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草民见不到王爷心中焦灼,情急之下只能行此越墙推窗之举,还望王爷体谅草民的相思之苦,不予追究了吧?”
赵锦哼了一声,刘正清典型的厚脸皮,强词夺理,不指望他能良心发现:“现在见著了,你可以滚了。”
“王爷,草民知道您心情不好原因肯定不在草民,草民没那麽大的分量……”
“罗嗦什麽?!”赵锦抱著被子背对著他,“滚出去!”
刘正清却还在那不停唠叨:“草民只不过想为王爷分忧,二王爷纳妃是板上钉钉的事,有了周阁老的支持,朝中又不乏他的门生,二王爷才多了与三王爷抗衡的胜算。”
赵锦不说话,过了会才闷闷道:“本王清楚,不用你多嘴。”
刘正清眼眸颤了颤,室内顿时安静下来。
一点声音都没有,就在赵锦怀疑对方已经走了的时候,床沿一陷,刘正清又凑了上来。这次赵锦没有支开他,任由刘正清挽起自己的长发亲吻。
“王爷,您到底怎麽了?”
温柔的话语,像极了二哥平时对他的语调,赵锦咬著牙呜咽,手中的被子被绞成了一团。刘正清扳过他,注视著那满是忧伤的婆娑泪眼,将他揽进怀里。
“二王爷拒绝您了?”
“啊──”赵锦的泪一下子如泉涌般迸了出来,扒著陪在自己身边的人呜呜痛哭。
他好不容易才鼓了勇气跟二哥表白,却是这个结果,他喜欢了二哥那麽多年,就像是自己编织的一场梦,现在梦醒了,二哥还是自己的二哥,变不成别的。
“王爷,活在这个世上,喜怒哀乐都是要尝的。在失去的同时您也会得到别的,这只是您路途中的荆棘,在身上扎了刺,如果您坚强,很快就能走出去……”
“刘正清,本王不会放弃二哥,定会斩断荆棘,等到二哥接受我的那一天。”
刘正清觉得自己的心情也跟著沈重下来,只得勉强笑了笑:“好,王爷有气魄。”
对方的大掌在自己背上顺抚,赵锦经他一安慰,渐渐有了些许好转,後来老管家来通报,曲妃听说王爷回京遇劫的事,特来看望。
“曲妃?她是谁?”
老管家尽量不去猜测刘正清是怎麽躲过王府的层层把守溜来的,弯著腰道:“是在您去万州的时候封的,听说是个舞者。”
赵锦一挑眉,望了望刘正清,刘正清微笑道:“皇上寿宴上的领舞,叫凤凰。”
“原来是她。”赵锦瞪著刘正清想此女找自己肯定没好事,八成与身边这人有关,刘正清却无奈地摊手,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把她请进大厅,本王随後就到。”
老管家一出门,赵锦就问:“这个凤凰什麽来历?很容易被封了妃子,真不简单。”
“草民也猜不懂,也许有过人之处。”刘正清摸著下巴,样子是在琢磨。
“你少装糊涂,赵铭那毒难道不是她下的?”
“是倒是,草民早先与她有些交情,托她帮了忙。人是礼部早就定了的,趁著皇上寿宴才送进去,草民可没在皇上身边安探子。”
“你真是跟谁都有交情,”赵锦站起身,一伸胳膊,示意刘正清给自己更衣,“是没安探子,那张太监见了你脸上笑的跟朵花似的,谁知道你暗地里塞了多少铜臭进去。”
刘正清帮他把衣服换好,舒的一个褶子都没有,听他这样挖苦反而笑了:“草民是个商人,自然要谋人脉,求人办事打听消息花些银子也是应该的。”
“是啊,”赵锦撇著他甩了一句,“全是虚情假意靠银子维持罢了,本王就看不惯你这种虚伪嘴脸。”
“王爷您怎麽总是对草民有偏见……”赵锦在前面走,刘正清跟在後头解释。
赵锦回头一瞪:“你跟著干什麽?曲妃是来看望本王的,又不是看你。”
刘正清干笑:“那草民回屋等您?”
“出去!怎麽摸进来的怎麽回去,本王的心病好了,已经不需要你了。”
“王爷……”刘正清不愿意走,试图与赵锦商量。
赵锦左右看了看,拉长了音:“来人──”
“不必麻烦了,草民这就走。”闻声过来的侍卫随时准备将人拖走,刘正清见状选择乖乖听话,主动离开。
“还算有自知之明……”赵锦得意地扬起唇角,刘正清吃瘪令他心情大好。
曲妃见到他时,赵锦虽然眼中血丝未消,但面上带著神采,曲妃眼睛一亮:“六王爷,我还担心你受了惊吓,特地带了山参,看来是无恙嘛。”
“多谢娘娘挂心,本王并无大碍。昨日方赶回京城,匆忙间未能前去恭贺娘娘,本王失礼了。”时隔几天,面前的女子已经荣升贵妃,看来皇帝这好色的毛病一辈子都改不了。
“可别这麽说。王爷,其实我啊,并不想当什麽贵妃娘娘,你看我现在也没有妃子的样子,宫里那学规矩我学不来。”曲妃看起来比赵锦大不了几岁,说话也时不时笑上两声,她还是选择了一身紫色的衣衫,将人衬的带著些许神秘感。
赵锦漫不经心地拨著茶盖,接道:“习惯了也就会了。”
曲妃心想这人果然如传闻所言带著骄傲,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脸上却笑著:“我这次来还有件事,上次说过了,我想领略王爷您的舞姿,不知──”她眼角一抬,拿眼神询问赵锦。
“本王能舞,是刘正清跟你说的?”赵锦压著火问。
“他是无意提起,我却一直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