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他的速度太快,让顾明妧丝毫没有反应的余地。
“啊……”顾明妧惊了一跳,急忙伸手抱住他的脖颈,脸颊就这样贴在了李昇紧实偾起的胸肌上,上面还沾着水珠,性感又宽厚。
李昇的气息都有些紊乱,将顾明妧放在床上,居高临下压着她,琉璃色的眼眸中几乎喷出了火来,哑声道:“你是嫌弃我年纪大了?”
“唔……没有……”她的话还没说完,身体却已经被李昇禁锢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喉中的空气也被堵住了,顾明妧忍不住挣扎,却被那人控住了手腕,拉扯着她触碰到那个炽热又蓬勃的地方。
“你上次说过要帮我的……”李昇的声音中透着急切。
顾明妧有些后悔了,没想到再老实的男人,耍起流氓来都是一样不要脸的,她觉得自己快要羞死了,但被他掰开的手掌,却还是听话的握住了那里。
李昇的身子都颤了起来,握着她的手动作,顾明妧羞得面色绯红,一路上都是他带着自己,她一直都是背对着李昇的,但唯一能肯定的是,那个地方比她想象的要大的多,她根本不能一只手握过来。
到后来李昇把她按在怀中,他胸口的汗水都把顾明妧的中衣给浸湿了,急促灼热的呼吸扫得她耳垂都滚热的,他咬住她的耳垂道:“我只要你一个人服侍,你明白吗?”
他说话的时候还用那里抵着她,听上去有点像威胁,要不是她的癸水还在,他觉得他这次一定忍不住的。
顾明妧转过身子,看见他赤红的面颊,额头上溢出大片的汗珠,她从枕头下抽了帕子替他擦汗,那人又低下头来吻她。
他们竟然这样缠绵了一个多时辰,到最后李昇又去净房,顾明妧起来换了床单和亵裤,躺在床上的时候脑子却是空荡荡的。
有点像偷吃jìn_guǒ的孩子,可闹了半天却也没有吃到,但还是很累……真的是瞎折腾了一晚上。
她才闭上眼睛,李昇就坐到了她身边,他身子重,坐下来床会微微往他那边倾斜,顾明妧就顺势歪到了他的怀中。
李昇轻抚着她的手背,顾明妧却从他掌中抽出来,可又被他给抓了回去,轻轻的捏着她的指尖。
手酸的要死,这样捏着好像确实舒服很多。
“快睡吧,时候不早了。”李昇吹熄了床头柜上的蜡烛,低头道。
顾明妧点了点头,想了想却又问了李昇一句道:“王爷真的不要一个服侍的人吗?”她是当真觉得王爷这样忍的辛苦……
“我说了我只要你服侍。”李昇翻身压住她,在她白嫩的脸颊边低语,“你今晚不是服侍的很好了吗?要不然再来一次?”
“啊……”顾明妧吓了一跳,一时间花容失色,求饶道:“王爷快饶了我,不然明儿我肯定连针线都捏不住了。”
李昇顿时觉得心情大好,在顾明妧的身边躺平了下来,伸手把她搂到怀中,轻抚着她的后背道:“快睡吧。”
……
朝廷从腊月二十五开始休朝,背临文华殿的内阁大堂也贴上了封条,至正月十六日再开殿处理政务。
顾翰清难得有空下来的日子,原本是要在府上好好休息一阵子的,但今年正逢三年一次的吏部考核,因此年底前来顾家拜访的人仍是络绎不绝。
顾翰清如今又是阁老,又是吏部尚书,实际上在朝中的声望已经盖过了首辅赵钟海和次辅程德政,但因为入内阁的资历上浅,所以并不在众人中显露头角。
但顾家现在有安国公府这门姻亲,又有肃王这个女婿,实力实在不容小觑。
顾翰清送走了现任应天府尹蔡宏钰,打算回外书房考一考顾明远和陈伯青的功课。因为顾明妧跟着肃王去了凉州,所以这次顾明远邀了陈伯青到顾家来作客,陈伯青本来不想来,但又怕顾翰清以为他还没将那些事情释怀,所以还是跟着顾明远过来了。
不管他心里是怎样想的,他和顾明妧之间注定了没有缘分的,与其让外人担心,不如表现得坦坦荡荡。
他们两人已经在外书房等着顾翰清了,把南山书院老师们的题目带了过来,想请顾翰清分析讲解。
顾翰清从门口进来,便看见顾明远和陈伯青已经在房里了。
他们一个是自己的嫡长子,从小在富贵安乐中长大,养了一副温文尔雅的富家公子的做派,心性其实是好的,就是不曾吃过苦头,性格上太不坚毅果断。
而陈伯青却是寒门出生,为求学受了不少艰辛,一行一步皆来之不易,也更懂得珍惜手里所有的,性格果断沉稳。将来两人若是能在仕途上互相扶持,那就最好不过了。
顾翰清叹了一口气,可惜两人在婚事上都有些曲折,好在大丈夫素来是能屈能伸的,就算等后年春闱之后再张罗婚事,也耽误不了什么。
陈伯青和顾明远起身向他行礼,顾翰清点头让他们坐下,正打算看一看他们交上来的功课,却见外面长随急急忙忙就走了进来,向他回话道:“老爷,王爷那边差人送了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