会迷路。
我说,听著他们的分析,另一个感觉爬上我的心头,你们觉得那树林很大吗?
大。回答我的是蓝虞,我们当日进来时也是跑了很长的时间才进来的。
可现在我们跑的时间比那时更长,按理说我们应该出去了。但因为不停地迷路,我们就一直停滞在里面。
进得来出不去吗?痴无礼地问魉,你不是说外面有人接应我们吗?那你叫他把我们都救出去。
那是不可能的。魉笑笑,自是未把痴的无礼放在心里。
你们无法联系?我问他。在听魉说外面有人在接应我们时,我一直以为他可以跟外面联系。
能联系的话,我也不用跟你们合作了。魉摊开双手。
那只能靠我们了。选秀也快开始了,时间已经很赶了。我们要再行动一次。魑道。
根据我们目前分析的结果,
樱花林跟池塘这边是连著,也就是说这个集中营的内部至少是个圆圈。
而最可能的路线,就是厨房正前方的树林,但这条路线会使我们迷路。至於头晕,也只是在这条路线上才感觉得到。也就是说他们只在这条路线上动了手脚。这样这条路便成了我们最重要的选择,而且我跟蓝虞又是从这条路进来的。
接下来我们又出去调查了一次,但结果跟上次差不多,而且更坚定了中间那条路线的可能性。
在这期间,集中营的性奴已经为选秀忙开了。选秀是他们最後的机会,而对手越少越好,从偶尔一次去食堂,见到比之前空旷许多的食堂,我知道有不少人已经成了这场选秀的牺牲品。再从痴的口里知道,集中营的疯子又多了,听到这件事时,在一旁的魅冷哼一声,说他都白忙活了。这个把人命当儿戏的男人,那时我真的很想摔他一巴掌,尤其在想到育也是死在他的计划中时,就更恨他。但目前跟他是合作关系,让我只能白眼送上,不能再多做什麽。
不过不仅宿舍那边的性奴在闹,墓地这边这几天也不太稳定,这倒不是墓地里的性奴内讧,而是宿舍的性奴有不少冲进墓地。因为谁都知道最有力的竞争对手是这些墓地里的性奴。
这事给墓地的性奴带来极大的不便,因为他们一方面要掩护我们,一方面又要应付那些性奴。墓地的性奴是很厉害,但面对有组织精神体力又陷入疯狂状态的性奴们,解决他们还是需要一定时间的。其实这个行动从来都没有成功过,但每个季度还是有性奴集合起来进攻墓地。久而久之这也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还好这次大家是集体行动的,墓地里的性奴不像往年那样各干各的,这使得解决他们的时间少用了不少。而据魉等人说,这个时候应该有人在监视他们。所以他们虽然是集体行动但表现得并不明显,而这当中痴又发疯一次,带著疯窝的疯子冲进墓地帮了很大的忙。
这边宿舍的性奴在捣乱,但另一边却有件好事。那就是上面已经口头认可麒的身份了。魅跟我们说这件事时,我奇怪地问他魅是怎麽跟外面的人联系。
是这里跟外面的唯一联系。每月开启三次,专门交性奴一些社交礼仪。当然不是派人交的,而是通过影像的方式。这是魅当时对我说的。我之前一直是个很神秘的地方,但现在知道原来是用来做这个。毕竟只懂得床上技巧,其他却是一无所知,算不上一个好的性奴。怪不得他们还取了个这麽文雅的名字。我那时暗笑。
麒当上先生,最大的好处便是可以自由出入厨房,同时可以知道这里的职员是谁。
(8)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职员麒都能见到,其实这里每个人都有很明确的分工,负责照顾性奴饮食的厨师,还有就是负责一些生活起居的职员。而像先生则是这些性奴的领头人,负责登记性奴,同时维持这里的秩序。最後一点当然是摆设的,从麟以前怎麽对待性奴就可以知道了。
先生都是里面的人来当吗?我问魅。
以前不知道,现在是这样。
静下来时,我问了魅另一个问题,你知道生跟衣两人吧。从他们的口中,我知道曾有人暗杀过生,这也就说外面有人派进来。
知道,这两人也是非性奴,是这里最老的非性奴。不过因为他们已经没什麽玩头了,所以一直没去理他们,没想到竟然能搞出这麽大动静出来。魅说这话时就差没掩嘴笑了,而我心里虽然有这个准备了,但还是对他这样的言语很反感。
赶紧拿下个问题问他,那些人是怎麽进来的?
你觉得如果我知道的话,还会呆在这里跟你这麽友好的聊天吗?小鬼。魅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