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大人倒是有一腔热血,可惜生不逢时。”
“可不是……”陈舜叹气,“今早皇上否了他的折子,那可是他苦战三月的结果。”
刘正清展开骆士昕遗下的奏折看了两眼,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改革律制的建议,奏折长达一丈有余,骆士昕心血铸成,皇帝甚至看都没看就驳回了,难怪骆士昕借酒消愁。
“听说骆大人和周小姐互生情愫,周小姐今天又要嫁给二王爷,骆大人不苦闷也难啊。”陈舜摇头慨叹,骆士昕本来就为爱人被夺之事难过,皇上今早这一出更是雪上加霜,他真是倒霉透了。
为了保持温暖,酒楼里设了火盆,刘正清随手一甩,把折子扔到了里面,火苗瞬时窜起老高,转眼就把奏折吞噬了。
“陈昭那出了麻烦?”
陈舜应了一生,凝眉沈声道:“赵铭善用兵……倒不碍事。”
刘正清无所谓地笑了笑,转了话题:“宗人府归你们礼部管吧?”
“我就说你这忙人怎麽得空进来陪我们喝酒,”陈舜也会意地笑了,打趣道,“刘老板的酒可真不能白喝。”
刘正笑眯眯清帮他倒了一杯: